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乍尸的原因
魯法醫(yī)的話令我們大吃一驚,我驚訝地問:“他真的是被殺死的?”魯法醫(yī)站起身望向我說:“對,而且,極可能是用手指!彼炝耸持概c中指,比劃了一下說:“直接戳破了脖子,血盡而亡!
我只感覺到脖子處一涼,全身毛骨悚然。
周伯等人更是瞠目結舌,驚愕地問:“他不是……不是被洞下面的妖魔給害的?”
魯法醫(yī)淡淡笑道:“這世上哪有那么多妖魔?不過是唬人罷了。”
二叔已恢復了他那神定氣閑的模樣,得意地說:“我說過吧,他是被人殺死的,你們不信,非要相信那個姓凌的!”
周伯與那幾位叔伯面面相覷,半天做聲不得。
我憤怒地問:“到底是誰那么歹毒,竟然向半仙叔下這種狠手?”二叔接茬道:“除了那個姓凌的還會有誰?”他說到這兒朝木易與魯法醫(yī)看了看,像是下命令般地說:“你們還是馬上將他逮捕吧,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應該還在我們村子里。”
木易說:“這個還需要證據!
二叔哼道:“還要什么證據?能用兩根手指把人殺死的,除了他還會有誰?難道你還會以為我們這些做農民的也有人練了金剛指?”
“是啊是啊,”一位大叔接茬道:“我們一直跟半仙住同一個村子,根本就沒有殺他的動機。”
一陣陰風吹來,地上的吳半仙倏地站了起來,徑直朝二叔撲去,二叔大吃一驚,慌忙后退,邊退邊叫:“喂,喂……”魯法醫(yī)一把抓住了吳半仙的后衣領,用力一揮,竟然將吳半仙揮了出去,將它穩(wěn)穩(wěn)當當地扔在了棺材里。
我暗暗咋舌,這魯法醫(yī),不但有膽色,力氣也大得驚人,竟然能一手將一具尸體提起,并且還能扔進棺材里,只怕一百個人當中也找不出這樣一個人來。
周伯等人也是目瞪口呆。
二叔罵道:“這半仙,怎么老是針對我?”然后問魯法醫(yī):“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不是乍尸?”
這個問題,其實也是我們一直想知道的,因此二叔一問,我和周伯等人齊望向魯法醫(yī)。
魯法醫(yī)嚴肅地說:“這個暫時還不確定,有可能要解剖后才清楚!
“解剖個哎呀,”二叔大大咧咧地道:“我看一定是姓凌的對半仙用了一些旁門左道,以此來嚇唬我們這幫老農民!
木易秀眉微蹙,走到棺材前,朝棺材里的吳半仙看了看,突然將手伸了進去。我們都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會兒,她將手伸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張黃色的符箓。她轉過身將符箓抓在手中對我們說:“你們不用怕,這尸體之所以會動,是因為在它的身上貼有一張符,有人在暗中操控,現在符已拿掉,它不會再動了!
“我說過吧!”二叔得意極了,揮舞著手說:“我就知道這是有人在暗中搞的鬼!
周伯驚愕地問:“那這到底是誰干的呢?”
周伯等人相互看了一眼,灰頭灰臉地,誰也沒有做聲。
我疑惑地問:“那姓凌的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二叔說:“一定心懷不軌!”木易朝我和二叔看了一眼,欲言又止。我望向她問:“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跟我說呢?”木易頓了頓,問我今天有沒有到那個洞下面去,我說這個不清楚,今天一天都在守吳半仙的尸體了。
木易沒有再問,轉身對魯法醫(yī)說:“老魯我們去那洞下面看看,或許能找到吳半仙被殺的線索!濒敺ㄡt(yī)說好,提步便朝門外走去,周伯立即問:“那木易姑娘、魯法醫(yī),半仙的尸體是不是可以埋葬了呢?”魯法醫(yī)說:“暫時別埋,待我們找到了兇手再埋也不遲!敝懿f:“可是這大熱天地,尸體不能放得太久了啊。”魯法醫(yī)朝木易看了看,以商量的口吻問:“要不,咱們把尸體運回城里去?”木易說:“不用了,估計到明天,我們就會知道是誰殺的他了!
二叔低聲對我說:“咱們跟去看看!
“不去!蔽乙豢诰芙^了。之所以這么地毫不猶豫,是因為那地方太恐怖了,自從我將吳半仙的尸體吊去后,我就暗地里發(fā)過誓,以后再也不想下去了,而且,我現在還想著要去找凌紫瑤,甚至幻想著她只不過是自個兒貪玩出去走走,而現在我一回去,她又自個兒回來了呢。
二叔的臉立即板了下來,沉聲道:“必須得去!闭f著抓住我手臂上的衣服硬是將我拽到木易面前,嘿嘿笑著說:“那個……木易姑娘,我叔侄倆也想跟你們下洞去看看,吳半仙死得太慘,我們也想早點找出兇手,希望能將兇手繩之以法。”
木易想了想,朝我和二叔看了一眼,鎖眉問:“那地皮,是你們家的?”二叔立即應道:“對!對!”木易說:“那你們跟來吧!薄昂煤谩倍迕Σ坏c頭,朝我使了個眼色,示意快跟上他們。
魯法醫(yī)回頭看了看我和二叔,濃眉微皺,似乎有什么話要說,不過又覺得現在說不合適,因此又將話吞了回去。
木易邊走邊問:“有關那塊地皮,你們于家有沒有有關這方面的記載,比如這塊地皮以前是用來干什么的,然后家族里又得注意些什么,等等!
“沒有沒有!倍遐s緊答道。
木易大概覺得二叔的話不可信,便望向我,我如實答道:“以前那塊地皮上建了一幢房子,可是,房子很古怪,一直沒有住人,后來房子年久失修,就倒塌了,我這一次就準備重建,誰知道,竟然會發(fā)生這么多怪事。”
“哦?你說那房子很古怪,是怎么個古怪法呢?”木易饒有興趣了問。
“這個……”我看了眼二叔,想征詢他的意見,要不要如實說出來。二叔將手一揮,大大咧咧地說:“就是很詭異的那種,說白了就是鬧鬼。”我說不僅是鬧鬼,我父母還有一個小叔在房子里無緣無故地失蹤了。二叔看了我一眼,極驚訝地問:“你怎么知道這事的?”我說是周伯說的,二叔低聲罵道:“這老周,閑事管得可真寬!”一聽這話,我心里很想為周伯打抱不平,畢竟周伯當初是為了我好才告訴我這個秘密的,這怎么能說是管閑事呢?但又覺得在木易和魯法醫(yī)面前跟二叔說這個,有失體面,只得將話咽回去。
木易似乎對這事很感興趣,又問:“你的父母和你小叔真的在那房子里失蹤了?”
她是問我的,我答道:“周伯是這么說的,其實我也不清楚!蔽彝蚨鍐枺骸岸澹@是真的嗎?”
二叔并沒有回答我,板著臉往前走。我不知道二叔怎么了,到底是哪里惹他不高興了呢?
木易突然說:“我也許知道你父母和你小叔去哪兒了。”
二叔一聽,立即停下腳步。
我心一動,忙問:“你真的知道?你快告訴我,我父母和小叔到底去哪兒了。”
“呃……”木易似有難言之隱,二叔突然說道:“先別告訴他!蹦疽卓戳丝炊,搖了搖頭說:“也好,你還是先不要知道的好!蔽壹绷,忙說:“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快說啊!蹦疽卓觳匠白咧,并沒有理會我。我只得擋在二叔面前,叫他告訴我,二叔輕嘆了一聲,沉重地說:“封封,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我怕你受不了……打擊,接受不了那個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