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白敬玄都在思考白,幋蜻@通電話的目的。
他太了解這個妹妹了,她幾次三番想害何夕,卻沒有得手,這次聽說何夕暈倒沒了一個孩子,不可能這么好心。
車開進(jìn)A城高速路樓,白敬玄給白欣南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起來,“喂姐,你最近怎么樣?”
白欣南說自己很好,兩個人寒暄了幾句,白欣南先把話題引到何夕住院這件事上來。
“敬玄,何夕住院了你知道嗎?”白欣南問。
“知道,我正開車過來,爸讓我代表白家去探望何夕!卑拙葱缡钦f。
白欣南在電話這邊點點頭,“我也剛剛聽說,還想著過去看看,可我也懷著孕,又不好和紀(jì)家的人見面。蕭笙去外地談項目去了,現(xiàn)在也只有你能代表白家去看看何夕!
“放心吧,姐。我會去的!
說完,白敬玄轉(zhuǎn)了個話風(fēng)問白欣南道,“姐,你知道何夕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樣了?”
“聽說何夕是在家暈倒的,很突然,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她的孩子呢?你有沒有聽說,她的孩子有沒有事?”
“這個倒沒聽人說起,應(yīng)該不會出事吧?敬玄,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白欣南的神經(jīng)一下緊張起來。
白敬玄笑著說,“怎么會,我人在晉城,要不是爸叫我過來,我都不知道何夕住院了!
這么解釋也對,白欣南收回心,又囑咐白敬玄幾句,兩個人掛了電話。
白敬玄目光幽深的看向風(fēng)擋玻璃外的街道,深深的懷疑白希瑤話中的真假。
傍晚,白敬玄的車停下市中心醫(yī)院車庫。
他坐電梯上樓,在何夕的病房門外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門開了,護(hù)工站在門口問,“你找誰?”
“何夕在嗎?”
何夕在病房里聽到白敬玄的聲音,探著腦袋問,“是白先生嗎?”
白敬玄在門外應(yīng)了一句,“是我,何小姐!
護(hù)工見兩人認(rèn)識,讓了讓身子,請白敬玄進(jìn)來。
何夕靠在病床上,白敬玄從外面走進(jìn)來,兩個的目光不期而遇,一點都不生分。
仔細(xì)算起來,自白敬玄回晉城后,他和何夕也有幾個月沒見了。
何夕身上比之前胖了很多,但臉還是瘦削的沒什么血色。
“白先生請坐!焙蜗μ街碜咏o白敬玄指著后面的椅子。
白敬玄讓她躺好,“何小姐客氣了,我自己來!
他沒坐下,而是走到何夕床邊,低頭看著這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為了懷紀(jì)盛延的孩子,遭了這么大罪。
“聽說何小姐住院了,白家讓白某過來看看。你和孩子怎么樣?”白敬玄說。
何夕笑著摸了摸肚子,“我和孩子都沒事,只是在家不小心暈倒了。”
白敬玄眼底閃過一絲異常,但很快就消失了,他說,“你和孩子沒事就好。”
白敬玄說完這番話,腦子快速運轉(zhuǎn)起來。
很明顯何夕不知道其中一個孩子出了問題。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沒人告訴她,這一點,白敬玄不得而知。
但很明顯的是,如果今天何夕是從他嘴里知道孩子出事了,精神一定崩潰,那他無疑就成了罪魁禍?zhǔn)住?/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