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總……總裁,麻煩您先看一下文案的可行性,簽還是不簽吧!”奈奈漲紅著小臉,聲音有些驚駭。
“哼……”他彎起唇角,微微一笑,魅惑絕倫。
“景奈奈,你不是喜歡勾引我嗎?喜歡玩出軌,玩刺激嗎?現(xiàn)在說對我的身體沒有一絲一毫的遐想,還是在欲拒還迎嗎?”他頓了頓,唇角的笑意更深。
俯身,雙手扼住轉(zhuǎn)椅的扶手,將嬌小的奈奈強制禁錮在自己身下,冷冽的雙眸隱著陰鶩一瞬不瞬的脾晚著她。
“牙受關(guān)系,我可以滿足你!上次你幫我買的安全套我還有剩下幾個!”他仙笑,聲音很輕很柔,而后饒帶深意的漂了一眼角落里盛著用過的避孕套的垃圾桶。
話音一落,他冰冷的面容一沉,陡然欺近還未來得及晃神的她。
下一秒,張開皓齒,不帶一絲冷問狠狠的咬開了奈奈頸下的第一顆紐扣。
唇角浮起一抹陰黔的笑意,帶著一絲報復的快感。
她……空白的頭腦中,只有他不帶一絲溫度的話語……
空洞的眼神微微漂向角落里那帶著淫欲之色的垃圾桶,心……被撥得一陣陣抽痛……
清淚,倏地,
一點點一滴滴在眼眶中積聚……
胸前莫名的一寒。
奈奈嬌小的身軀一怔,小臉一紅,清淚灑落……
“不……不要這樣子,寒哥哥……求求你,放開我!放開我!”他撩人的唇舌早己不由分說的覆上了她那白哲誘人的前胸,霸道的啃噬,舔敵著。
奈奈驚慌失措的呼喊著,乞求著……
小手推拒著身上的他,哀求的聲音漸漸的,越來越硬咽,越來越破碎……
她不要,剛剛寒哥哥,就在這里,就這樣對那個女人的
她不要這樣子,這樣只會讓自己覺得她與他之間太骯臟!
“景奈奈!不許哭……聽到?jīng)]有!不許哭……”
他抬頭,憤然的朝她怒喊著。
額上的青筋因憤怒而突爆,扼住轉(zhuǎn)椅的大掌掐得死緊,泛著不尋常的慘白。
景奈奈,不準哭!
不準再用你那可恥的眼淚來博取我的同情心……
劍眉憤然的抖動,心竟因她的淚水,一陣陣割痛
泛白的手指嵌進轉(zhuǎn)椅中,生疼……
不準!不準……
不準自己為了這個女人而心痛……
“景奈奈!你知不知道,差一點點,差一點點我就被你騙到手了!你知不知道!”他咆哮著,怒吼著。
宛如憤怒的雄獅一般,暴庚,陰鶩……
卻絕望得足以撩痛人心……
片刻
空氣凝滯,疼痛的呼吸還在繼續(xù)……
她的清淚……再一次,潛然落下。
最終,他放棄了……
她的淚水,咸咸的,苦苦的,一點一滴撒在他帶著傷痕的心口上,火燎般的灼痛。
松手,旋身……
“出去!”冷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掀不起一朵漣漪。
……這個女人,他,再也靠近不得……夜晚燈紅酒綠的酒吧內(nèi)充斥著一股喧囂放任的氣息。
迷離的霓彩燈下,妖燒的水蛇身忘乎所以的扭動著,擺弄著,迷惑著……
熱鬧的大廳里隱著一個孤單的角落。
角落里的尉遲寒摸然的看著這一切。
越是喧囂,越是孤寂。
很少出現(xiàn)在酒吧里的他,今天詭異的竟然想要穿梭在酒吧的燈紅酒綠中。
尤記得,四年前,曾醉生夢死的在酒吧里度過了大半年。
最終,解脫出來……
而今天,不知道為何,他的心,落寞得難受。
瘋狂的想要發(fā)泄自己心底的痛,卻始終找不到宣泄口。
其實……到現(xiàn)在為止,他還一直沒弄明白,為何…他的心,竟會如此不受控制的疼痛難耐。
某個嬌小的身影總是在他的心口上時不時的隱現(xiàn),一輩一笑,一舉一動,都那么清麗可人
搖了搖玻璃杯中般紅的液體,勾唇一笑,帶點譏諷,舉杯,殆盡。
那個身影,分明不是雪兒,而是她……景奈奈!
多可笑,多可悲的答案……
他的心里竟然想著是那個女人,那個害死雪兒的毒心女人,那個一直把他玩弄于股掌的女人,那個早己是己婚人士的女人,那個早己是孩子的媽的女人!
如果說,心不痛,那絕對是假的
因為,他明明就有一種痛徹心扉的感覺!
騙得了別人,可是……終究騙不了自己!
他一杯接一杯喝盡吧臺上的酒水……
試圖麻痹著心底那種隱隱的卻足以讓人室息的痛楚。
明天……明天一覺醒來就什么也不記得了
她景奈奈,就從此從他的舞臺里徹底退了出去!
一干二凈!
微醉的尉遲寒,伏在吧臺上,握著手機,心底全是那個女人的身影。
抬手,渾渾噩噩的按下幾組熟悉的數(shù)字。
“袋鼠媽媽,袋鼠媽媽,有個袋袋……”剛從裕室出來,奈奈就聽到桌上的手機一直響個不停。
慌忙拾起電話,隨意的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莫名的一怔。
遲疑了一下,微微有些緊張的按下了接聽鍵。
“喂……”甜甜的聲音里溢著淡淡的緊張。
“景奈奈……多可笑,我竟然……想你了!”昏醉的聲音里隱著譏俏,帶著凄苦。
對,他就是想她了!
很想很想……
“寒……寒哥哥,你,你在哪?”電話里的奈奈察覺出他語氣的不對勁,有些焦慮。
電話里太遭雜,他的話,她聽不太清楚,只能隱隱感受他凄然的語氣。
“景奈奈,你知不知道,你就是個惡魔,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他凄楚的聲音在電話里自顧自的怒吼著,無視她的問話。
景奈奈,你知不知道,對于我,你就是一顆嬰粟……
一顆含有劇毒的嬰粟,把我的心,一點一點腐蝕,茶毒……
卻又帶著極致的誘惑力,一點點蠱惑著我上鉤,沉迷,最終殘忍的淪陷……
這一次,奈奈聽清楚了他的話!
奈奈握著手機的小手一抖,全身頓時一陣冰涼。
寒哥哥,奈奈不是惡魔,奈奈只是一個普普通通,會哭會痛的人……
做不到惡魔的狠心,達不到惡魔的冷鴛。
所以……明明知道前方的路萬劫不復,卻仍舊不肯罷休……
“景奈奈,我討厭你,我恨你!四年前明明走了,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在我生命里!為什么?”冷鶩的話語里帶著決絕的質(zhì)問,帶著隱隱的恨意,還有太多太多不甘。
景奈奈,我恨你!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騙我!
明明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為什么還要來招惹我,難道從四年前到現(xiàn)在,你折磨得我還不夠傷,還不夠痛嗎?
冰冷的聲音穿透手機震懾過來,狠狠的敲擊著奈奈的耳膜,直直蕩進心底。
為……為什么?
為什么還要出現(xiàn)在他的生命里?
她可以說嗎?可以回答嗎?
因為舍不下他,因為放不下他,因為想著他,因為愛著他,因為深愛著他……
所以……她再也舍不得離開!舍不得離開有他的世界……
“寒……寒哥哥,對,對不起!”低低的聲音有些硬咽。
最終除了一句抱歉,她什么也沒有說。
半響
“嘟一一嘟一一嘟一一”一陣忙音頓時響起。
奈奈微微一愣,晃神,電話被強制掛斷了。
昏醉的他,霸道的切斷了電話。
對不起!又是對不起!
景奈奈,你的一句對不起到底要補償多少傷痛,多少恨意才足以……
盈盈的水眸一瞬不瞬的看著小手中留有余溫的手機。
一顆刺痛的心莫名的有些擔憂。
剛剛,他到底在哪里?
說話的感覺好像,好像喝了很多酒……
他會不會酒后還駕車呢?又或者惡劣一點,來個酒后鬧事?
越想,奈奈的心越慌,可是又不能打電話過去問,就這樣久久的,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不能入眠。
時鐘指向正午十二點。
奈奈死死的盯著床頭上的手機,等著它能夠再次閃起。
“袋鼠媽媽,袋鼠媽媽有個袋袋……”
有心就真的則靈了
奈奈一愣,迅速起身,抬起電話,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急速按下接聽鍵。
心,莫名的有些不安。
他,不會……真的有事發(fā)生吧?
“喂!您好,我是‘夜魅,酒吧的服務員。”那頭傳來一個很禮貌的男性聲音。
奈奈微微吐氣,原來,他真的在酒吧喝醉了!酒吧等著打洋就只好順著己撥電話找到了她
還好,只是喝得不省人事而己,讓她去領(lǐng)人罷了。
掛了電話,迅速換好衣服,準備出門。
而后,她想,
又微微頓了頓,折回了身子。
得去告訴隱一聲,不然又該替她擔心了。
敲了敲隱書房的門,推門而入。
“隱……”輕輕的喚一聲仍在辦公的慕容隱。
“奈奈?你怎么還穿鄖垂?”他抬眸看著她,神情有些疼惜。
明天一早不是還要上班么?
“思!隱……那個,我想我要出去一趟!”聲音微微有些怯弱。
“出去?怎么啦?現(xiàn)在還有事?”慕容隱看了一眼墻上的石英鐘,微微肇眉。
“那個……是,是寒哥哥有事,他,他喝醉了,在酒吧里回不來,酒吧要打洋了!”奈奈如實交代。
“恩……那我送你去吧!”慕容隱起身收抬文件。這么晚了,這個小女人一個出去,他怎么也放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