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她我有辦法并不是一時興起,胡亂說說,而是我真的想到了一個可以幫助她解決眼前困境的辦法。
云煙立馬問我:“什么辦法?
可是我沒有立馬告訴她,而是先帶著她去了醫(yī)院,詢問了一下醫(yī)生現(xiàn)在可不可以做手術(shù)都需要哪些環(huán)節(jié)。
然后將云煙安排到了病房之后,我告訴她:“云煙,你千萬要在這里等我,我馬上就回來。我們已經(jīng)和醫(yī)生約好了下午的手術(shù),知道嗎?”
云煙似乎還是有點不放心就問我:“下午的手術(shù)誰來簽字,你簽可以嗎?”
我搖了搖頭:“不是我,云煙,相信我,我有辦法。”
在我再三的保證我有辦法之后,她似乎也放下了心中的猶疑,對著我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一個人在這里可以。
我快速的回到了家,曾離雖然答應(yīng)去云氏上班,不過還沒有那么快,所以在家里還是找到了他。
找到他之后我二話不說直接就拉著他跟他說:“跟我走!”
曾離有些莫名其妙:“跟你到哪去啊?”
我來不及跟他解釋太,就說:“你跟我走就對了,有什么事情,我等會兒再跟你解釋。”
看得出來曾離還是有太多的疑惑,不過看著我很是凝重的表情,估計也知道事情不太簡單,所以也就任由著我拉著跑了。
直到我將他帶到了醫(yī)院,他才有些擔心地問我:“你將我?guī)У竭@里來干什么,是不是云總的傷勢又嚴重了,你一個人搞定不了是不是?”
難怪他會聯(lián)想到云墨,因為畢竟現(xiàn)在能夠和醫(yī)院扯上關(guān)系的,他也是有最大可能的。
不過我搖搖頭告訴他:“不是云墨。”
一聽我說不是云云墨,曾離更緊張了,就問我:“那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身體出了什么毛病?要真的是這樣,你可不能瞞著我,一定要告訴我實情。”
我真的是被他弄得有些哭笑不得,就反問他:“除了我和云墨,就不可以有別人生病住院嗎?”
“當然可以有別人生病住院,但是能讓你如此緊張的我想不到還有其他的人。”
他這樣想也對,不過沒有辦法和他解釋太多,我直接將他帶到了云煙的病房,讓他見了一下云煙,然后再將他帶出來才告訴他實情。
“曾離,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曾離點了點頭,表示只要是我說的他都會愿意去做。
得到了他肯定的答復,我才告訴他:“剛剛讓你見的是云煙,是云墨妹妹。她由于出了一些意外,現(xiàn)在懷孕了,這個孩子不能要,必須要打掉,但是由于孕期已經(jīng)比較大了,必須要男人簽字才行,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還不是說的特別直接,而且先讓他見了一下云煙,因為我知道這樣的事情,對于曾離來說可能也是有些為難的,所以我也只敢這樣迂回的勸說。
果然曾離問我:“需要一個男人簽字,你把我拉到這里來干什么?”
“實話告訴你吧!”我也只能和他挑明了說現(xiàn)在:“沒有人能夠簽字,她不想讓云墨知道,如果云墨知道的話必定又是一場腥風血雨。所以以我需要你來幫我簽這個字。”
曾離很不明白的看著我:“姐,你該不會是以為你和云墨在一起了,他的妹妹就比你的弟弟重要吧,他妹妹意外懷孕了,那個讓她意外懷孕的人呢,讓他來簽字不就好了。”
“你還記不記得一個新聞,就是云氏總裁妹妹被玷污的新聞?”
當時那件事情鬧得腥風血雨,幾乎全城的人都知道。
我相信曾離也知道,雖然那個時候他不知道躲在哪里。
曾離點了點頭。
“就是那個時候留下來的孩子,說到底,她也是個受害者。你讓那些人來簽字,上哪去找那些人?再說的話,就算是找著了,云煙會讓他們簽字嗎?”
其實我也就是這樣說說而已,我很清楚那些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牢里面,不可能找他們,也不可能讓他們簽字的。
“我這還沒有女朋友呢,還沒有談婚論嫁呢,你現(xiàn)在就讓我簽這樣的字,我以后怎么面對我的女朋友?”
說來說去曾離還是對于這樣的簽字,有些心有戚戚然。
我耐著性子告訴他:“云煙雖然是云墨的妹妹,但是我在云家的時候,她對我特別的好。很多時候我都覺得她就是我的親妹妹,她現(xiàn)在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不敢告訴她哥哥,只有我來幫她解決這樣的問題。而你是我的弟弟,你不幫我,誰幫我?”
我這樣說了之后,曾離有些猶豫。
然而,這個時候,突然傳來了一聲很柔弱的聲音說:“蕭蕭姐,你不要為難他了。這是我的命,我認!”
我回頭看了一下,卻不知道云煙什么時候已經(jīng)出來了。
她既然能說出這樣的話,就說明我和曾離的談話,她已經(jīng)聽到了不少。
我突然間有些后悔不該和曾離就在她的病房外面說,如果走遠一點,她或許不會聽到。
我的心也如刀割一樣。
我直接對著曾離發(fā)脾氣了:“曾離我告訴你,今天你這個字簽了我們還是姐弟,如果這個字你不簽,你沒有我這個姐姐。”
雖然說的是氣話,但是這個時候我是真的很生氣。
說完這句話之后我就過去,扶住云煙:“云煙,你放心,就算他不給你簽,我依然會找到別人給你簽,你放心好了。我也沒有想到我李瀟的弟弟竟然是這樣怕事的人,對不起!”
我扶著云煙就往病房里走,其實我這些話是故意說給自曾離聽的,就是激將法。
果然我還是比較了解曾離的,我說完這些之后還沒有等我們走進病房呢,他就喊住了我:“等一下!”
他走向我和云煙說:“要怎么簽字,我來簽!”
我終于露出了釋懷的微笑,這件事情總算是搞定了,我拍了拍云煙的肩膀,告訴她:“不用擔心了,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你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想,也不用害怕,我會一直在這里陪著你,直到你手術(shù)做完我們回家。云墨那邊有我?guī)湍銚膊挥脫摹!?
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好像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云煙這個時候緊緊的抓著我的手,流下了兩行清淚。
看得出來她的感情很是由衷,她說:“瀟瀟姐,謝謝你。”
想了一想她又改了口說:“謝謝你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