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年前?”
“三十年前能有什么大事情?”
副將翻了翻白眼,對這個突然間,打斷了他話語的將領,感到一些不悅之色。
我一個副將說這話,你這小將領,插什么嘴?
還有,三十年前??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當兵當了三十年了不是?
那事情,誰記得啊?
如果不是這個將領德高望重,在他們北匈奴軍部威嚴極大的話。
他還真會當場反駁了呢。
不過,這將領的話,倒是讓怒天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說的是……三十年前,那一次,轟動所有皇朝的大事情嗎?”
怒天回憶了一下,說道:“好像,冊史上是有這么一說的。”
“對!”
將領應聲道。、
“好了別說了,大帥記不得的事情,應當不是什么重要的。”
副將說道。
這將領也真的是,打斷自己在大帥面前撞百事通的機會沒了不說。
還在這里,瞎扯淡。
副將的話,也是得到了身旁其他幾個將領,萬夫長的認同。
將領沒有理他,目光看向怒天,臉上一片的凝重:“那一戰,我們北匈奴八部大元帥集結了八百萬雄兵,殺入沙荒城。”
“可卻被那一個人,帶著堪堪百萬兵馬。”
“殺到最后,把我們的大元帥,打得只剩下一個。”
“帶著殘兵十萬,逃回了營地。”
怒天:“……”
副將:“……”
其他將領和萬夫長:“……”
這,這,這他媽還不是大事情?
“你,你說的是,被族長說成是,最恥辱的一戰冊史?”
另一個年高的將領似是想到了什么,失聲道:“那個手持戟的人,好像也是大夏皇朝東境的!”
怒天,“……”
副將,“……”
萬夫長,“……”
“對,就是這個人!”
這一個將領指著場中的左擎宇,說道:“你看這一身金色的鎧甲,上面隱隱間有著五爪金龍,這大夏皇朝信仰神獸的影子,絕對是當年的那位……”
“我的媽呀,你他媽的可別嚇我!”
副將捂住自己的心臟:“我有心臟病的啊!”
怒天,“……”
萬夫長,“……”
“大帥,我們現在怎么辦?”
那將領也是被嚇得不輕。
如果真是當年那人的話。
不要說是拿十萬兵殺他了。
就是拿一百萬兵,也別想殺得了他三千兵。
什么?你問為什么?
我他嗎怎么知道?
當年他們北匈奴準備吞并南匈奴之際,被大夏插手,誓要踏平沙荒城。
因此,他們集結了八部大元帥,足有八百萬大軍,殺向沙荒城。
可對方,只有區區百萬。
那一個人幾乎是魔神一樣。
又仿佛是五爪金龍再世。
以一打八大元帥不說。
還能順手殺掉他們若干個大帥、將領。
這根本,不能稱之為戰爭了。
完全是一面性的屠殺。
還有一個,身穿著鳳凰戰甲的女人。
不管是她那輕劍還是重劍,都根本沒有人能擋住她一擊而活下。
這,這,如果真的是當年那兩個妖孽的話……
怒天只覺得一片的頭皮發麻。
這你他媽的,我就是想要安安心心的拿下城池發展一下資源。
怎么就碰上了,三十年前,威名所有皇朝的悍將呢?
“你問我怎么辦,我他..還想問你呢!”
怒天嚇得臉色都沒了血色。
當年那件事情。
被這樣一說,他還真響了起來。
當初他只是一個小小的百夫長。
是親身加入過那一場戰斗的。
只不過,他是那僥幸討回來的十萬士兵之一。
如果不是,大夏為了保持他們南北匈奴的平衡性。
只怕是他們八百萬人,沒有一個人能回來。
怒天要哭死了。
我這是來打個醬油,你信嗎?
副將,“……”
萬夫長和將領,“……”
“撤,趕緊撤!”
怒天可不管這人到底是不是三十年前那位魔神了。
如果不是的話,那這個左擎宇絕對是那魔神的某個直系后代。
假若那魔神沒有死的話。
他們北匈奴如果殺了其后代,或者是捉拿了。
恐怕會被他帶兵殺上大本營來。
那簡直是一個瘋子!
“怎么回事?”
杰克森看到要撤離的北匈奴族大軍,頓時一臉懵逼。
眼看著這要勝利了,怎么會,這家伙,臨時跑了呢?
“不管他,撤退!”
怒天根本不管三七二十幾,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最好,在訓練幾十年,到時候去打別的皇朝邊城也好。
打死他,都不再來這個鬼地方了。
“喂,怒大帥,你這是干什么?撤什么兵啊?他們就三千人了,現在還是……”
怒天根本不聽他說話,不一會兒,就帶著人,離開了城池。
“怎么回事?”
不止是杰克森懵逼了。
便是那守城帥統和銀將統領等,都是懵了。
徹底的懵了。
“這是怎么回事?”
左擎宇掃了一眼之后,也沒有在說什么。
現在他要做的是,清理內兇。
“再吃我一戟。”
左擎宇目光掃向那守城銀將,淡淡的吐出一句話。
卻是讓那守城銀將的臉色。
徒然凝固。
“讓我來會會你!”
守城帥統也是帶著鐵拳。
但他的鐵拳是漆黑色的。
目光掃向杰克森,他厲聲喝道:“杰克森大帥,你們還不出手的話,等這左擎宇的援軍來了,你們可沒機會了!”
杰克森終于是沒有再坐山觀虎斗了。
怒天突然不告而別,實在是讓他有些心神不安。
好像,有什么不妙的事情要發生了一樣。
他大喝一聲:“殺!”
沖天的煞氣像是夜空中的寒芒。
在夜色當中,更加的閃耀。
“我們一起對付左擎宇!”
杰克森帶著自己的副將和幾個將領,沉聲道。
“好!”
一眾多人,紛紛朝著左擎宇沖殺而去。
而此時,左擎宇的方天畫戟。
已經是與那鐵錘碰撞!
彭!
咔嚓!
漆黑色的鐵拳之上,爆出了一道裂痕。
身體蹬蹬蹬的退后了十米,單手撐著地面,才止住身形。
守城帥統嘴角帶血。
這一戟,可是震動了他的內臟。
而此時,那一群南匈奴的兵,也終于是殺了上去。
“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