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北江守城軍高層,卻不顧國門安慰,只顧著貪圖享樂。”
御天喝訴了一番那群銅將銅衛,然后轉身,向左擎宇低頭敬禮:“請統領大人為,屬下失責,以及諸多貪圖享樂的守將和守城軍降罪!”
他身為北海總兵主,卻沒有發現寧天圖的行為,是屬于失職罪。
左擎宇淡淡的說道:“所有銅將全部抄家滅門!”
“所有銅衛,撤除軍職,開除軍籍,送上北海行省軍事法庭!”
“所有參與貪圖享樂的守城軍,上交皇朝,充當曠工十年!”
“至于你!”
左擎宇瞥了一樣保持著敬禮姿勢不動的御天,淡淡的說道:“北沙反叛軍兵臨城下之際,看你戴罪立功吧!”
“末將遵命!”
“最后,你讓城門關的一萬守城軍,調離到北海行省參與守城。”
“此處,再調動三萬守城軍來,抵御北沙族反叛軍的襲擊。”
“是!”
北海行省的關口,一共有十萬守城軍。
而這一次來到北江市,御天帶領了四萬守城兵。
北海行省,還剩下六萬守城軍。
把北江城門關口上的一萬守城軍調到北海行省,又從北海行省調來三萬守城軍。
這一下,北海守城軍只剩下四萬。
而北江守城軍,則有七萬。
不出意外,這在豪宅之中一同貪享富貴的兩萬守城軍,都會被請去當曠工。
“向天明!”
北海總兵主御天能入城。
那在門口關被扣押攔截的向天明,也一樣是獲救了。
左擎宇冷喝一聲。
向天明立刻站出來:
“屬下在!”
“北江城兵符現交于你手中,從即日起,你便是新任的北江市總兵,負責鎮守國門!”
話語落下,左擎宇手里的劍一掃。
癱坐在地上的寧天圖,其腰間上的兵符,也是飛起,最后落在了向天明的手里。
“屬下遵命!”
向天明單膝跪下,接過兵符。
他在東境之中隨軍作戰,但卻因為身上的負傷只能黯淡離開。
現在,兵符在手,他仿佛,有回到了當初,帶著戰士們,奮勇殺敵,守護祖國山河的一幕。
而此時。
寧天圖癱坐在地上,對于左擎宇奪走他的兵符,完全沒有絲毫的反應。
當他知道,他要對付的這個秦家養子是東境統領之際。
他知道,自己,再也沒有翻身的可能了。
一步錯,步步錯!
謀反一個上將,一個沒有帶兵的上將,極其簡單。
但想要謀反一介統領。
那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
“擅自調兵,為自己的安圖享樂而置大夏安危于不顧,于軍法,當誅!”
左擎宇一劍斬下。
人首分離。
再無任何懸念!
寧天圖,殞命!
也正是標志著。
寧家,就此覆滅!
………
當寧天圖以下犯上,試圖造反的罪名在北江市綻開之后。
整個北江,都絲毫顫抖了起來。
“寧家,那個在北江市,矗立了足足四十年北江第一豪門寧家,竟然,竟然真的毀了……”
“不可思議啊,一年前秦家的覆滅震撼了所有人,可哪知道山水這一轉的,寧家也被踏滅了!”
“誰又能想得到,秦家那個養子,竟然是一尊上將呢?”
幾乎是所有人都認為。
左擎宇是一尊上將,而之所以能覆滅秦家,是因為,他帶的兵。
一時間,整個北江都是誠惶誠恐的,生怕這個煞神也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出來,把他們都殺了呢!
不過,在這般心情持續兩天之后,他們似乎發現,左擎宇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嗜殺。
他只殺與寧家有關聯,尤其是,參與了吞并秦家這一事上的家族!
摸清了左擎宇的門道。
這些家族,也都是放松了心來。
“幸好我一年前,在秦家垮掉的時候,是在住院啊,那時候還嘆息沒有趕上。也多虧了是沒有貪婪去吃一塊肉,要不然,現在可是要被抄家滅門了!”
“寧家造反弒殺上將,和牽上哪怕是一絲一毫關系的,也必將是死定了!”
在大夏皇朝。
造反,是誅九族的大罪!
當然,這些東西,和其他的家族,可沒啥關系了。
反正對他們而言。
左擎宇站在北江市的頂端也好,寧家站著也罷。
不把他們搞垮,那就得了!
可那些僥幸從寧家當中趁亂逃回市里面的,一眾多被抄家滅門的家族殘余分子,此時惶惶不安的。
“天殺的,這個左擎宇竟然認識北海行省總兵主,我們這下,拿什么來報仇啊!?”
他們心中顫栗,身體在發抖。
北江城已經進入森嚴警戒的狀態,他們以為是要把他們都抓走,嚇得一時間,都躲到了地坑里面去。
生怕被抓到之后,直接殺了頭。
可他們又哪里知道,左擎宇根本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全城警戒,只是為了戒備北方那些反叛的北沙族而已。
而全城搜索。
那是為抓北沙反叛軍的內線。
任何一戰,都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這一點是無法質疑的。
當然,這些事情,護衛便是足以完成。
而左擎宇。
則是在寧家找到無數物證罪證之后。
帶著一千羽林槍兵,連續兩天,抄家滅門。
貪污金額上至幾億!
死罪!
贖買官職!
死罪!
不管是什么罪行。
一旦與造反的寧家牽涉上關系,哪怕是只有一絲的關系。
那都等于是在走鋼絲道,哪怕只有一丁點嫌疑,都會把他們搭進去,卷入這漩渦當中。
而被卷入漩渦之中的結果、
便是人首分離。
三天,整整三天。
左擎宇帶兵在北江城內進行無數的整改。
當然,其他與寧家沒有關系,沒有參與過吞并秦家的家族,他是沒有去理會的。
受到寧家庇護為非作歹的家族,足有十數個家族。
這還是才除了被左擎宇踏破的家族之外。
這三天三夜。、
差不多,每一夜過去,都有無數人頭落下。
一個個家族,被抄家滅門。
沒有絲毫的預兆。
也所幸的是,這個事情,在第三天之際,終于是停住了。
“哦,姜家的殘余分子都跑了?”
“是的!”
左護衛龍戩點頭,說道:“似乎是往洛陽的方向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