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工作?”
紀盛延的目光一瞬盯住。
何夕正把西服掛在衣柜,沒有注意到紀盛延的表情,她說,“現在還不確定,但對方也是做畫室的。我想試試看,總比什么也不懂,浪費你提供的資源要好!
最后幾個字,何夕默默在嘴里念的。
她怕紀盛延聽到,但他還是聽到了。
“何夕。”紀盛延快加腳步走過去,突然出現在何夕身后,雙手抓著她的手臂將人轉向自己,鄭重其事的糾正她,“我是你丈夫,我這個人是你的,我的財富自然也是你的。就算賠上整個紀氏,也沒有浪費這個說法!
何夕:“……”
何夕沒想到紀盛延會拿她和紀氏相提并論。
她只不過是A城一個普通的女人,怎么可以和商業帝國的紀氏比。
“盛延,我不是這個意思!焙蜗︸R上解釋說,“我只是想出去鍛煉鍛煉自己,現在有人給我這個機會,我想用自己的實力去證明我自己!
說到底,紀盛延給何夕的永遠都是紀盛延的,只有何夕憑自己的能力得到的,才真正是她自己的。
她不能,一輩子生活在紀盛延的羽翼之下。
“好,既然你想去試試,我也不阻攔!奔o盛延同意后,又補充了一個條件,“不過,如果讓我知道你在外面受了委屈,必須馬上給我回來!
還是那個霸道的口吻,紀盛延的脾氣一點都沒變。
何夕知道這已經是紀盛延對自己的最大讓步,她很感謝紀盛延能給她獨立出去工作的機會,不管怎么樣,那是何夕通過自身的實力在證明她是個有用的人。
協商成功之后,何夕總算放下心來。
她整理好紀盛延的西服和襯衫,聽到他問,“對方是什么公司?”
“這個……”何夕一時啞然,她手里只有對方的名片,具體是什么樣的公司,讓她做什么,何夕一概都不清楚。
紀盛延看到何夕愣神兒的樣子,大抵猜到原因,他走到衣柜前,拉住何夕的手,“何夕,你是怎么找到這份工作的?”
“在畫展上!焙蜗μ谷换卮,“今天我去看畫展的時候,認識了一個姓白的小姐,她說她是從事畫室工作的,想要和我合作!
何夕說著,恍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她還給我留了名片!
說著,何夕松開紀盛延的手,快步去拿手包。
“諾,就是這張!焙蜗Π衙f給紀盛延看。
長方形的名片上赫然印著“白希瑤”的名字。
“白家!奔o盛延心里閃過這兩個字,他對白希瑤雖然沒有過多了解,但白家的人突然接觸主動接觸到何夕,這不得不讓他懷疑白家的目的。
“嗯!奔o盛延不露聲色的應了一聲,說,“你面試那天,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好。”何夕答應著。
何夕并不知道白,幍降资窃趺慈,她也沒有多想紀盛延派車送她的用意,只是單純的以為紀盛延擔心她,所以凡事都派個人跟在她身邊而已。
但實際上,白敬玄和白希瑤的同時出現已經引起了紀盛延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