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立自己的工作室。
這對于紀盛延來說,就是一件幾乎不用過問的小事,可在何夕看來,卻是一件大事。
“我可以嗎?”何夕不自信起來。
紀盛延抓著她的手,“當然!何夕,你有這個實力!”
“可我只會畫畫,不會經營。”何夕說著實話。
說到經營和賺錢,沒有人比紀盛延更在行,他毫不擔心的說,“放心吧,我會安排人幫你處理財務上的事情,畫室的管理也不用你擔心。何夕,你只要安心的創作就好了!
紀盛延幫何夕打消所有顧慮,別說是一個畫室,就是讓何夕上國際畫展都沒問題。
何夕還有些猶豫,她雖然記不得以前的事情了,但她很了解現在的自己。
她有抑郁癥,長時間待在家里早晚會出事。
所以何夕必須走出這一步,出去工作,見識外面的世界,心胸和思維太能寬廣起來。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整天待在家里,這樣只會慢慢加大她和紀盛延的距離。
“好,就按照你說的做!焙蜗K于點了頭。
紀盛延平整的嘴角也勾起了一個微笑,他想看到這樣自信的何夕,他想幫何夕重拾自信,而這些,都是他紀盛延甘心情愿為何夕做的。
何夕點了頭,紀盛延那邊馬上安排助理去準備工作室的事宜。
何夕也對未來的工作充滿了幻想,她是愛畫畫的,而且在這方面繼承了她母親的天賦。
第二天,何夕想在工作室成立之前去了解一下其他畫室的運營流程。
在紀盛延去公司后,何夕也早早的出了門,她拎著手包走在A城最繁華的世貿中心區。
那些有很多寫字樓,當然也有很多個人工作室,甚至最近有幾個知名畫家的畫展也在這里展出。
何夕買了一張畫展的門票。
藝術是不分國籍,不分貧富的。
每一張畫里都有一個意想不到的靈魂,這也是何夕喜歡畫畫的緣故,她在創作每一幅畫的時候,總是能把她在現實中無法表達的情緒附加在自己的作品里。
就像當年她對紀盛延的愛,全部都是御海閣的那些畫紙上。
“這副畫畫的不錯,硬朗的筆觸卻用了柔和的顏色,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一個贊賞的女聲傳進何夕耳朵里。
她緩緩回頭,看見身后站在一個女人,梳著栗子色的大波浪,臉上化不是很很濃重的淡妝,個子高挑,比她還要高出半個頭來。
“確實畫的很好。”何夕贊同的說。
女人微笑著走到何夕旁邊,兩個人并排欣賞著同一幅畫。
“我其實不太懂油畫!迸苏f著,伸出一只手,“你好,我叫白,!
何夕微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和對方握手道,“你好,何夕!
白,幯鄣茁冻鑫⑽⑿σ猓皇呛苊黠@,她裝作好像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一樣,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何夕,很好聽的名字!
何夕不好意思的說,“謝謝!
白,幊脽岽蜩F,直接邀請何夕說,“一個人看畫展實在太無聊,我看你好像很懂這些畫的樣子,能帶我一起欣賞這些作品嗎?”
收到陌生人的邀約,何夕感覺到意外,但她看白,幒芎蜕,便一口答應下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