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搞錯,他剛剛那么緊張,結果王妃輕輕松松的拋出一句話,她是在玩!
重點是,她只是玩玩就能夠用狙擊槍一槍一個爆頭,也太厲害了!飛鴻不禁捶胸頓足的哀嚎,他全程只有在旁邊羨慕嫉妒看的份啊!
夜修理解的拍拍他的肩膀,表示他們這支小隊完全沒有開槍的機會,全程在做苦力,相比之下,他幸福多了。
兩人難兄難弟一般的交流了一下眼神,冷不丁的聽到走在前面的楚華衣說道:“以后有的是你們開槍的機會,我回去還要繼續改良槍支,但是現在你們可要保管好自己的,不要被別人搶了去。”
眉頭抖了抖,凌云徹替眾人想到:除了你會搶,還有誰會搶啊!
一行人大獲全勝,歡歡喜喜的潛回了村莊。
薛竹墨早上醒來在村莊內找了一圈,沒有見到楚華衣和凌云徹,于是追問踏雪道:“小衣衣和王爺去哪兒了?”
見到踏雪和青鸞都在,薛竹墨倒沒有想過他們離開村莊,只是好奇這段時間村子里總是想起“砰砰”的聲音,知道他們在訓練士兵,所以想要進一步打聽情況,看看楚華衣是不是又去訓練他們了。
“薛公子,我們家王妃還沒有醒呢。”
踏雪聽到薛竹墨的問話,臉上出現一抹詭異的紅色,小聲的回道。
本想繼續詢問為何這么晚還沒有睡醒的薛竹墨見到她的神情,心中也猜出了七八分,而青鸞又站在門口,他便料定二人就在房中。
他轉身離開的時候,心中暗道:都什么時候了,這倆人怎么還這么不要臉的白日宣淫,實在過分!
外面的凌云霄無法將消息帶進來,他只能依靠那只信鴿傳遞消息出去,不知為何,他這兩日心里有些不安。
嘎吱!
身后的房門打開,只聽到楚華衣懶懶的吩咐踏雪道:“去打盆水來給王爺洗漱。”
“是!”踏雪離開。
薛竹墨聽到聲音也不好回身,只能加快步伐離開,權當做沒有聽到。
瞧著他離開的身影,楚華衣這才轉身回了房間。
“你也不先把臉洗干凈了,若是他回頭看到你這副樣子,還不起了疑心。”
把臉上的迷彩洗干凈的凌云徹露出一張俊臉,叫人看著都想輕薄調戲一番。
楚華衣將這個念頭壓下去,結果夏冬手上的毛巾,沾濕之后慢慢的擦拭著臉,唇角露出痞痞的笑容道:“若是他問,我便說這是王爺的閨房喜好,難不成他還來查?”
“調皮!”掐了一把她還帶著色彩的臉,凌云徹索性拿過她手上的毛巾,細致的給她洗臉。
“我們該給薛竹墨透露點消息了,這二人若是再繼續聯手,對我們來說簡直是個大麻煩。”楚華衣撇嘴,想著若是薛蘭緋當真救不回來了,那也不能夠讓薛竹墨帶著薛家的大筆財產幫助凌云霄作惡啊。
想到薛蘭緋,楚華衣恨恨道:“薛蘭緋那懶小子,除了會做生意也不好好漲漲智商,不是被人騙就是被人哄,成天就會梳妝打扮噴香水,沒事臭美愛比美,這回可好了,還要我們去救他一趟。讓我把他救回來,我就給他下花臉粉。”
花臉粉顧名思義就是讓人的臉變花的藥粉,是楚華衣做出來惡作劇用的,若是愛美如命的薛蘭緋中了此粉,估計是要一哭二鬧三上吊吧。
凌云徹頗為無奈的敲了敲楚華衣的腦袋,“成天琢磨這些戲弄人的東西,有時間就好好休息!”
“我們現在要去忙點事情。”洗干凈臉的楚華衣拋給凌云徹一個媚眼,換了身衣服挽著他的手道,“走,用午膳去。”
大廳,見到楚華衣和凌云徹出來,眾人方才落座。
“剛才得到消息,凌云霄除了帶了一萬的士兵前來,還有兩車火油。”凌云徹沉著臉說道。
薛竹墨臉色一沉,脫口而出道:“他帶火油來做什么?”
之前不是說帶兩萬大軍前來圍剿嗎,怎么變成一萬人,還有兩車火油了?
扶柳臉色也變了,很是緊張的說道:“我們這里雖然易守難攻,但同樣是困頓之地,四周又都是山林,他若是用火油燒山,我們豈不是……”
“對啊,到時候我們全都會變成燒豬。”楚華衣故作輕松的說道,順手夾了一塊肉到自己碗里。
神情凝重,楚庭軒道:“凌云霄還有一天就會來到青山,到時候我們想逃跑都跑不掉了,不如現在立刻撤退吧。”
大廳的氛圍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凝重,每個人都沉著臉想對策。
沉默了一下,薛竹墨突然說道:“沒胃口了,要是本公子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變成燒豬的樣子,下到地獄我都會把自己給嚇回來的。不行,我得去冷靜冷靜!”
說完,薛竹墨起身離開了大廳。
該死的凌云霄,他若是敢過河拆橋,我便將他碎尸萬段!
待他的身影徹底從眾人的眼前消失之后,大家這才會心的相視一笑。
“放心吧,沒有火油,不過這倒是個好東西。”楚華衣笑道,當初他們在錦城抗敵的時候,可是用了火油的替代品才拖延了時間。
只是這里的地形若是用那招,那真的是要把自己變成燒豬了!
“王妃,若是凌云霄當真想到用火油燒山,我們豈不是當真成燒豬了?”扶柳一語將楚華衣心中所想說了出來。
然而有凌云徹在,他怎么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呢,而且依照他對凌云霄的了解,他是斷不可能一把火將他們燒了就完了。
不過薛竹墨不了解啊,他不了解凌云徹的“戰神能耐”,也不了解凌云霄想要戰勝凌云徹的自負,所以他理所當然的相信了他們所說的消息,愁眉不展的在房間里想對策。
“該死!”薛竹墨再次罵道,“這個凌云霄肯定有事情瞞著我,他那日明明被凌云徹廢掉了武功,怎么會完好無損?”
而且,凌云霄的探子為何這么久沒有給他傳遞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