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種東西,不過那樣的秘法,恐怕也只有那些底蘊深厚的皇族之中才有的。
于他們而言這種東西都是完全不可能見到的。
所以……
“那個擎天據說是來自東板塊,但在東板塊當中,并沒有見到什么了不起的皇族。”
北沙親王自然是有著說這番話的底氣。
在東板塊當中,不管是哪一個皇朝,都無法入得了北沙皇朝的眼。
而這位身為皇族血脈之人,又有著拳王支撐的北沙親王,更是不所畏懼。
哪怕是金皇,他也依然有底氣蔑視。
“陸無涯雖然是最弱的宗師,但好歹也是一個宗師。”
老者負手而立,淡淡的說道:“他在宗師這個境界,也是停留了很多年,想要打敗他,可不只是實力上的碾壓啊。”
“尤其是他那一手白綾,就像是富有*性的鋼鐵一樣,可柔可剛,除非是絕對的利器,否則根本無法對付。”
作為宗師,至少都有著自己的宗師之力。
就如陸無涯的白綾,這個老者的寒冰等等。
當然,不管是與西板塊還是北板塊的宗師相比,東板塊的宗師。
只能說是半桶水宗師,根本沒有所謂的宗師之力。
“回拳王殿下,據探子稟告說,陸無涯的白綾是被一股詭異的寒冰所凍結,而后……”
老者的面色,終于是有著一絲的動容:“寒冰?”
他的身體猛然的一顫。
頓時,腳下的寒冰,瞬間裂出大腿般的痕跡,從腳底下蔓延,一直到前方的河面之中。
只聽到彭的一聲。
玻璃層面,瞬間炸開。
竟是化作一片湖泊。
冰塊竟然在這一力之下直接炸開,露出了底層的湖泊。
“拳王!”
北沙親王瞳孔一縮,看到這神秘莫測的實力,心中的敬畏更是深了一分。
這股強悍的實力,可不是什么宗師才有的,而是只有,那種無限接近于潛能鎖八階的存在,才可以擁有的啊!
“寒冰……”
老者面容恢復如常,雙眼古井無波,像是一攤死水;“論說寒冰,在這天下之間,除去神秘的南板塊從未去過之外。”
“我還真沒有遇到,比我更強悍的潛能者呢……”
他的宗師之力可乃是一片寒冰。
更是憑著這一獨特的宗師之力,聞名于北板塊和西板塊。
實力非常強悍。
“當年西板塊征途之中。”
負手而立的他,抬起頭,看向天空,淡淡的說道:“這個陸無涯雖然不是很強,但他的白綾極其靈活,想要殺他,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所以,才讓他活下了這么久的時間。”
聽聞老者所說,北沙親王頓時臉色一變。
這位老者曾經可乃是在西板塊當中,橫掃幾乎全板塊的宗師,最后如果不是孔雀皇朝的皇族宗師出手,恐怕,整個西板塊的宗師都得被他狠狠的踩在腳下。
而他說,自己之前可以打敗陸無涯,甚至殺了他。
但這所需要的代價太昂貴了,搞不好,還會讓他永遠留在西板塊。
這番話,讓得北沙親王心中大驚。
“宗師與宗師之下,雖然力量速度和敏捷的差距不是很大。”
“但掌握了宗師之力之后,其差距,可乃是云泥之別。”
“這種差距,是萬萬無法彌補的。”
“陸無涯雖然是最弱的宗師,但他的宗師之力,是頗為的強悍。”
“可現在……”
老者說著,突然的一下,一跺腳掌。
“我殺他,如踩死螞蟻般!”
聲音轟隆隆的如是雷鳴。
地板上,瞬間爆炸出一道道燦爛的冰花,像是雪葉般的,從空中飛舞。
那北沙親王見到這一幕之后,面色的駭然更甚。
那一些雪葉輕飄飄的,像是弱不禁風的蒲公英。
可身為潛能鎖的那北沙親王卻是很清楚。
這看似弱不禁風的東西之中,蘊含著強悍的殺氣。
尤其是那雪花的縱面,更是具有輕易穿透鋼鐵的切割力。
強悍到了極點。
“這便是,無限接近于潛能鎖八階的實力嗎?”
心中的震撼之色,難以掩飾。
那北沙親王想罷,眼中凝重之色更甚。
而腰,也是彎的更深。
“草擬戰書,在十天后,我在孔雀皇朝挑戰那個擎天!”
“是!”
白冰裂散,像是風中的蒲公英,流浪漂泊著。
雪皚中的冷漠,和紛飛的碎冰中,似有一道凜然的殺機,一晃而過。
“我拳王的首席弟子,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殺的!”
……
孔雀皇朝。
身為西板塊當中,最強悍的皇朝。
其首都,坐落在一片綠洲之中。
在這一座城池當中。
除去著裝和建筑風格之外。
與東板塊的一切,都是一模一樣的。
但這比起大夏皇朝的皇都來。
何止是繁華了百倍?
城墻之上,到處都是金碧輝煌的一片。
奪目璀璨的同時,也閃動著金碧輝煌。
而在這一座皇城之中的皇宮。
更乃是無法形容。
炫目多彩到了極致。
“孔雀……”
一個帶著金色的面具人,突兀的出現在了皇宮,那皇主樓的窗戶上。
整個過程,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機。
就仿佛是在那風吹拂而過的一剎那間。
出現的一樣。
低沉的聲音像是,從九幽而來的輕嘆,讓人感覺到渾身的不自在。
而。
在那皇宮中。
一身龍袍的中年男人。
聽聞此音之后。
也是緩慢直起背來。
抬起眼,看向那窗戶之上的來人:
“何事?”
“目標,擎天。”
金色面具人低著頭,垂目看著地板,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吸引著他的注意力一樣。
自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那龍袍中年男人一眼。
“目標,找到了?”
龍袍中年男人眼中閃過一抹精芒。
“他不死,你死。”
金色面具人依然沒有抬頭,垂著腦袋。
低頭看著地面。
可聲音。
卻是如一盆冷水。
打在了中年男人的頭上。
心中,如落冰窖。
全身冰冷。
“是……”
金色面具人淡淡的開口:
“另外……”
“還有幾個與我同階之人。”
“也。”
“聞聲趕來。”
“你好自為之……”
笑聲從空中落下,漸行漸遠。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