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總經(jīng)理得罪了大人物,這次海關(guān)扣貨就是沖著咱們公司來的。”
“什么人能有這么大的本事?他不知道咱們經(jīng)理是紀氏集團的少夫人嗎?”
“估計對方來頭不小,不然怎么會明目張膽的扣咱們的貨!”
“你說,會不會是白家?”一個工作室的職員故意壓低了聲音,“看之前新聞上說,紀先生是為了經(jīng)理才跟白家鬧翻的,這次八成就是白家在報復。”
“很有可能!前幾天不是有個女人來找經(jīng)理嗎,我看見了,好像就是白家二小姐。”
……
工作室出了這么大的事,難免有職員會私下議論。
何夕坐在辦公室里,心也是一直懸著。
因為海關(guān)的人沒有接她的電話,雖然紀盛延說會幫她處理,可何夕怎么都覺得這件事不是那么好辦的。
另一邊,紀盛延和何夕掛了電話后,就準備親自去一趟晉城。
他紀盛延一個電話不是不能解決這件事,而是他想親自去晉城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對付何夕。
不把這個人揪出來,何夕的畫室早晚還會出別的事。
“紀先生,您的電話。”
紀盛延已經(jīng)出了辦公室大門,秘書從后面追上來,看樣子,對方還是個很重要的人物。
“喂?”
紀盛延不耐煩的接過電話。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紀先生,希望我這個電話不算太晚,晉城海關(guān)的事就不勞煩你過來了。”
紀盛延認出了對方的聲音,是白世昌。
白家在晉城可謂是一手遮天,只要白世昌出面,就沒有擺不平的事。
“白先生的消息還真是靈通。”紀盛延談笑風生的評價了一句,但隨后話風一轉(zhuǎn),語氣馬上就變得凜冽起來,“可何夕是我的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既然晉城海關(guān)說我妻子的貨有問題,那這一趟是免不了的。我紀盛延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后裝神弄鬼!”
此言一出,白世昌那邊默然了幾秒,最后不得不委婉的說,“請紀先生賣老朽個面子。這件事發(fā)生在晉城,我也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了,是這邊的審查出了點問題,跟何夕的貨物沒有關(guān)系。涉及到這件事的相關(guān)人員,白家會給紀先生一個交代。”
電話里傳來紀盛延的一聲冷哼,他語氣異常低沉的說,“不是給我,是給何夕。”
在這件事上,他不想和白世昌兜圈子,直截了當?shù)恼f,“白先生是個聰明人,應(yīng)該不會相信海關(guān)會玩忽職守到差錯違禁品這么大的事吧!這背后是什么人在指使,我想你比我更清楚。既然白先生說要給我一個交代,那我倒要聽聽,白先生想怎么懲罰白家那些一直在針對何夕的人!”
白世昌大駭,蒼老的手指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紀盛延人還沒到晉城,就已經(jīng)將所有事都看透。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已經(jīng)到了為了何夕不惜于其他勢力為敵的地步!”白世昌在心底暗自想著,他身為白家的掌門人,自然不想把這件事情鬧大,只能放低身價說,“我想紀先生應(yīng)該知道我和何夕是什么關(guān)系。白某還不會蠢到讓人去傷害自己的女兒。不管怎么說,這件事都是白家的內(nèi)部矛盾,我會妥善處理,給何夕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