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了個頭,就有人跟著說了。
“原來她就是那個壞女人,一看溫教授和妻子感情就深,她卻妄想溫教授。”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小敏已經徹底的被唾沫淹死了,再也沒有說下去的勇氣,灰溜溜的逃走了。
其實我知道,我被強奸的事情也是被新聞爆出來的,這些學生肯定也都知道,只是他們保護溫銘的面子,誰也沒有說出來。
而我看著似乎是得到了大家的認可,可只有我知道,一段丑陋的往事就這樣被人給揭開了,我的面上也是過不去的,所以我壓根沒有心思再理會溫銘的求婚,而是找著地方也想逃出去。
我才剛剛邁開腳步呢,溫銘就站起來,在身后抱住了我。
“瀟瀟,不要走,不管以前發生過什么,我們通通都忘記,我們向前看,好不好。“
學生中也有人再說:“是啊,師娘,溫教授真的是個好男人,答應他吧。”
“是啊是啊,溫教授真的是百年一遇。”
“”
溫銘不光是個畫家,還是個心理專家,居然用這樣的方式來逼我。
當著這么多學生的面,來給我壓力。
然而仔細一想,他能做到這樣真的是不容易,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向我表白,并且承認我。
要知道以前他是斷然不會這樣的,以前的溫銘,面子最重要,現在他能為了我,放下自己認為最重要的面子。
所以我是不是不該再端著,應該再給他一個機會。
旁邊的學生還在一個勁的幫著他說好話,我終于頂不住這壓力,對著溫銘輕輕的點了點頭。
溫銘幾乎是喜極而泣了,站起來,將戒指套在我的手上,然后抱著我就開始轉圈。
所有的人再一次爆發了雷鳴般的掌聲,甚至有人在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溫銘放下我,還真的有裝備要親的樣子。
我輕輕的抵觸著:“這么多人”
要我在這里播放真人秀,我還真的做不到。
溫銘卻笑著說:“如果你想早點離開這里的話,還是乖乖配合一下比較好。”
無奈,我只能閉上眼睛,好在溫銘并沒有怎么親吻我,只是蜻蜓點水的在我唇上點了一下,算是親吻過了。
做完了這一切,我們才得以出來。
當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的時候,我才真的覺得自己又獲得新生了。
我責怪溫銘:“以后你讓我干什么我都不干了,不是說好的只是去給你捧個場嗎?怎么就變成了求婚現場了?”
溫銘壞笑:“你總說你要考慮考慮,如果不給你點壓力,你還不知道要考慮到什么時候。過程不重要,結果,才最重要,不是嗎?”
這話我聽著就不高興了,我說:“那我后悔了,我不同意你的求婚。”
溫銘卻說:“你確定真的要這么做吧?你要知道那么多人看著呢,見證著呢,你要是反悔了,能堵的住悠悠之口?”
我伸出手要錘他:“你真是好重的心機。”
溫銘接過我的拳頭,包在自己的手里,突然變得很認真的說:“最重要的是,你心里有我,才會被我算計,如果你心里真的沒有我了,我再怎么算計,也沒用,不是嗎?”
他這樣說的話,也是有一定道理的,我沒有和他鬧了,被他抱在懷里,安享這一刻的靜謐。
過了一會,聽見了腳步聲,我趕緊離開他的懷抱,畢竟這里是學校,被人看見了,影響終歸是不好。
原來是剛才坐在我身邊,關鍵時刻認出小敏的那個女孩。
可能是覺得自己打擾了我們,她顯得特別的不好意思,說了一聲:“對不起。”
我搖搖頭,說:“沒關系,有什么事嗎?”
“姐姐,不,溫夫人,你還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啊,將我們都騙了。”她越說越小聲,似乎有著一點害羞。
我微笑著回答她:“實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會變成這樣,不過還是要謝謝你。”
她應該知道我的謝謝是指什么,坦然的收下了,并且說:“我叫云歡,溫夫人如果實在是要謝謝我的話,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我有些訝異,我們才剛剛認識,我能幫她什么忙?
沒等我回答,她繼續說:“我今年想考溫教授的研究生,不知道溫教授能不能接收。”
額
這個似乎應該問溫銘,而不應該問我吧?
看出了我的疑惑,她解釋說:“如果問溫教授的話,肯定是沒可能的,如果讓你幫忙的話,那還是有一線希望的。”
還有這種道理?
我轉頭看向溫銘:“是這樣?”
溫銘將手放到鼻子上,輕咳了下,說:“如果夫人要求的話,我自然會考慮。”
君子有成人之美,既然這樣的話,我便說:“那你就收下吧。”
云歡聽了可開心了,一個勁的謝謝我。
最后溫銘也說:“只要初試分數線過了,面試我不會為難你。”
云歡得到肯定的答復之后,也沒有再多逗留,很是高興的離開了。
她走了之后,我問溫銘:“這算不算走后門?”
他笑著回答我:“要通過我這里,只有你這個后門能走。”
他變了,真的是變了,他會注意我的情緒,會注意我開不開心,會小心翼翼的呵護著我。
這一刻,我真的覺得我們能夠相攜到老的,可是命運這種東西,從來都是讓人措手不及的。
我笑著回答他:“那好,那我以后就多走幾個后門給你,多帶幾個學生,省得你一天閑的很。”
他可不高興了:“我很閑嗎?你真的認為我很閑?”
可不是,每天待學校的時間不知道有多久,就他這樣的,還不閑呢?
也沒有和我爭論這件事情,他說:“接下來,是真的不能閑了。”
“有什么特殊的事情嗎?”我問。
心里想著不知道是不是又要搞什么畫展,我知道他最忙的時候就是搞畫展的時候。
“不是!”
“因為我們要舉辦婚禮。”他繼續說。
“婚禮?我們已經辦過啊。”我說,復婚還辦婚禮,有點
可他卻說:“那個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