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病秧子為了不被打擾,選擇睡在了車里。
可沒想到,他才躺下,美夢還沒做成呢,就被那十個黑衣衛(wèi)撞破窗戶的聲音,驚醒了來。
這搞得他大清早的頂著兩個黑眼圈。
“統(tǒng)領(lǐng),要不我們先去試試,這所謂的王族,耐不耐打?”
病秧子難得的合上了自己的筆記本,丟到背著的書包里,站著一個標準的軍姿,看向左擎宇。
“那你去打,我負責幫你們買棺材。”
病秧子:“……”
左擎宇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走吧,去會會這個什么王族。”
也不是說左擎宇嘲諷病秧子。
在東境戰(zhàn)區(qū)的四位上將之中,最不耐打的就是這個病秧子了。
但他在網(wǎng)絡(luò)上的造詣,絕對可以虐死其他的三個上將。
一行人坐上了商務(wù)車。
“統(tǒng)領(lǐng),末將愿意出戰(zhàn)!”
左護衛(wèi)龍戩坐在后排,他的暗黑戰(zhàn)斧已經(jīng)握在了手里,手指頭在搓來搓去,像是發(fā)癢了一樣。
“君陌,他們這一次來了多少人?”
左擎宇隨口說道:“我們這里一共有四個人,他們?nèi)颂倭说脑挘膊粔虼颍鼊e談殺了。”
在上了車之后,病秧子君陌又重新打開了自己的電腦,聽到左擎宇的話后,在鍵盤上敲打了一番,然后開口道:
“孫王族由他們的直系少主孫雷帶隊,一共派出了三十名青衣衛(wèi),五十名黑衣衛(wèi)。”
“晉王族也是派出了一個直系的少主,叫做晉山。他們帶的人就有點多了,五十個青衣衛(wèi),一百個黑衣衛(wèi)。”
這時,右護衛(wèi)肖翔好奇的問道:
“那這個什么寧王族呢?”
病秧子手指頭又敲打了一番,然后……
面色古怪的掃了一眼右護衛(wèi)肖翔,和戰(zhàn)意濃濃的左護衛(wèi)龍戩,以及漫不經(jīng)心的左擎宇。
病秧子毫無預兆的噗的一聲,笑了起來:
“這個寧王族,就是派出了十個黑衣衛(wèi)和五個青衣衛(wèi),由他們的寧三爺?shù)膬鹤樱瑢幷鎺ь^的。”
右護衛(wèi)肖翔:“……”
左護衛(wèi)龍戩:“……”
左擎宇:“……”
“這他.的的很囂張啊!”
右護衛(wèi)肖翔一把擼起袖子,捏著的手指嘎嘎作響:“老子看看這個寧王族那什么五個青衣衛(wèi),有多耐打啊?”
“別那么暴躁。”
左擎宇微微一笑:“文明一點。”
車子停在了豪天大酒店的門前。
此時,各大家主已經(jīng)收到了消息,聞風趕來。
當他們看到左擎宇從黑色商務(wù)車上面走下來之后,頓時一個個臉色都是有些變化。
“左上將這跑來是真的要請罪了嗎?不是吧!”
“這要是請罪的話,我們可糟了的!”
“左上將,別怕他,咱們北江城里的守城軍都可以把他們這幾百個人打成篩子!”
“對,別慫他!”
當然,也有一部分人巴不得左擎宇‘垮臺’的。
“哼,一個小小的豪門也敢和王族斗?你當你是誰啊!?”
“切,小小的一個上將,還沒帶兵來,你覺得王族能給你幾分面子?”
“之前寧家掌握北江,秩序平穩(wěn)的北江市,多么的美好啊!”
“可被你掌握之后,一直發(fā)生戰(zhàn)爭戰(zhàn)事,現(xiàn)在寧王族派人下來接管,你卻有得罪,把別人趕走。”
“你說,你是不是存心想要把北江弄垮才甘心啊!”
左擎宇的腳步微微一頓,轉(zhuǎn)頭看向那大聲罵罵喋喋的中年男人:“你是?”
“我?”
中年男人嗤笑一聲:“我是你爹,你這不孝子!”
他非常的恨左擎宇。
要不是這個該死的秦家孽種跑過來,他都要搭上寧家這一條線,可以在短短三年之內(nèi)直接跨入豪門的行列的。
到時候,他就能俯瞰所有的一流家族和二流家族,享受這一萬人敬仰的感覺。
可這孽種一來,就把他搭上的那根線給砍掉了。
要不是他反應(yīng)快,恐怕那些守城軍也要查到他的頭上來了。
寧天圖以下犯上,定罪為造反。
與之有點關(guān)系的,都被重點關(guān)注。
本來他也不敢這樣跳出來的,但今天。
這可是,三大王族一起來讓左擎宇請罪!
他,還怕什么啊!?
說不定到時候自己這一表現(xiàn),還能讓王族的人看中,收為奴才呢!
到時候,那可是鯉魚跳龍門的!
左擎宇臉上保持著微笑,一揮手:“這亂跳,蔑視上將的家伙,把他丟到北江關(guān)口之外,讓他先面臨一下北沙族反叛軍的洗禮。”
北沙族長期處理在大夏皇朝的北邊,是一個獨立的種族。
每年都要和大夏皇朝打不少次戰(zhàn)爭。
當然,作為一個大型的種族,他們之中也是有不少的系派的,而一旦系派的頭頭被砍掉,其麾下的人就會淪為反叛軍。
這五十萬反叛軍,也就是一次比較大的規(guī)模而已。
剿滅他們之后,也并不是說就沒有北沙族人來犯了。
“啊,讓我去,不,不不要,我不……”
左擎宇一只手提起他,丟在地上,腳踩在他的臉上,微笑著:
“那我送你下去,在閻王爺面前蹦跶一下?”
他手一抬。
右護衛(wèi)肖翔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消音手槍,抵著那地上,中年男人的腦袋。
“別,別,不要殺我,別……”
看到這黑洞洞的槍口,那中年男人徹底嚇尿了。
“王、王、王、王族大爺,求求你們救救我……”
寧王族的寧真,面色頗為的不悅。
他本以為,這左擎宇是跑來領(lǐng)罪,然后他大發(fā)慈悲的讓這小子,當做是他們寧王族的奴才,在北江發(fā)展的。
可沒想到,這人竟然當著他的面,殺人?
要知道,這個中年男人之前可是跳起來,為他寧王族說話的呢!
現(xiàn)在當著面,就要被槍崩了,豈不是在打他的臉?
“住手!”
寧真沒有起身,他面如傲然之色,高高在上的看著左擎宇:“我命令你立刻跪下請罪,否則……”
左擎宇看都沒有看他一眼,腳掌踩著那中年男人的腦袋,微笑道:“下輩子記得,最好別做舔狗了。”
“你看,你這只舔狗的主人,也就會在那里狗叫,卻依然沒辦法改變你要下地獄的事實,對吧?”
中年男人:“……”
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