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板塊。
大夏皇朝氣候穩定,四季輪流,但流行的是普通長袖,哪怕是諸侯王族,大多數都是穿著七分袖或者是長袖,完全沒有五分袖的存在。
而西板塊當中。
終年處于熾熱和極寒當中——白天最高溫度可達到一百攝氏度,而晚上最低溫度,可以達到零下三十度。
這種環境,哪怕是潛能者也不一定能抗住,更不可能穿著五分袖了。
至于南板塊。
那是一望無際的森林和海洋,以八分森林兩分海洋劃分全南板塊
相當于是現代世界的熱帶雨林般的,密密麻麻的,毒蟲等都是非常之多。
只要不是傻子,都不會去穿短袖。
那么,排除這三大板塊。
唯一一個可能的就是,北板塊了。
可,北板塊都是一望無際的雪地。
怎么會有這種襯衫呢?
“王族的衣衫,都是特質的產品,有著滋潤身體的作用。”
左擎宇淡淡地說道:“況且,身為潛能者,在離開雪地環境之后。”
“最適合的依然便是五分袖!”
西板塊大陸熱的要死,一般情況下潛能者雖說可能是五分袖,但絕對不可能有這么上好的五分袖材料。
因為他們這西板塊大陸當中,最流行的著裝是背心。
東板塊都是長袖,復古式的衣衫,和這特質短衫格格不入。
而南板塊那就是真正的,能覆蓋多少就覆蓋多少了。、
畢竟,那森林地帶,是真的無數的毒蟲和蚊子,一不小心,哪怕是潛能者都要葬生在那。
“所以……”
君陌瞳孔一縮:“這就是說,這是來自北沙皇朝的人?”
君月倒是面露疑惑之色:“可這,北沙皇朝,與大夏相隔一望無際的雪地,無冤無仇,為何要接近我們呢?”
“之前在北江,殺了一個女人,是蘇王族的嫡女,其父是蘇王族的二爺!”
君陌忽然間想到了什么,眼中閃動著一抹恍然之色。
這一下,事情似乎是明了了起來?
楚天山這是要為,蘇王族出頭?
對于君陌這般的看法。
左擎宇卻是微微一笑,既不否認也不肯定:“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他這是在玩什么花樣了!”
楚宅。
這乃是天東城當中,最大的豪宅之一。
畢竟作為天東城的一方霸主。
楚家,自然也不是什么浪得虛名之輩!
“怎么回事?”
楚天山剛下車,便是捕捉到,守在門前的兩個護衛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頓時,面色一沉,問道。
“沒,沒,沒什么事情……”
楚天山不語,倒是他身邊那一個中年男人,單手提起了那護衛,手掌扣在他的脖頸:“不說,那你就下去!”
護衛的額頭上冒出了冷汗,低聲說道:“大、大、大少爺,這,這,二少爺找到了主脈的人,您,您還是別回去了吧……”
楚天山瞳孔一縮:“是誰?”
“王爺的使者……”
楚天山臉上的笑容驟然僵硬。
半響后,他才輕嘆一口氣,轉身對著左擎宇等人,滿臉歉意的說道:“抱歉,家里出了一點事情,暫時委屈一些各位,先住在外面……”
就在他準備吩咐自己身邊那護衛。
給左擎宇就在楚宅之外,安排一處住所的時候。
“喲呵,這不正是大哥么?怎么,又帶了什么貴客過來?”
陰陽怪氣的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
尖銳,刺耳,極其的難聽。
只見到一個看上去,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身后跟著三兩個,穿著五分袖顏色各異的中年男人。
除此之外,還有很多同為楚家的弟子,那是他的跟班。
楚天云,楚家三少爺,楚天山的親弟弟。
他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看向左擎宇等人,眼中露出了一抹訝異之色,“呀,大哥這是上哪里找到的,外星人不是?這種款式的,是從哪里造出來的衣服?”
“不會是青樓中名女支用的吧?”
一群紈绔大少,頓時轟然大笑了起來。
楚天山眼睛一瞇,身體往前一步,似乎是想要動手。
可就在這時。
那另一個,一只沉默的護衛邁出腿,擋住了想要沖的楚天山。
“大少爺,三少爺已經得到了蘇王族的支持,您,暫時不要和他動手……”
楚天山心頭一顫,蘇王族?
這……
“怎么,想打我是不?”
楚天云得意洋洋的笑道:“可惜,現在就是你帶的人打得過我,但也不敢打我。”
“你敢打我,你這王子的冕冠,可是要沒咯!”
“到時候,失去了加冕的你,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跟我怎么斗?”
楚天山面色鐵青,卻也是不敢動彈。
“滾一邊去!”
楚天云不屑的看著他:“幫手都找不到一個,我看你,怎么在天東大會上表演?”
“等到蘇王子奪冠,我看你這頭頂上的冕冠能保持多久?”
楚天云可沒有打算跟楚天山繼續浪費時間下去了。
他正準備,抬腿邁入宅內。
可在這個時候。
他身邊的一個中年男人,忽然間抬頭。
那先前是半瞇著的眼睛徒然之間睜開,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鎖定了左擎宇的臉。
一股淡淡的殺機,從空中綻放。
小青兒本能的感覺到一些不適,下意識的往左擎宇的脖頸上抱去,嚇得小臉蛋蒼白如紙。
“這些人,應該清除一下了?”
中年男人的目光從左擎宇的身上移開。
斜瞥了一眼那楚天云,淡淡的開口道。
“還不趕緊動手,在這傻站著干什么?”
楚天云可不管這些人是楚天山有什么關系。
既然這蘇王族的亞王衛開口了。
他自然,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了。
畢竟,他還需要靠蘇王族的支持,才能登臨楚家家主的寶座。
“是!”
跟隨著楚天云的三個護衛瞬間沖了上去。
目標自然是,之前那中年男人目光鎖定著的左擎宇了。
可這三個人腳步,還沒有邁出三步。
人,便是在空中凝固。
靜止不動了。
“當我,是擺設嗎?”
君陌悠然的說道。
他依然是,單手提著筆記本,另一只手和君月挽著,插在褲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