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白澤與范閑等人坐在帳前。
忽然北齊那邊傳來有刺客。
“來了!卑诐蓜傉f完,就看見一個黑衣人向他們跑來。
“后面帳篷沒人!狈堕e說了一聲。
“謝了!焙L亩涠湔f完就進去了。
然后沈重帶著手下就過來了,眾人想進去查看,但被沈重攔住了。
沈重上前問到:“不知范大人可否看見一個刺客過來。”
范閑點了點頭不樂意的說到:“看見了,就身后的帳篷中!
范閑看沈重猶豫,于是直接起身來到帳篷處撩起簾子說到:“還是不信,進去搜啊,不就是想說我南慶使團暗中行刺嘛。”
“呵呵,不進去了,哪能懷疑范大人藏人呢,范大人不必生氣!鄙蛑匦χf到。
“哦,這樣啊,那行吧,他樣那邊跑了!狈堕e點頭回到石頭上坐著,然后指了個方向。
沈重給眾人眼神兒,讓他們回去,然后自己留下,看著范閑等人烤番薯就說到:“范大人也喜歡吃紅薯?這紅薯香甜可口!
“刺客被你打傷了?”范閑看到手絹上的血跡就問到,然后王啟年和達挪開位置,到一旁待著,范閑把自己手里的紅薯掰了一半遞給沈重。
沈重接過紅薯說到:“肖恩的血,剛才跟肖大人聊聊!
隨后二人就開始語言交鋒。
白澤也不想聽二人,相對于動嘴,白澤更喜歡直接一點,殺他。
然后白澤就起身離開了。
“這位待著面具的是?”沈重看到白澤離開后問到。
“他啊,是使團的人,因為前一段時間被大火燒毀臉部,所以現(xiàn)在就把臉遮了起來,要不然怕嚇到別人!狈堕e隨口說到。
白澤剛離開進到林子里把面具摘了下來,就發(fā)現(xiàn)身后傳來腳步聲,白澤回頭發(fā)現(xiàn)海棠朵朵穿著一身黑衣,手里帶血的劍走了過來。
“你來這里干什么?”白澤問到。
“我就從這里離開,你管得著嗎?”海棠朵朵瞪了一眼白澤說到。
白澤笑著搖了搖頭,這個妞這么記仇的嗎?到現(xiàn)在還生氣。
“你笑什么?”海棠朵朵看到白澤在笑就更生氣了,奈何她打不過白澤,她已經(jīng)確定白澤是大宗師了,因為就算身為九品巔峰的狼桃,都不能短時間內把她生擒。
白澤擺了擺手說到:“哦沒事,你走之前我告訴你一聲,肖恩雖然現(xiàn)在殺不了,但他到了上京城后,肖恩就一定會死。
“為什么?除了我?guī)煾高有誰要殺肖恩!焙L亩涠鋯柕。
“這你就不用管了,總而言之肖恩必死無疑!卑诐勺孕诺卣f到。
“好,我信你一次!焙L亩涠渲钢诐烧f到,然后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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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眾人繼續(xù)趕路,很快就到了北齊的上京城。
剛一進城門,百姓就往使團扔蔬菜,有可能綠色食品比較健康,范閑用身后的簾子往空中一兜,一包新鮮的蔬菜就包好了。
范閑遞給王啟年,然后笑著說到:“你看北齊百姓真熱情,還給咱們送蔬菜,晚上加餐!
沈重見狀也不起效果,就讓錦衣衛(wèi)阻止百姓再扔東西了。
白澤并沒有出去,而是在馬車里打坐練功,白澤的氣息到達了一定的高度,就像水在沸騰一般,忽然氣息沖破屏障,片刻恢復了平靜。
“呼,終于到了第一層巔峰了,距離第二層又近一步!卑诐砷L呼一口氣說到,他現(xiàn)在可以跟兩個大宗師對抗不是問題,對戰(zhàn)五竹也只高不低,但是他的激光就不行了。
白澤看了一眼外面,發(fā)現(xiàn)范閑正在拿著慶國的旗子站在車頂。
忽然有個人跳了上來,與范閑刀對刀打在一起,忽然一個紙條從那個人的手里彈到范閑手里。
白澤這才知道這個人就是,陳萍萍在上京城留給范閑的幫手何道人,一個九品上等的高手,也是差點殺了范閑與滕梓荊的程巨樹的師父,不過不是關門弟子。
上京城一共就那么幾個九品,上杉虎、何道人,還有就是北齊圣女海棠朵朵,不久后她的大師兄狼桃也會回上京城。
狼桃的確厲害,苦荷評價過他,說他在九品里可以排在第三,第一嘛,不用說就是南慶太后身邊的洪四庠,他被成為宗師之下第一人,就算宗師也可以打上幾下。
至于其他的就不清楚了,畢竟他們可沒有閑工夫排名次。
再看范閑,何道人與范閑拼了一招后,就被沈重告誡離開了。
然后沈重命人去前方疏散想要比武的人,范閑的目的達到了,也把旗子收了起來。
范閑、王啟年、高達還有白澤跟隨沈重去往北齊皇宮見小皇帝。
不得不說北齊的皇宮非常廣闊,這里就是第一任主人就是先帝,那是南慶還只是一個小國,而北齊原先是可以最強的國家,但后來四分五裂,而這里就由先帝的后人占據(jù)。
在宮殿前方除了范閑都被攔下,白澤三人只好在外面等著。
宮殿里,小皇帝正在上朝。
“外臣范閑,見過北齊皇帝陛下,特此奉上我國親擬國書!狈堕e說完就朝戰(zhàn)豆豆跪下行禮。
然后戰(zhàn)豆豆身邊的公公,下去把國書拿到戰(zhàn)豆豆的面前,戰(zhàn)豆豆拆開后看了一眼,然后看向范閑問到:“不知范公子的書,寫到第幾章了?”
戰(zhàn)豆豆說完,范閑有點蒙了,心想:難道來了一個書迷?
而其他的臣子也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都不知道戰(zhàn)豆豆說的什么意思。
戰(zhàn)豆豆也反應過來,現(xiàn)在正在上朝,也是自己對紅樓有點癡迷,然后說到:“今天就這樣吧,你們都退下吧!
然后眾人離去,而范閑被戰(zhàn)豆豆留了下來。
外面,王啟年叫所有人都出來唯獨不見范閑,就看到了出來的沈重。
“沈大人,我家大人怎么沒出來?”王啟年問到。
“你家大人做了什么?”沈重問到。
高達直率的說到:“男歡女愛,人之常情嘛。”頓時被王啟年意示一下別亂說。
“什么男歡女愛?”沈重一臉疑惑。
“你問的是什么?”高達問到。
“為什么陛下管他叫范公子。”沈重說出原因。
王啟年猜疑道:“難道貴國的皇帝都這么稱臣子嗎?”
沈重搖頭說到:“從未有過。”
“那是為何?”高達問王啟年。
王啟年又問沈重:“那是為何?”
沈重白了一眼王啟年說到:“我怎么知道。
王啟年又與高達異口同音說到:“那我們更不知道!
然后三人一臉懵逼地看向宮殿,但三人卻沒注意白澤已經(jīng)不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