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黎夢微微一笑,“夏醫生香不香這事,你是記者,你去采訪一下醫院里的醫生護士或者她曾經的病人就知道了。”
這件事還真的引起張記者的好奇……
不過,這件事再怎么有意思,還是比不上現在眼前的美女有意思。
“這事我知道了,明天我一大早就去查,現在,讓我們不要浪費這大晚上的好時光。”張記者笑瞇瞇的朝著盛黎夢湊過去。
面前這女人有顏有身材,身上還有很香的香味,這可真的是人間極品啊。
盛黎夢心里厭煩惡心,但還是要忍受著這股惡心,目前她攀附在張記者身邊,還需要他幫忙做一些幫忙。
這張記者雖然沒什么權勢,但是,認識的人卻都是各圈大佬,娛樂圈的,還有一些商界的,尤其在媒體界有人脈。
她總是要為自己的將來做一些打算,總不能一輩子做這種事情。
對她來說,最簡單的事情就是進娛樂圈,因為她有顏值也有身材,在娛樂圈里面,擁有這兩樣,就能憑借自己闖出一條路來。
而她要在娛樂圈闖出一條路的話,那么,有張記者這樣的人脈,以后再拓展人脈出去也是好事。
盛黎夢一直想著這些,才能強迫自己忍受身上的這只豬。
第二天一大早,不僅是盛黎夢關心網上的傳聞,就是盛蒼蒼也在關注這件事。
當她看到目前的進展還是如她所猜想的一樣,沒有別的花樣,笑了笑。
但她知道,盛黎夢肯定是有后招的,所以也不著急,等著就是。
盛蒼蒼心情還算是愉悅地給容溯和容寶做早餐。
而那邊,盛黎夢一大早上等張記者走了之后了立刻起床洗澡,她將自己刷了三遍才罷休,然后等著張記者調查回來消息然后寫稿子上傳。
張記者一大早上的就出門,第一件事就是去醫院里。
醫院里不管什么時候都有很多人,人潮涌動,張記者熟門熟路的先去了以前夏姮工作的外科辦公室。
外科辦公室里面都是以前和夏姮相熟的醫生。
張記者以前來采訪過夏姮,所以,也都是認識的。
如今醫患關系很緊張,記者的采訪稿子有時候對于醫患關系的改善或者是更加惡劣都有很關鍵的影響。
“張記者,你今天怎么有空過來?現在其他醫生都出診或者做手術去了,我一會兒二十分鐘后也要去做手術。”
外科的樓副主任笑呵呵的說道。
張記者也笑呵呵的坐下了,“我今天是聽說了一件事,是關于夏醫生的,所以就過來問問。”
“夏醫生?”樓副主任想了想,最近沒在網上聽說什么事啊。
“聽說夏醫生,以前身懷異香,就不是香水那種香,是那種天生就有的體香,有這么一回事么?”張記者笑呵呵地問道。
樓副主任年紀大了,倒是不知道網上的事情的,平時醫院里很忙,他也沒空管著。
他想了想, 笑著說道,“是不是有體香,我這個老頭子,其實也不是很清楚,你問問那些小護士或許知道的更多一些,不過,現在想想,夏醫生的確是一直香香的。”
張記者一聽這個,想了想,笑著說,“我知道了,那主任您忙。”
樓副主任就看著他出去了,等到他走,還有些轉不過彎來,今天這張記者是干什么來的?
算了算了,也不多想了,小夏醫生以前在醫院里都是受病人歡喜的,就算是張記者打聽她,也不會出什么壞事。
樓副主任收拾收拾東西,準備要去動手術了。
張記者轉頭就去了護士站那邊,隨便打聽打聽。
“你們以前和夏姮夏醫生熟的么?”張記者開口笑著問道。
小護士就看了她幾眼,“你是什么人啊?”
“哦,我是這里的病人家屬,聽說以前這里有個夏姮醫生,外科手術很厲害,妙手回春。”張記者張口就胡說。
小護士一聽,就嘆了口氣,“就算是再厲害,也沒用了,夏醫生已經死了。”
“真可惜,本來聽說夏醫生這么厲害, 還想讓她給我媽做手術,對了,我還聽說,這夏醫生,天生有體香,身上很香是么?”
小護士本來想回答是的,可轉頭一想這幾天網上的那些新聞,就心里留了個心眼,只說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張記者一聽這小護士這么防備,就笑著說道,“也就是隨便問問的,因為我認識個人也這樣,聽說夏醫生曾經也這樣,心里就有些好奇,這天底下怎么天生香噴噴的人這么多,我這以前身上也有味,不過那是狐臭,不是香的。”
那小護士一聽狐臭就笑了,對張記者的防備就消散了很多,笑著說道,“那你還真是……我們夏醫生曾經的確是很香的,而且啊,那香的確是體香,不是香水,是真正的體香,就和一部劇里的香妃娘娘一樣,我們都可羨慕夏醫生了,沒有任何一種香水比得上夏醫生身上的香味。”
張記者一聽,眼睛都亮了,竟然真的如盛黎夢說的一樣,夏姮也是個有體香的人。
不僅是有體香,而且還是被人放干血弄死的,不對,這個后面一條還沒有足夠的證據,看看能不能查得出什么來。
張記者笑呵呵的和小記者又隨便扯了兩句話,然后才 離開。
他離開后第一時間就去調查夏姮的死因。
可是當初夏姮的死是 經過容溯偽造的,布局周密,就憑借張記者是調查不出什么來的,不過,他知道夏姮和法醫部的李言琛李法醫關系不錯,便折返去找李言琛。
這李言琛是法醫界很有名的法醫,這個他也聽說過。
張記者去找李言琛時,李言琛正在做解剖,他就等著。
李言琛出來,看到一個陌生人, 眉頭一皺,有些不悅,也沒搭理,徑直往外走,準備寫報告去。
“李法醫,我來這兒,是想問你個事,正好,你不僅是夏醫生的好朋友,還是個法醫。”
“夏醫生?”
聽到夏醫生這三個字,李言琛皺了皺眉,站住了腳,回頭看他。
張記者立刻說道,“我在查夏醫生的死因,夏醫生,好像不是車禍死的,她……好像是被人放干血死的。”
“你從哪里聽來的消息?!你又是誰?”
李言琛臉色一變,冷冷看著張記者, 將他從頭到尾打量一遍,神色難看至極。
夏姮的死因,知道的人不多,這忽然冒出來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張記者捉摸不透李言琛的心情, 就笑著說道,“偶然聽人說的,李法醫知道這事么?我是個記者。”
“我不知道, 你不用問我。”
李言琛臉色很黑,只丟下這句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