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
安安的抵觸情緒很大。
他抓著何夕,一時一刻都不敢松手。
何夕一個女人,怎么可能是紀母和傭人的對手。
“我不要去!”安安叫著,眼看著小手一點一點被傭人從何夕懷里扯出來,他本來是個崛起的性格,可要被帶走的那一瞬,眼淚還是啪啦啪啦的掉下來。
“媽媽,我不要去!我要和媽媽在一起!你們放開我!”
安安的哭聲和心心的抽泣聲像刀一樣劃進何夕心里。
她感覺心臟像是充了血,“撲通撲通”的跳得厲害,之前的記憶像是過電影一樣在何夕腦海里閃過。
紀母冷漠的目光,何絲得意的笑,還有安安被紀母帶來的手下打暈帶走,她和心心差點死于非命。
A城市郊寒風刺骨,幽暗的小巷子里,心心哭聲不止。
那些畫面就好像剛剛發(fā)生一樣,一幕幕出現(xiàn)在何夕腦子里。
“不準碰我兒子!”
何夕忽然大叫起來。
扯著安安的傭人被嚇了一個激靈,看著何夕把兩個孩子護在懷里,整個人好像冒著騰騰的殺氣,給人一種不可靠近的氣勢。
本來還想看好戲的白希瑤也被嚇了一跳。
她默不作聲的站在一邊,看到紀母臉上驚駭?shù)谋砬椤?
“何夕,你這是什么意思!”紀母驚訝的表情一閃即過,她覺得何夕一個女人,再怎么厲害也不會作出天去,現(xiàn)在不過是在她面前耍橫而已。
何夕冷著臉,連聲音都是冷的,“沒什么意思!只是想告訴紀夫人,安安是我兒子,誰也別想帶走我的孩子!”
這一句話,讓紀母心中一震。
何夕兩次嫁給紀盛延,初婚的時候,可是半個字都不敢頂撞紀家,就是一年前,她來御海閣,還不是說把安安帶走就帶走了,何夕哪有一點反抗的余地。
可今天……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何夕,這里是御海閣,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紀母可是見過大陣仗的人,整個A城,還沒有她紀家扳不倒的人。
一句話表明紀母算是下了狠心,要和何夕撕破臉。
白希瑤在一邊站著,嘴角下意識的微微勾起,她這招借刀殺人,可真是不用自己動手了。
心心在何夕懷里抽泣著,安安也是哭花了臉。
可何夕,卻是一副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
“紀夫人。”何夕聲音幽冷如鐵,“我現(xiàn)在是紀盛延的妻子,御海閣是紀盛延的產(chǎn)業(yè),你沒有權(quán)利從這里帶走我兒子,甚至,我可以隨時報警告你私闖民宅!”
紀母被她說的差點心臟病都犯了。
連白希瑤都沒想到何夕會變得這么厲害!
她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在嚇唬任何人,何夕是認真的,她說完這些話,就去拿客廳里的座機電話。
“何夕,算你厲害!”
紀母不甘心的說了一句,拎著手包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走。
紀母不是怕警察,是怕丟不起這個人。
被自己兒媳婦報警趕出門,這消息要是傳出去,他們紀家在A城算是丟盡了臉!
看到紀母都走了,白希瑤作為一個外人也不好留在御海閣,只好轉(zhuǎn)身跟上紀母的腳步一同消失。
等一切都平靜下來,何夕終于松了口氣。但同時,她也很清楚,今天的元兇絕對和白希瑤脫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