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可是紀盛延忠實的擁護者,小家伙兩個月沒聽到爸爸的聲音了,抓著電話說,“爸爸!爸爸!爸爸想心心嗎?爸爸這么長時間去干什么去了?怎么不回來看看心心?”
小家伙奶聲奶氣的,非常招紀盛延喜歡。
“爸爸當然喜歡心心了。但是最近爸爸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可能暫時不能去看心心,心心在爺爺奶奶身邊要聽話,知道嗎?”
小家伙一聽爸爸還在忙,心里有些失落,但還是乖乖的說,“知道。那爸爸要快點把事情做完,早點回來看心心。”
“好。”紀盛延答應著,然后電話被何夕接過去,“心心,把電話給奶奶。”
“喂,何夕,怎么了?”紀母問。
何夕說,“沒什么事,媽。我想問問團團和圓圓還聽話嗎?兩個孩子還小,我怕不好帶,累著你和爸爸。”
紀母說,“你放心,兩個孩子都乖的很。你照顧好、只要你和盛延好好的,媽就放心了。”
“知道了,媽。”
掛了電話,何夕坐在沙發上發呆。
紀盛延沒聽到動靜,拉了拉何夕的衣角,還是沒有反應,他伸手抓住何夕的手腕,嚇了她一跳,“盛延,怎么了?”
紀盛延轉過臉對著她,“應該是我問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不出聲了?”
“我……”何夕頓了一下,她看著紀盛延黑色的眸子,心想,“還好他看不到。”然后開玩笑的說,“我在想,一會兒你洗澡的時候怎么辦?”
何夕語氣里帶著笑,是那種寵溺的笑,被紀盛延聽進心里,索性無賴的說,“我整個人都歸你了,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客廳里傳出兩個人的笑聲。
晚上,何夕放好了洗澡水,她用手試過水溫,剛剛好的樣子,然后進房間牽著紀盛延進了浴室。
浴缸里放著溫水,霧氣蒙蒙的。
紀盛延高大的身子比何夕高出很多,在她面前就像是一面無堅不摧的城墻。
何夕的手指沿著紀盛延襯衣上的扣子一個一個解開,露出他精壯的上半身。
在醫院待久了,紀盛延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何夕拉著他的手,把人帶進浴缸里。
溫暖的水隨著紀盛延的進入慢慢升起來,何夕拿了一條浴巾,占了水,一點點的給他擦拭著。
視覺消失后,聽覺和觸覺就變得敏銳起來。
紀盛延躺在溫暖的水里,感受著浴巾擦過皮膚的觸感,耳邊是何夕輕輕的呼吸聲。
那種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就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忽地,紀盛延一下抓住何夕拿著浴巾的手,輕輕一帶,便將人扯到浴缸里,何夕身上立刻浸了水漬。
伴著一聲輕叫,濺起了幾多水花。
何夕被嚇了一跳,人卻已經趴在紀盛延懷里。
那種厚重的結實感讓何夕分外安心。
她在,紀盛延也在,他們的家都在。
這一夜,紀盛延讓何夕體會到了什么叫“就算看不見,也能讓你下不來床”,果然第二天,何夕睜開眼睛的時候,渾身酸疼的要命。
她和紀盛延的二人世界才過了第一天,她人就下不來床了,這一后的許多天,她要怎么過呀!
之后紀盛延用行動證明了,這樣的體力活他幾乎可以每天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