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失蹤的影兒
我如似珍寶的將師父交給我的道法書籍收了起來,我知道師父教不了什么,師父常年在閉關(guān),師姐又被關(guān)了三個月禁閉,我只能靠自己學(xué)習(xí)了。
告別師父后,第一件事就是帶著欣欣去吃一頓大餐,可我發(fā)現(xiàn),欣欣的飯量非常大,我點了五個菜,就算是兩個成年人也吃不完,在我的目驚口呆下,被欣欣一掃而空,而她吃完后吧唧著嘴巴,還是一臉意猶未盡的樣子,直到吃了八個菜后,欣欣抹了兩把嘴巴上的油漬,才笑嘻嘻的說她飽了。
每次上菜,服務(wù)員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欣欣,我知道這和欣欣的身體有關(guān),說起來,她的年齡還不滿三個月。
和欣欣在一起頭兩天我還是非常開心,可一個禮拜后,我簡直精疲力盡,欲哭無淚。我這才知道做爸媽原來這么難,這么辛苦,欣欣的智商只停留在五歲左右,她不會照顧自己,連穿衣服都不會,而且每天晚上都要我摟著她睡。
沒過幾天,隔壁兩鄰的都投訴我,說我一晚上和女朋友鬧騰,吵到了他們,我無可奈何,也沒有多解釋。但又不能教訓(xùn)欣欣,我舍不得訓(xùn)斥女兒,只能和顏悅色慢慢的教她,更重要的是,欣欣一旦情緒不好,就會爆發(fā)變成厲鬼,我可不想出什么事,所以,任何事情都要由著她來,于是,在鄰居的幾次投訴后,我只能搬家,沒辦法,欣欣每晚鬧騰的厲害,我被房東趕了出來。
我是個窮鬼,不可能給予一個欣欣特別好的環(huán)境,對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找一個隔音措施非常好的地方還真難,于是我求助于木易,在兩天后,木易給我找了一個地下室,環(huán)境還不錯,可能由于是木易是保安的關(guān)系,房租也便宜,我就和欣欣安頓了下來。
除了照顧欣欣外,我還要教欣欣識字,教她一些簡單的衣食住行,欣欣的飯量太大,每天都要吃一百多塊錢的食物,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我必須工作,必須賺錢,不然再過一個月,我們父女就要喝西北風(fēng)了。
好的一點是,欣欣非常聽話,不哭不鬧,每天和她在一起都很開心,不好的一點是,欣欣非常粘人,無論我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要跟我在一起。
我想立即找個工作,可是我還要照顧欣欣,帶著女兒上班可不是什么好事,任何單位都接受不了。我想來想去,還是給歐陽伯父打了個電話,想繼續(xù)在歐陽家的那家旅館上班,伯父認(rèn)為我以前為了她女兒的事幫了他那么多,沒有多問,就同意了。
本來歐陽媚死后,我不想在這里工作,可我要照顧欣欣,再者,想起周玉勇在死之前,說讓我小心旅館這句話,我總感覺這里隱藏著什么,這一定是個線索。
在我不在的半個月里,旅館已經(jīng)招了其他人,當(dāng)我看到前臺的那個新來的姑娘時,一下子給愣住了,竟然是影兒!
“爸爸,我不喜歡她。”欣欣和我剛進(jìn)門,她拽著我的右手,臉色有些古怪,而后又道:“我也不喜歡這個地方。”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你哥哥,不是爸爸,知道嗎?”我已經(jīng)教了欣欣不下幾百遍,在有旁人在的時候,喊我哥哥,沒有人在的時候才能喊我爸爸,可是欣欣老老是忘記。
影兒非常奇怪的看著欣欣,“這是誰家的孩子?長的好可愛。”說著影兒走過來想摸一摸欣欣的腦袋,但欣欣閃到了一邊,躲在了我的身后,伸出了腦袋,做了個鬼臉,非常不友善的看著影兒。
我有些尷尬,急忙解釋道:“這是我親妹妹,她這里有些問題。”我指了指腦袋,我真不想說自己的女兒腦子有問題,但為了掩人耳目,我只能這么說了。
我問了影兒的情況,影兒告訴我,是木易昨天將她救出來的,她一直被凌志關(guān)在了一個小屋子里,木易在搜索的時候?qū)⑺业搅恕?
我看著影兒甜美的面孔,可心里有些不安,我總感覺影兒似乎有什么心事,或者說,影兒為什么要來這里上班?
影兒對我說,她一時半會找不到工作,這里剛好缺人,就在這里上班了。這件事,我打電話問了一下木易,當(dāng)然不是我不相信影兒的話,經(jīng)過了這么多事,無論任何事情我都要長一個心眼。
木易的聲音非常平靜,她對我說,“晚上你出來,我有事找你。”
晚上我?guī)е佬篮湍疽自谝粋僻靜的公園見面,木易穿了一身緊身衣,非常的精干利落,顯得很有氣質(zhì),每次看到木易時,我心中都有一種欣喜的感覺,似乎我非常愿意和她待在一起。
“媽媽……”欣欣看到了木易,連蹦帶跳的就撲了上去,緊緊的抱著木易,這可把木易嚇了一跳。
我有些尷尬,哭笑不得的解釋道:“這是欣欣,師父讓我以后照顧欣欣。”木易的嘴巴長的老大,顯然非常驚訝,“欣欣長這么大了?她才幾個月大吧?”
我點了點頭,“欣欣已經(jīng)沒有什么問題了,以后和我一起生活。”我并沒有把欣欣的真實情況告訴木易,師父不讓我告訴任何人,不然做為靈異保安的木易可能不會讓我?guī)е佬肋@樣的定時炸彈在一起生活,“對了,木易,我還要求你幫個忙,欣欣到現(xiàn)在還沒有戶口,你是保安,給欣欣弄個戶口好嗎?”
欣欣這么大的人,要是沒有戶口,很多事都不方便。木易滿口答應(yīng),說幾天就可以搞定,然后我問木易,找我有什么事。
“影兒已經(jīng)死了。”木易的神色有些陰沉,“而且已經(jīng)死了很久了。”
這可把我驚的不輕,我急忙說,“影兒明明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死了?難道……”我突然想起了周玉勇。
“你想的沒錯。”木易語氣非常肯定的道:“和周玉勇的情況一樣,影兒早就死了,現(xiàn)在被一種邪術(shù)控制,這種邪術(shù)非常邪惡,不是凌志這種低等的陰陽師可以施展的,這個陰陽師非常厲害,就像周玉勇當(dāng)初被控制,我都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第一次我發(fā)現(xiàn)不了,而這次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影兒的異常了。”
“影兒只是被控制的傀儡而已,并不知道凌志的陰謀。”木易笑了笑,說,“你不用著急,這個你拿著。”木易將淚觥拿出來交給了我,“淚觥現(xiàn)在你自己保管,影兒去那家旅館上班,顯然有她的目的,或者說,凌志早就知道你會去那里上班,所以安排影兒在哪里,她無非是想從你嘴里得到淚觥或者琥珀棺材的信息,那我們就引蛇出洞,你用淚觥引她出來,到時候就能引出來后面的人。”
這又是凌志策劃的陷阱來對付我?要不是出來見木易,我還是像以前一樣,一切都蒙在了鼓里。
“你是說引出凌志?”每次引出凌志,都讓他跑了,再說,木易的目標(biāo)并不是凌志,而是他后面的人。
木易表情神秘的道:“我要引出的是那天和凌志在一起的白臉女人,我已經(jīng)調(diào)查到這個女人才是關(guān)鍵,她和凌志一起,在市里某個地方養(yǎng)鬼,到處害人,這個月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五起命案,每個死者都是陰氣侵體,凌志只是一個小嘍啰,他可能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我們的目的,就是抓住這個白臉女人,只要抓住了她,到時候凌志也就沒有了價值,我一定會將他繩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