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臉色大變:“不行,這絕對不行!”
他聳聳肩:“完全自愿,其實對你來說,沒有什么損失,不是嗎?”
倒還真沒有要勉強我的意思,他說完之后,就說:“我先走了,辦法已經告訴你了,要不要這么做,隨便你。”
看著他一步一步的走遠,我頓時有些慌,怎么說這也是救弟弟的辦法。
只要能救出弟弟,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更何況
來不及多想,我立馬喊住了云墨:“云總,你等等!”
他頓住,轉身,還是好看的笑容:“很好,有事情我會叫你,每天下班后,我會讓你來接你,暫時你要住在我那。”
既然我已經答應了他的要求,我便沒有再討價還價的余地,對于他說的,我只能默認。
他說完繼續離開,又走了幾步之后,他回過頭,看起來很開心,說:“昨晚我真的睡的很好,有很久,我沒有這么安心的睡覺了。”
當天下午下班的時候,果然有人來接我了。
既然已經答應了要這么做,我便沒有推辭,直接上了云墨安排的車。
車子緩緩行駛,最終停在了這座城市的富人圈,半山別墅。
這個別墅我之前聽過,不過從來都沒有來過,聽人說住在這里的都是非富即貴。
云墨是云氏的總裁,能夠住在這里,倒是沒什么奇怪的。
我下車之后,就有管家來引我進去,我看這司機和管家都是訓練有素的,,因為他們從不多話,只是專心做著自己的事情。
她將我帶到一個房間門口,告訴我:“少爺在里面,他有話和你說,進去吧。”
少爺?
是指的云墨嗎?
看著面前這扇門,純木的,看起來很厚重的感覺,上面全是雕花,我不禁乍舌,就這一扇門,應該就是價值不菲了吧?
果然這有錢人的世界,真的不是我們這種平凡的人能夠想象的。
推開門都費了我一番心思,門開了之后,果然是云墨在里面,不過他正在低著頭撥弄著什么。
見門開了,他抬頭看了一下,看見是我,輕輕地說:“你來了,你快來看看,我做的對不對?”
我走近他,卻發現他正在一堆花草茶的原材料面前鼓搗。
我問:“你做什么?”
他站直,有些無奈也有些委屈:“你看,茉莉花,玫瑰花,金盞花,菩提葉,冰糖我都準備齊了,也是按照你說的辦法做的,為什么就是和你做的味道不一樣呢?”
看他這么認真的樣子,我真的是有些想笑,不過硬生生被我憋住了。
我實在是搞不懂,他這樣的身份,想喝什么樣的茶弄不到,為何要花這個時間在這學這個?
不過看他頗有興趣的份上,我接過了他手里的東西,說:“這最重要的是要量,量多和量少都會效果欠佳,其次這些東西準備好之后,加入沸水,一點要是剛開的水,悶泡三分鐘,大致就差不多了。”
他雙手環胸,就那樣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奇妙,就問:“怎么了?”
他的嘴角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以后還是你泡給我喝。”
我沒有回答,當沒聽見他的話一樣,繼續說:“菩提葉和洋甘菊也可以搭配,可以消除疲勞,幫助改善睡眠。”
他擺擺手,說:“這些以后我不學習了。”
額這剛才還學的很有興趣的樣子,怎么這就不要學了?
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他解釋道:“既然你會,我就沒有學習的必要了。”
稍微低下頭,我繼續裝沒聽到他的話,也不知道他話里的意思。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氣氛頓時有些尷尬,緩解這種尷尬的是我和他的手機同時響了。
我和他同時拿出手機,看到是新聞推送,推送的正是我和云墨。
見是我自己,我趕緊點開看了,只見上面寫著云墨癡迷已婚女,放任自己不務正業。
配圖是云墨的車去店里接我,并且我在這邊別墅下車時的樣子。
我拿著手機問他:“這是你干的?”
他沒有否認,點點頭。
本想質問的,想著我和他之間的約定,似乎也沒有什么好質問的。
憋了半天,我才說了句:“我已經離婚了。”
看著上面的已婚女,我還是覺得有些刺眼的。
他莫名的有了笑意:“我知道,并且你看下面已經有人替你解釋了。”
我一看,還真是,下面有人解釋我已經離婚了,是自由之身,堵住了那些罵我的聲音,并且貼了我和溫銘的離婚協議書。
是溫銘,是他解釋的,到了這個時候了,他在維護我。
我扶著沙發坐下,心里一陣絞痛,一時間有了一種我對不起他的感覺。
云墨問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擺擺手,不予作答。
想著上次的新聞,我認為是溫銘干的,我的心里就更難受了。
昨天晚上我都忘了問云墨,今天我可以一并問了。
我問:“前幾天我和你在酒會上的新聞,也是你干的?”
這次他沒有承認,皺著眉頭說:“不是我!”
“不是溫銘,不是你,那還能有誰?”
莫不是溫銘的叔叔?不過想不通啊,溫銘的形象一直是流連花叢,以前都不報道,偏偏和我的這次要大肆宣揚,這有點說不通。
或許是為了要讓我知道真相,或許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
他告訴我:“我壓根就對這樣的新聞不感興趣,也有了免疫力,因此懶得去過問。不過既然你想知道,也不是難事,我可以馬上讓人查。”
說著他就真的拿起了手機,對著手機那邊的人吩咐了一番。
掛完電話之后,我們又陷入了沉默,好在不多久,他的電話就響了,聽他和電話里人的說話語氣,我猜想應該是吩咐的事情查到了。
掛完電話之后,他就立馬問我:“盧小敏,和你是什么關系?”
盧小敏?
我直覺得搖搖頭:“我不認識!”
不過很快,我就想起了什么,立馬說:“不對,我認識,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