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蕭笙說完,并沒有給白希瑤反應(yīng)的時間。
他轉(zhuǎn)身向里面的辦公區(qū)走去,白希瑤則愣在原地,好像不認(rèn)識了眼前的男人一樣。
顧蕭笙,還是那個剛進(jìn)白家時,默默無聞的破產(chǎn)總裁嗎?
有些事不得不承認(rèn),只要是老虎,就算是負(fù)傷,也還是威風(fēng)凜凜。
白希瑤盯著顧蕭笙挺直的脊梁,突然感覺這個男人并不落魄,反而帶著能和紀(jì)盛延一決雌雄的魄力。
另一邊,在白敬玄離開后,何夕再沒收到過那些照片。
不管是不是白敬玄幫了她這個忙,就算是為了還白敬玄之前的人情,何夕都覺得應(yīng)該把油畫的事幫他辦好。
沒過幾天,白敬玄的朋友在何夕提供的參考作品里選中了一幅國外畫家的手稿。
雖然不是特別有名氣的畫家,但在圈里也是有些知名度的。
而且像白敬玄身邊的朋友,根本不可能選擇贗品,少說十幾萬,多則幾百萬的價(jià)格還是能出得起的。
何夕叫人在國外找到了那個畫家,以一個還算合理的價(jià)格買到了那幅畫。
白敬玄代表自己的朋友對何夕表示了感謝,本來是要請何夕吃飯的,但又考慮到白家這層關(guān)系,白敬玄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何夕也是心照不宣的表明了這是還白敬玄的人情。
兩個人一直以一種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相處著,不給對方壓力,其實(shí)這樣也挺好的。
過了五月,心心的個頭開始猛長。
之前的小裙子都不能穿了,小家伙低頭看了看蓋不住小腿的裙邊,“媽媽,我的裙子怎么短了?”
何夕笑著把她抱在懷里,解釋說,“不是裙子短了,是心心長大了。”
“呃?”小家伙一臉不明白的思考,惹得坐在旁邊的安安說了一句,“就是你變大了,裙子相對于你就變小了。”
這就是物理中參照物的解釋說法。
安安明白,可心心就未必能聽懂了。
小家伙看著哥哥,很認(rèn)真的點(diǎn)點(diǎn)頭,“哥哥真聰明,什么都知道。”
安安翻了一個白眼,心想,“其實(shí)每個人都知道,就只有你自己不知道而已。”
何夕看著兩個小家伙互動,坐在一邊偷笑。
心心現(xiàn)在三四歲,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個子竄的快,也是正常的。
“心心,等下媽媽帶你出去買新裙子好不好?”
“好!”小家伙一聽說要出去,大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縫,“太好了!買了新裙子可以在外面吃好吃的!”
“真是個饞貓!”何夕寵溺的刮了一下女兒的小鼻子,抬頭對安安說,“哥哥要不要也一起出去?”
安安兩只手撐著沙發(fā),從上面滑下來,“我要在家看書。你們路過書店的時候,給我?guī)妆緯貋恚也豢磧和适隆!?
說完,小家伙挺著胸進(jìn)書房了。
何夕也是想不明白,那些枯燥的書對于安安來說就好像是玩具一樣,每天看都看不夠。
“媽媽,哥哥是不是科學(xué)家,就是那種什么都會的人。”心心一臉認(rèn)真的說。
可不是嘛!
安安要再這么學(xué)下去,要不了十年,他腦子里的儲備知識都可以稱之為一座圖書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