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就是你妻子的哥哥,算了跟你說這個干嘛。”范閑解釋道。
“沒事我就先走了!卑诐烧f完就起身離開了,他不能跟范閑待在一起太久,要不然很容易被范閑懷疑他也是現(xiàn)代人的。
畢竟范閑的腦袋就不是人該有腦袋,有點逆天。
次日,范閑三人就蹲點去了。
白澤在院子里放了一把,可以躺下去的椅子,然后旁邊有一個小桌子,上面放了一壺茶,然后悠哉悠哉地看高達(dá)虐人。
有時在提點提點高達(dá),總而言之非常放松愜意。
“出招要狠,而且還要達(dá)到
收放自如!卑诐沙雎曊f到。
高達(dá)一腳把那人踹開,然后疑惑地看著白澤說:“大人,我為什么出招狠了,再想收放自如就難了?如果不狠的話就可以收放自如!
“這種事急不來,這幾天你就好好練練,這些人隨便打,只要別打死就行,稍微出重點也沒事,等你連成功了,那你就離九品不遠(yuǎn)了!卑诐烧f到,他雖然在九品的時間不長,就到了宗師,但經(jīng)驗卻絲毫不少,這也是白澤之前的記憶里留存的。
“呵呵呵,好的,大人。”高達(dá)笑著說到,然后又沖著門口大聲喊到:“下一個。”
然后一個接著一個,有時出手太重把人打暈了,或者直接吐血,都被人抬走了,外面有的被高達(dá)嚇走了。
就這樣打了一天,白澤澤指導(dǎo)了一天。
第二天,高達(dá)再次跟人打,并沒有再出現(xiàn)昨天那么嚴(yán)重的傷勢,出拳都比較狠,但快打中的時候就收回一點氣勢,所以沒有傷的那么重。
昨天范閑回來后就說了,今天八成的幾率能救回言冰云。
白澤也在暗中跟著去了。
范閑等人在一個路口的座位上等著,很快一輛馬車過來了,然后在范閑附近的那個路口停下了。
范閑跟王啟年說了一句,王啟年就離開了,而他快步來到車的旁邊,一下子鉆了進(jìn)去。
片刻馬車就走了。
而何道人看著范閑進(jìn)馬車后也離開了,應(yīng)該是去找沈重了吧。
白澤一路跟隨馬車,很快到了一個院子在,院里全是錦衣衛(wèi),院外也有錦衣衛(wèi)看守,如果想要硬闖那純屬作死。
只見范閑扯開簾子,讓錦衣衛(wèi)看見他在要挾人質(zhì),而人質(zhì)就是沈重的妹妹,不得不說這個女娃子有點美!
這小言公子做個暗探都有敵國美人相隨,而且是那種為他死都心甘情愿的,就連白澤都想讓他們倆就地結(jié)婚。
很快范閑拿著刀抵著沈重妹妹的脖子進(jìn)到院里,然后又進(jìn)到屋子里,錦衣衛(wèi)見到是自家小姐也不敢上前,畢竟她若傷了,他們都沒好日子過。
白澤在暗處觀察,他可不想進(jìn)去,而且還被重兵把守,白澤跟言冰云的關(guān)系屬于同事關(guān)系,見個面說句話,極少私下里交談。
知道劇情的白澤自然知道,言冰云其實是肖恩的孫子,當(dāng)年肖恩的兒子喜歡上一個青樓女子,但肖恩不同意,又為他兒子找了個門當(dāng)戶對的人家,但沒想到那青樓女子已經(jīng)懷了身孕。
肖恩想讓她把孩子生下來再做打算,然后在參加兒子婚禮時被陳萍萍抓住,而陳萍萍非常記仇,就想把肖恩的孫子被養(yǎng)成一個恨北齊到極致的勇士,便是這言冰云。
當(dāng)然這個消息是后來范閑就肖恩,肖恩就在快死之前告訴范閑這件事的,不過肖恩死都不知道,范閑不是他孫子而是換他回北齊的言冰云。
半柱香的時間,沈重已經(jīng)來到院里,然后進(jìn)到屋子里把門關(guān)好。
白澤在外面就聽到屋子里沈重的謾罵聲。
又過了一會兒,沈重命令所有人進(jìn)去,然后屋外的錦衣衛(wèi)手握著刀蜂擁而至。
就在這時一道綠色身影來到院子外。
“嘿!來個人啊!焙L亩涠湔泻魝人過來。
后方的錦衣衛(wèi)見到是圣女,只好上前行禮道:“見過圣女,不知圣女來這里有什么事?”
“快去告訴沈重,我在外面等他呢,讓他別動手。”海棠朵朵不耐煩的說到,說完就脫下鞋,好像鞋里進(jìn)東西了。
那人也不敢不聽她的話,一路小跑到屋內(nèi),接著沈重帶人出來了,就看見一點也不像圣女的海棠朵朵在那里,玩鞋?
“原來是圣女啊,來這里有什么事嗎?”沈重問到。
“既然人都找到了,那就放人吧,這局就算你輸了,還是留點臉面吧!焙L亩涠浯┥闲f到。
“誰的意思?”沈重問到。
“陛下說的!焙L亩涠浠卮鸬。
“不好意思,我只聽太后的命令!鄙蛑剞D(zhuǎn)頭往屋里走。
但海棠朵朵又說了:“也是太后的意思!
沈重停下腳步,轉(zhuǎn)身看向海棠朵朵,心里一陣懷疑。
“你可以去太后面前問問,我在這里等著就行。”海棠朵朵說到。
沈重只好命令道:“放人!
隨后范閑和沈重的妹妹一人架一邊把言冰云扶到馬車?yán)铮堕e也跟著進(jìn)去,然后海棠朵朵駕駛馬車離開
。
到了街上王啟年也進(jìn)到馬車?yán)铩?br>
白澤也幾步來到馬車后面,一下子進(jìn)到馬車?yán)铩?br>
“白澤!”“大人”幾人見到白澤進(jìn)來后說到。
“豈有此理,怎么你也投靠北齊了!”言冰云怒目說到。
“你信不信,我把你狗頭扇飛了?白澤要不是在看他是傷員的話,真想動手雷他一頓,被迫妄想癥?
言冰云沒有再說話,但他那殺人的眼神兒暴露了他的內(nèi)心活動。
“你是不是被他們打傻了,真不知道這幾個月你是怎么隱藏過來的,你這樣的都這么長時間才被發(fā)現(xiàn),那沈重也聰明不到哪去!卑诐赏虏鄣。
言冰云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
而范閑的心里舒服了許多,他也差點沒被言冰云這股勁兒氣吐血,如今見到白澤狂懟言冰云,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這件事最不可思議的,就是北齊圣女的出現(xiàn)。”言冰云出口說到。
“怎么就不可思議了,這是咱們白澤人緣好。”范閑說到。
“不對,怎么是我人緣好,不應(yīng)該是……”白澤本以為范閑是說他自己人緣好,沒想到居然扯到他頭上。
白澤還沒說完,王啟年就搶過話說到:“沒錯就是白澤大人的人緣好,小范大人就是讓我去找海棠姑娘,就說白澤大人想見她,果不其然海棠姑娘就出來了。”
“開玩笑,她見到我不打我都算好的了。”白澤翻個白眼說到。
“白澤大人,怎么會呢,你聽沒聽說過不打不相識,也許是打出感情了呢,也說…………。 蓖鯁⒛赀沒等說完就被白澤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