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江睿的電話后,就又趕緊去網(wǎng)上訂了票,剛訂好,李航來了,“還真是你啊,我還以為看錯了呢,來辦公室干什么?我可沒讓你加班啊!
“我八點飛西川市!
劉航怔楞了下,“西川市?怎么,盛總來電話了?秦氏地產(chǎn)那邊有消息了?”
“不是秦氏地產(chǎn),是美達(dá)國際的江睿,他在西川市,讓我過去,說是有份禮物給我,我想大概有生意給我們!
劉航一聽馬上來了個熊抱,“太好了,美達(dá)國際的生意,保低利潤也要上千萬,哇哇,太棒了。”
謝逸然冷冷地說,“別高興的太早,你知道他是什么人,我不會為了錢,出賣自己。”
劉航趕緊抱拳懇求道,“我的親親,你千萬別,那可是上千萬的票票啊,你不愛嗎?不就是上床?上就是了,和誰上不是上,大不了,和你對半分,這可不少了?你和別人上床,有這么多的票票嗎?就是處男也沒這個價碼的。”
謝逸然拿起桌上的文件夾扔過去,“你去死吧你。為了錢,讓我跟一個男人上床,你真夠損的,還口口聲聲和我鐵哥們!
“德行,好像你不上床!
“那你去上吧!
“我倒是想啊,可人家不是看不上我嗎?好啦好啦不耽誤你了,趕緊回去,還能和老婆上一回床!
謝逸然再次扔了一個,劉航接住后說,“你和海琳是不是鬧別扭了?”
“鬧別扭?”謝逸然怔楞了下,“誰說的?”
“依依上午去找海琳,見她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哭過的樣子,依依問她,她說不是?梢酪啦恍,讓我問你!
謝逸然有點納悶,昨晚上倆人還那個了,臨睡前,她摟抱著他,甜蜜快樂的樣子此刻還清清晰晰的,怎么一會兒工夫就哭上了?
見謝逸然不說話,劉航又說,“你小子,是不是,很久沒有和人家上床啦?”
謝逸然立刻揍了劉航一拳,“成天里,除了這個沒別的,小心依依閹了你!
“你還說對啦,我要是連著三天不找她,她就跟孫悟空鬧天宮似得,就說我外面有人啦,把身體精髓都給了什么小三啦,什么狐貍精啦,直到把我鬧得人仰馬翻筋疲力盡,才肯罷休。所以,我從不敢超過三天不要她。”
“這么嚴(yán)重?”謝逸然皺眉問道。
“這女人啊,一過了三十,那身體里跑的不是血,都是欲望,不是說了嗎?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就是說女人那個旺盛的,就像狼和虎一樣,你說,你敢惹狼和虎嗎?惹了它們,還不就是等死啦。”劉航一副苦大仇深,水深火熱地表情。
謝逸然馬上怒罵道,“還不就是你這個資本家,我累的跟猴似得,哪里還有精神、和她那個。這不,又要為了你的錢票票,被你逼的還要和男人上床!
劉航笑了,“你小子,逮住空子就想整我兩句。說句實話逸然,還是要個孩子吧,咱們這個年齡,女人本就有著危機感,再沒有個孩子,更是胡思亂想。讓依依勸勸海琳,要個孩子,有個孩子纏住她,就會好很多了,而且現(xiàn)在要還來得及,再過幾年,再想要也要不成了!
謝逸然眼睛迷茫了下,隨后低沉地說,“算啦,海琳對孩子有恐懼感,我答應(yīng)她不要的。再說我……我也習(xí)慣了,沒有就沒有吧,省的麻煩!
謝逸然在心里苦笑著,此時怎么敢要孩子,自己就要去見蘇瑜了,萬一控制不住,和蘇瑜在一起了,和海琳的婚姻也就到頭了,正好沒孩子,也就沒有牽掛了。
劉航拍拍謝逸然的肩,無奈說道,“人一輩子,要是沒有后代,我覺得還是很遺憾,死了以后,沒人給你上香,也沒人記得你,就像你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世界似的。唉,不說啦,你趕緊回家一趟,安撫一下海琳,別讓她多想!
“來不及啦,回來再說吧!
“也是,去飛機場少說也要半個小時,你放心吧,我讓依依多去陪陪她。那我一會兒送你去機場,你先給海琳打電話吧。”
謝逸然思索了一會兒,拿起電話打給海琳,“我要去西川市出差,八點的飛機,時間有點緊,就不回去了!
“走幾天?”海琳立刻問道。
還是以往的口氣,并沒有變化,謝逸然有點迷惑,他很想問海琳,早上為什么要哭,又覺得電話里說不好,還是回來再說吧。
“具體幾天還不知道,我會爭取早點回來的,你自己要照顧好自己,悶了,就去找依依玩兒,但要注意安全,不要走夜路,還有一個多月就要過年了,那些小偷小摸地容易出來,記住了嗎?”
“你不回來,那換洗衣服怎么辦?要不,我給你送過去吧!
“不用了,我在附近商場買上內(nèi)衣就行了,其余的賓館里都有。好啦,我掛了!
九點十分,飛機降落在西川市機場,謝逸然剛走下旋梯,就看見站在不遠(yuǎn)處的江睿,沒想到他還是來了,竟然還是直接進(jìn)入停機坪,有錢真是好啊。
感概了一會兒后,就是擔(dān)憂了,他實在是不想被他來一個擁抱式的歡迎儀式,盡管男人之間也有這樣的方式,但畢竟和他不一樣。
謝逸然硬著頭皮走過去,江睿那張英俊非凡的臉就逼近了他,他的眼睛里淺露著柔柔的微笑,一身悠閑自在的裝束更是瀟灑自如。
男人的風(fēng)流與女人的嫵媚完美地體現(xiàn)在他的身上,這樣的一個人,任憑是誰好像都無法無視他、抗拒他,就像此時,走下飛機的人,都在給他行注目禮,謝逸然自己其實也無法抗拒他。
就如那天一樣,江睿多情深邃的雙眸凝視著他,目光毫無保留的放射著他內(nèi)心的所想。
謝逸然的身體緊張起來,露出的笑,成了苦哈哈的樣子,他率先伸出手,“您好江董!彼胨@樣做,江睿應(yīng)該明白他的心思。
不知道江睿是真的明白了他的心思?還是他也不愿意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曖昧兮兮的,讓人揣測倆人的關(guān)系,畢竟在中國,同這樣的感情不能放在明面上。
江睿伸手握住了謝逸然的手,聲音清美柔和,“逸然,見到你太高興了!
見江睿如此,謝逸然懸著的心,暫時地松弛下來,“江董,這么冷的天,還讓你來這里接我,逸然實在是愧不敢當(dāng)!
江睿松開了謝逸然,嫵媚地笑著,“就是下刀子,我也會來!
說實話,江睿如果不是個同志,謝逸然很愿意和他做朋友的,Q市的第一次見面,就被江睿吸引住了,所以當(dāng)江睿接近他的時候他并沒有感到什么不妥。
隨著談話的日漸深入,身體間散發(fā)出的那種氣息,謝逸然慢慢地感覺到了他不同與男人的東西,于是他趕緊退避,退避的同時心里感到隱隱的失落,因為他的確很喜歡江睿身上那種古代文人騷客的風(fēng)流倜儻。
記得他離開Q市那天,江睿來給他送行,臨別時眼睛里透射出了古代女子依依惜別自己鐘愛的男子時那種深深愛戀不舍的目光讓謝逸然感到難受而又心痛,回來后有好一段時日眼前總是出現(xiàn)那雙眼睛……
江睿赤裸裸地表白,謝逸然再次緊張起來,“不敢江董,謝逸然何德何能,敢讓江董如此厚愛,逸然希望江董對逸然平常一些就好!
江睿更加柔美地笑著,“最近好嗎?”
“沒有什么好與不好的,太陽落下與升起,周而復(fù)始而已。”
“聽你的話,有些憂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嗎?”
謝逸然心想,不好的事情就是你的事情,“哦沒有!
“如果有,告訴我,我會幫你。”
謝逸然再次獨白:只要你不騷擾我,逼著我和你上床,就是幫我了,“謝謝江董,如果有,我一定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