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婷冷笑,“我還以為您一個月能掙個百八十萬塊的,要不然怎么好意思說剛才那些話。”
男人的臉色有些僵硬,“夏小姐,你這是什么意思?像我這樣的人,能掙這么多,已經(jīng)可以了,你別看不起人,你不就是個小醫(yī)生?估計一個月才兩千多吧?”
夏雨婷忍不住笑了,“你給我聽清楚了,我一個月的工資就是十萬,如果再辛苦一點,翻倍也是有可能的,以后吹牛的時候,悠著點,做人謙虛一些,沒壞處。”
男人大吃一驚,夸贊夏雨婷,才貌雙全,“夏小姐,真沒想到,你是個女強人啊,我這個人,很實在的,如果你愿意,咱們可以換換,女人掙錢養(yǎng)家,男人在家里,我也可以接受。”
夏雨婷瞪了她一眼,她很討厭這樣的男人,眼里都是錢,一點都不真誠,以為別人都是傻子。
夏雨婷不想再繼續(xù)聊下去,因為,她快吐了。
“我得走了,經(jīng)過這頓飯,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我們不合適。”
夏雨婷說完就要走,男人卻攔著她。
“夏小姐,說實話,我挺喜歡你的,我覺得我們很合適,你怎么說不合適?哪里不合適,你說出來,我可以改。”
夏雨婷被氣個半死,心想這是你自己問的,不是我主動要說的。
她本來就憋了一肚子的氣,正好說出來。
“你問了我很多問題,什么家庭,職業(yè),可是唯獨沒有問我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你只不過在找一個搭伙過日子的人,可是我不是這樣的,所以我們不合適。”
男人本來對自己很有信心,誰知居然被拒絕了,他惱羞成怒,對夏雨婷口出惡言。
“你這樣的女孩子,我見多了,有點事業(yè)就看不人了,你的那點事業(yè),跟我們男人比起來,根本不算什么?就算你事業(yè)再強,那又怎么樣?還不是要嫁人嗎?折騰什么啊?你都快三十歲了,過了三十,我們男人一支花似的,你們女人就成了黃臉婆,沒人要了。”
夏雨婷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眼前的男人,“呦,這就急了?就你,還一枝花呢!我看你就是個豬頭,我夏雨婷的事業(yè)如日中天,整個醫(yī)學圈,沒人不知道我的名字,你算哪根蔥啊?”
男人剛才喝了點酒,上了頭,抬手就要去抓夏雨婷,夏雨婷動作敏捷,一個閃身,男人反而跌倒在地。
他罵罵咧咧還要糾纏,倏然,身后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力道大的驚人。
卓青州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拎著那人的衣領(lǐng)不滿道,“你給我放尊重點,看你那個肥頭大耳的樣子還說人家女孩子沒人要,你四十多了,還沒娶著媳婦,要事業(yè)沒事業(yè),要家庭沒家庭,充什么大頭?”
夏雨婷看到卓青州,內(nèi)心翻騰起來,她看到卓青州為她出頭,以前的那種感覺又回來了。
男人皺眉,“你是誰?我和夏小姐在約會,關(guān)你什么事?”
卓青州冷笑,他回頭問夏雨婷,“雨婷,這個油膩發(fā)福,頭發(fā)都快掉光的中年男人,你認識嗎?”
夏雨婷瞥了男人一眼,“不認識,他剛才還說我沒人要來著,真可笑,好像他就有人要似的。”
“如果他人好,怎么會等到四十歲還沒結(jié)婚,還要來相親?這位先生,你還是去減減肥,再出來騙人吧。”
男人不服氣,“夏雨婷,你這樣侮辱人,好意思你?”
“好意思啊,”夏雨婷沖他喊道:“你這樣的人,羞辱起別人來,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一句話噎得男人說不出話來。
卓青州上前去,替夏雨婷說話,“我告訴你,別用你的狹隘的目光看人,雨婷是很優(yōu)秀的,你這樣猥瑣的男人,根本配不上她,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以為你是皇帝,有資格選妃?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卓青州生氣,罵起人來,也是一點不給面子。
那個男人確實猥瑣,眼神不住的盯著夏雨婷看,嗎目光不是欣賞,而是赤裸裸的色。
夏雨婷甩了一個白眼過去,沒理他。
男人惡心的很,想到用家里人給夏雨婷難堪。
“夏小姐,我不想鬧成這樣,我的那些條件,不是很正常嗎?作為一個普通正常男人,大家都這樣,可是你的做法,就太過激了,等我回去告訴你的父母,讓他們評評理。”
夏雨婷對男人的印象再一次降低,想不到他竟然想用夏雨婷的父母也給她難堪。
惡臭的人果然不少。
夏雨婷冷笑,“我還怕你不去呢,你要去就趕緊的,也好讓我的父母知道你的真面目。”
男人就是那么隨口一說,根本不敢這么做。
他確實配不上夏雨婷,這個相親的機會,也是好不容易得來的,他自己感覺良好,覺得這個女人肯定見了自己就忍不住要嫁,誰知道跟他想象的一點都不一樣。
更可惡的是,他并不覺得自己的所做所為有什么不對的,因為他周圍的人差不多都那樣。
現(xiàn)在又來了個卓青州,比他年輕帥氣,怎么看都比他好多了。
男人難免要詆毀他,“哼,我說怎么要求那么高呢?原來是有了小白臉,夏雨婷,你喜歡他吧?既然這樣,干嘛還要來相親?你也太不守婦道了。”
“守婦道”這個詞,夏雨婷沒想到自己還能聽到,她已經(jīng)無語了。
眼前的這個男人,完全是惡臭的代名詞,凡是不能讓他如意的,他都要詆毀。
卓青州要上去揍他一頓,被夏雨婷攔著,這樣的人渣,她要親自教訓一頓。
“你的所有情況,我都知道了,如果你再敢胡說八道,別怪我不客氣,你在你的熟人跟前,是不是也這么囂張惡臭啊?如果是的話,或許應(yīng)該讓他們知道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男人罵了一句:“你敢威脅我?咱們今天好好的掰扯掰扯,我也不能吃虧。”
男人說著,又要上手打人,不過他那個體型,站都站不穩(wěn),別說打人了。
還沒撲騰兩下,就被卓青州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