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盛延要娶何夕,他要讓整個A城都知道何夕是紀(jì)太太。
可這一切何夕并不知道,她現(xiàn)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安安和心心的成長上,尤其是心心的先天疾病,都現(xiàn)在都見好轉(zhuǎn)。
“媽媽,小貓喵喵喵~”
心心分開著手指向何夕做鬼臉。
何夕被她逗笑,忽地想起居民樓里的老奶奶,她養(yǎng)了一只腳松子的貓,之前心心很喜歡。
“心心還記得松子嗎?”何夕抱著女兒問。
“記得!”心心聽到松子的名字,整個人變得興奮起來,“心心喜歡松子,喜歡和松子玩。它軟軟的,和心心一樣可愛。”
是啊,何夕也很喜歡那只叫松子的貓。
每天悠閑的在樓下花壇走來走去,還會在大中午的時候,找個舒服的樹蔭下打盹,簡直就是過著愜意的日子。
“嗡嗡嗡!”
何夕的手機(jī)突然響起來。
心心眨著大眼睛看向茶幾,指著上面震動的手機(jī)說,“媽媽,響了響了。”
何夕把女兒抱給傭人,然后接起電話。
“何夕,求你救救我。”
是何絲的聲音。
何夕愣了一下,她沒想到何絲會打電話給她。
之前監(jiān)獄的人給她來過一次電話,說何絲申請她去監(jiān)獄探視,被何夕拒絕了,她沒想到,何絲還沒放棄,居然直接跟她聯(lián)系。
“我沒什么可跟你說的。”何夕的語氣很堅決。
“何夕別掛電話!”何絲的聲音像是要哭出來,她懇求著說,“何夕,我求你,求求你別掛電話。”
這還是何夕第一次聽到何絲哭,在她的記憶里,何絲總是在得意的笑,從來沒見她遇到過難事。
何夕猶豫了一下,就聽見電話那邊傳來何絲的哭泣聲,“何夕,求求你,求你救我出去。”
“這里真的不是人待的地方,每天都要早起工作,洗臉都是有時間限制的。吃的跟豬食沒什么區(qū)別,還要被人經(jīng)常欺負(fù)。他們簡直就不是人,動不動就打我,我真的受不了了,嗚嗚嗚。何夕,我求求你,求你幫我跟法院申訴,你就說當(dāng)天是許恩如突然發(fā)瘋,是她拿著刀要?dú)⑽遥覟榱俗员2挪恍⌒哪玫酵彼浪模銕臀胰ジü偾笄楹貌缓茫俊?
何絲還在哭訴,何夕能聽得出來,監(jiān)獄里并不好過,何絲這種富家女怎么可能習(xí)慣。
“那是偽證,觸犯法律是要坐牢的,我?guī)筒涣四恪!?
何夕的話音未落,很快早來何絲的咒罵。
“為什么幫不了!你只要張張嘴巴就好了,這么簡單都不愿意幫我!何夕,是不是巴不得我在里面被人折磨死。我死了,你就開心了!你怎么可以這么狠毒!我們何家真是白養(yǎng)你了!”
她們何家?
“呵~”何夕冷哼,“如果可以選,我寧愿當(dāng)初和我母親一起死掉。”
何絲的哭聲突然止住,她沒想到何夕會這么絕情,這一點(diǎn)都不像之前那個任由她欺負(fù)的傻女人。
“何夕!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何家已經(jīng)把你養(yǎng)大了,你現(xiàn)在好了,有孩子有紀(jì)盛延給你撐腰,你過得一帆風(fēng)順了,憑什么不報答我們!”
“報答?”何夕覺得何絲頑固不化的思想簡直可笑,“就因?yàn)槲以诤渭议L大,所以不管你們迫害我,怎么折磨我,我都要對何家感恩戴德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