“咳,你松手。”白茶小聲說。
陌御塵意識到什么,面無表情地撒手,白茶從他身上跳下來。
她仰頭看他,但帽子擋住了視線,她抬手摘掉,又順帶解了扎馬尾的皮筋,柔順的秀發(fā)隨著風(fēng)四散開來,成了男人眼中最美的風(fēng)景。
兩人離得極近,風(fēng)從白茶的背后朝著陌御塵的方向吹,洗發(fā)水的清香撲到陌御塵鼻尖,她眉眼如畫,笑著看他。
“你干嘛?”他淡薄出聲。
看不出來嗎?
我在勾引你啊。
心里默默回答后,白茶面不改色地抬手,拿掉飛到他臉上的幾根頭發(fā)。
“白茶。”他抿緊唇,仿佛沒什么耐心一樣閉了閉眼。
白茶:“啊。”
“別亂碰我。”
扔下這句話,陌御塵拔腿就走,掩飾住了自己濃重的呼吸和眼底沉重的壓抑。
看著男人決絕離去的背影,白茶吐了吐舌頭,真狠心。
要不是知道他的心思,她現(xiàn)在肯定要難過了。
……
符瑜凱沮喪的從白茶房子邊的小道慢慢朝下走,走了百來步,出現(xiàn)了只攔路虎。
符瑜凱疑惑的看著對方,他知道他,是今天來的那三個男人之一。
“有事?”
楚西幽靠著墻抽煙,意味深長地說:“兄弟,聽哥一句勸,這里兩個女人動不得,一個姓江,一個姓白,不然你這腦袋,就別想要了。”
符瑜凱看到今天制片人對他們幾個點頭哈腰,知道是自己惹不得的人,聽著心里不太舒服,但也沒出聲頂,他沒有拿自己前途開玩笑的膽氣。
“你誤會了,我沒什么想法。”
心里也就有點念頭,愛情的小苗還沒萌發(fā)呢,就夭折了。
晚上天黑后,突然出了點狀況。
村子里停電了。
這里水源充足,可不發(fā)達(dá),所以不會停水,但容易停電。
白天出了一身汗,白茶正在用井水沖洗,突然眼前一黑,僅剩微弱的月光能讓她看清些模糊的輪廓。
沒多久,她便聽見從不少房子里傳出來的抱怨聲。
白茶摸索著去摸自己剛才放毛巾的地方,腳動了下,眼看要踢翻水盆,一只大手適時地拉住她,“別動。”
聽聲音就知道是誰,白茶立刻得意地說:“這回可是你碰我的。”
陌御塵:“……”
他將毛巾拿給她,彎腰把水盆往旁邊放,“這邊供電不足,估計今晚不會來電,我?guī)闳づ衲抢铩!?
白茶應(yīng)了一聲,然后伸手去拉他,一派正經(jīng)地說:“我看不見,不拉著你我會摔倒的。”
陌御塵自然不會跟她計較這么多,可她這么刻意地說明,很容易聽出她語氣里的不滿,彎了彎唇,什么也沒說,拉著她走。
帳篷里自帶的有燈,進到帳篷里,白茶重獲光明,她看著大大的帳篷,手按了按身下軟綿綿的褥子,羨慕不已。
錢果然是個好東西。
陌御塵給她把東西全都弄好,“你晚上就睡這里。”
白茶立刻仰頭問:“那你呢?”
“我去別的地方,睡你的帳篷或者去找時韓熙擠一擠。”
他不能跟她一起睡,會忍不住。
“可是我怕。”白茶睜著一雙大眼睛盯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