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釘魂錐,姜無見拿起石臺上另一卷玉簡,還是普通的玉簡,不過這玉簡上記載的東西讓姜無見欣喜若狂。
玉簡上記載,每逢月圓之夜,瀑布的水就會斷流,瀑布下面的水消失殆盡,會有一出洞 穴出現(xiàn),而這洞 穴就是離開無往谷的出路。
“這可比得到任何寶物還讓我開心,原來出口就在瀑布下面。”
姜無見高興得不得了,如今有了出口的信息,不高興都難。
還沒高興到一分鐘,姜無見的臉就拉得老黑了,盯著玉簡一言不發(fā)。
玉簡上記載,瀑布斷流,有洞 穴可出,只是洞中有獸,非要斬殺了那妖獸才能出得起。
天玄尊者與獸斗了一年,不分勝負(fù),最后才挖了山洞久住。
“古人都打不過的妖獸,我怎么可能打得過,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上千年,里面的妖獸恐怕也不在了吧。”
姜無見幻想著洞 穴 里妖獸早已死去,要不然以姜無見的實(shí)力,半輩子都要被困在這里了。
不管什么妖獸,姜無見都要去試試,要是沒有了妖獸,那是自己運(yùn)氣好,要是妖獸還在,姜無見只能博命一擊了。
至于是什么妖獸玉簡上沒有記載,什么等階的妖獸也沒有提到,就是簡單的說有妖獸就完事了。
“月圓之夜嗎?我跳進(jìn)無往谷時月圓之夜剛過,要等下次月圓之夜,再過幾日便是了。”
姜無見大概推算了一下時間,雖然不知道會不會遇到未知的妖獸,但是有能出去的機(jī)會,姜無見自然要試一試。
在等待這幾日,清元宮收到了一條震驚的消息,這消息讓在閉關(guān)的明成都立刻出關(guān)了。
“大師兄,九皇殿那邊傳來消息,他們派出去的人全部遇害,二師兄他們現(xiàn)在還沒一點(diǎn)消息,要不我下山去看看吧。”
清秀峰大和堂,幾個人聚在一起,明靜開口對明成說道。
“師妹,明廣師弟那里并沒有傳回不好的消息來,雖然九皇殿那邊的人全部遇害,也只能說明他們派出來的人實(shí)力太弱。”
明廣沒消息回來,明成心有擔(dān)憂,就算這樣,明成也不能再讓明靜下山。
“這樣吧,選幾名弟子下山去。”
明成挑了幾名機(jī)警的弟子,告誡這些弟子,下山只是去打探消息,不可惹事。
“大師兄,九皇殿的消息可信嗎?那群人是什么德行,你我都知道。”
明靜對九皇殿好像沒什么好感,所以對九皇殿的消息有所懷疑。
“九皇殿的人不怎么樣,但是在涉及到他們的安危時,這種消息他們不會給假的。”
明成對九皇殿的人很了解,九皇殿由九位極道武境的強(qiáng)者組建,為了統(tǒng)治天下,把天下諸國的皇室關(guān)押,逼迫他們交出皇權(quán),最后統(tǒng)一天下,稱之九皇帝國。
九皇殿表面上是一個整體,一個無法攻破的存在,實(shí)際上九皇殿內(nèi)早已各自暗結(jié)勢力,只是還沒到暴亂的時機(jī)。
“九皇殿這些年做的齷齪事,我們?yōu)槭裁催要和他們聯(lián)盟,大師兄,如果不及早與九皇殿撇清關(guān)系,恐怕我們清元宮到時就成了九皇殿一丘之貉了。”
明靜一直反對明成和九皇殿合作,當(dāng)年圍剿圣王宗的時候,明靜就不同意九皇殿的請求,結(jié)果不知道為什么,明成竟然答應(yīng)了九皇殿。
“師妹,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晚了,等這次徹底剿滅了圣王宗,我就會宣布,清元宮與九皇殿永不合作。”
明成知道明靜性子火暴,但是明靜的心一直都是為了清元宮。
“明成,明靜說的對,九皇殿那幾個,都不是什么好鳥,每個人的心里都有各自的盤算,你呀,當(dāng)初真不該和他們合作。”
古石突然出現(xiàn),這是古石第一次出現(xiàn)在幾大長老面前,古石一出現(xiàn),幾大長老就將其圍下。
“住手,都散開!”
明成一生呵斥,讓幾大長老散開,然后走到古石面前行了一禮。
“師叔,你怎么來了,不是說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的嗎?”
明成和明靜都沒想到,一向不知蹤影的古石會突然出現(xiàn)。
“我受誓言所困,終身不得離開清元宮的三座主峰,但沒說不能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以前不出現(xiàn),是因?yàn)槲也幌耄裉斐霈F(xiàn),是因?yàn)槲乙獨(dú)⑷恕!?
古石說完,身體一動,長老中一人被古石一掌拍飛,古石的速度太快,所以這一掌拍出后所有人才反應(yīng)過來。
“你”
被拍飛的是三長老,三長老指著古石,才說了一個字,胸口一疼,一口血嗆了出來。
“師叔,這是?”
明成和明靜來到古石身邊,看著吐血的三長老,不明白古石為何會對三長老突然出手。
“此人是圣王宗許多年前安插在清元宮的內(nèi)應(yīng),這么些竟然沒有人發(fā)現(xiàn)。”
古石也是一次偶然才得知此事,要不是跟蹤吳令,三長老也不會暴露。
那是
清秀峰后山,吳令在此練功,三長老突然出現(xiàn)找吳令,而古石因?yàn)槁犃藚橇詈徒獰o見的事,在暗中觀察著吳令的一切。
“三長老?你找我嗎?”
吳令很少與這三長老交集,他不知道三長老來找他為了何事。
“吳令,我受命來見你,是有有件事要你去辦。”
三長老對吳令的態(tài)度就像是上下級關(guān)系,說話的口氣也是一種命令的口氣。
“三長老,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你受命來見我,又是受誰的命?”
吳令表面平靜,內(nèi)心卻已經(jīng)掀起滔天巨浪,三長老的話吳令心里很明白。
“你不必在演戲了,你我都知道我們是誰的人,你不為你自己想,也要為你的親生父母想一想。”
三長老的話里帶著威脅,吳令則是一直不承認(rèn)三長老說的話,這讓在暗中的古石也無法判斷吳令是不是和三長老是一伙的。
“三長老,我哦從小被師傅撿回來,親生父母早就雙亡,你到底是受何人蠱惑,想要來陷害我。”
吳令說完一劍攻向三長老,在清元宮,吳令可是誰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
“吳令,你瘋了嗎?你看看這個。”
三長老拿出一面令牌,令牌一出,吳令面色微變,手上的攻擊也遲疑了一下。
“你居然是圣王宗的人,三長老,我要捉拿你去見師傅。”
吳令一咬牙,手上長劍不停,三長老見狀也是怒火暴升,對吳令這態(tài)度很不滿意。
“看來你連你親生父母的生命都不顧及了,好好極了,吳令,你就等著你親生父母拋尸荒野吧。”
三長老一陣?yán)湫Γ瑢橇罘词忠粍Γ渚成希L老要高吳令一個境界,所以吳令的攻擊,三長老并不放在心上。
“我就算是死,也要把你著判徒的是告訴清元宮所有人。”
到這個時候,吳令還不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三長老這才反應(yīng)過來,卻不知道吳令在忌憚什么。
“好了,停手吧,吳令,我剛剛是在試探你,有人悄悄向我舉報(bào)你,說你是圣王宗的人,我這才來一試,現(xiàn)在證明你不是圣王宗的人,我會把舉報(bào)你的人揪出來,到時任你處置。”
三長老也算是狡猾,吳令不承認(rèn),他也來一個以試探為名,洗清自己的真實(shí)身份。
雖然三長老這么說,但是古石卻認(rèn)定了三長老是圣王宗的人,因?yàn)槿L老拿出那一面圣王宗的令牌就是圣王令。
這個令牌古石曾經(jīng)見過,那絕對是真的圣王令,這才有了古石掌擊三長老的事情。
“你你血口噴人,我那是在試探吳令,那個圣王令也是假的。”
三長老指著玉石,氣憤的厚道,一口咬定有人暗中舉報(bào)吳令,才做了一個假的圣王令去試探吳令。
“三長老,師叔既然說你是圣王宗的人,你若是要證明你的清白,你可否將你做的圣王令拿出來讓我看看。”
明成滅剿過圣王宗,對圣王令是最熟悉的,是真是假,只要三長老拿出來一眼便知。
“這我用過之后,就將其毀掉了,現(xiàn)在沒有了,但是大掌教,我在清元宮這么多年,如果我是圣王宗的人,也不可能隱匿到現(xiàn)在,還請大掌教還我一個清白。”
三長老一臉悲憤,旁邊幾位長老也覺得三長老是不是被冤枉了。
“哼,你覺得自己很冤是嗎。”
古石對著三長老一把抓過去,三長老想要避開,速度卻沒有古石快。
古石一把抓住三長老,在三長老身上點(diǎn)了幾下,三長老的身體就被古石封住不能動彈。
“如果我沒猜錯,令牌應(yīng)該就在你身上,只要搜一下就知道了。”
古石的話,讓三長老臉色慘白,眼中的驚恐更是無法掩飾,看到三長老驚恐的眼神,在場的所有人已經(jīng)明白了。
“三長老,為了事情的真相,那就讓我們搜一下吧。”
明成原本還擔(dān)心這樣搜身是對三長老的不信任,這么做會寒了人心,只是三長老的驚恐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
為了讓眾人閉口,明成下令搜了三長老,結(jié)果還真收到了圣王令,看到圣王令后,明成眼中也露出了一股殺意。
“三長老,現(xiàn)在你沒話說了吧?傳我令,將圣王宗賊子斬殺。”
明成直接下令要斬殺三長老,最后被古石阻止,古石說他還有些事要問三長老。
古石并沒有說要問三長老什么事,不過大家心里都猜的到是什么事。
聽古石要審三長老,明成的臉色有些難看,明成知道古石審三長老是要確定吳令的身份。
“此事事關(guān)我清元宮,不能涉及個人情感在里面,明成,你是清元宮大掌教,更應(yīng)該知道我說這話的意思。”
古石知道明成心里不痛快,畢竟他對吳令的感情很深厚,但是不查清這件事,吳令就一直受古石懷疑。
就是明成有多不痛快,也必須要古石審訊三長老,事關(guān)清元宮,明成無法因?yàn)樽约旱乃饺烁星樽笥仪逶獙m的安危。
“師叔,審訊的事就勞煩師叔了,不管審訊出來的結(jié)果是好是壞,我都愿意接受。”
明成對著古石行了一禮,然后看著古石將三長老提走,眼里有些莫名的擔(dān)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