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感覺自己頭都發(fā)疼,這皇宮真是處處是陷阱。
感覺到前方有陷阱,阿福婉拒:“娘娘,臣跟您說實話吧,陛下的龍體還有兩日就不需要臣再調(diào)理了,臣就要出宮去住了,所以多謝娘娘的美意。”
“兩日?”皇后身旁的宮女聞言驚詫出聲,另一個宮女瞪她一眼她才趕忙捂嘴。
阿福笑吟吟的:“娘娘,我看您調(diào)養(yǎng)好精神,再用些我的養(yǎng)顏藥品,把自己調(diào)養(yǎng)好了,指不定還能再給自己留個小皇子呢。”
皇后的臉色驀然變了,橫眉冷對,一邊的宮女則呵斥:“放肆!皇后娘娘也能容你置喙!”
阿福蒙圈了,站起身。
皇宮里的人可真難伺候啊,還非要讓她伺候。
“娘娘,臣失言。”阿福一句話都不想說了。
她說了一句實話,就是失言,只因為沒合皇后的意。她以為皇后會想要孩子,卻沒想到她對此避諱莫深。
“珍珠,罷了,讓趙女醫(yī)先退下吧。”皇后冷淡說道。
阿福二話不說,行了個禮就走人。
只有她自個才知道自個多憋屈,真以為這個太醫(yī)她想當啊,哪有在外面逍遙快活。
她自己也犯了小脾氣,兩只小腳走路走得飛快。
等一路回到自己住處,看到賀荊山,委屈的水珠子刷就從眼睛里流出來了。
“荊山,我不想當太醫(yī),我想回家。”阿福越想越委屈,在這皇宮里誰不欺負她啊。
賀荊山方才從外面回來,就見心尖上的人抽抽噎噎,哭得好不可憐,簡直成了個淚包了。
阿福哭了好一會兒,才吸溜著鼻子停了,委屈也散光了,只剩一雙紅通通的眼睛還看著他。
“出什么事了?”
阿福有點不好意思講,不過很快還是給他講了出來,她也是在家里被寵慣了,突然換到這樣誰到要欺負到她頭上來的環(huán)境,真是受不了。
她終于哭完了,也講完了,準備好好抱著男人的腰身溫存一會,外面卻又來人了。
皇后身邊方才那位趾高氣昂的宮女珍珠又來了,皇后還要召見阿福。
阿福一個哭嗝就蹦了上來,沒有這么欺負人的。
但是很明顯,珍珠這次的態(tài)度比方才好了點。
阿福沒辦法,只能再往坤寧宮跑。
誰讓人家是爺呢。
賀荊山方才摸到乖巧軟綿的小手準備安慰一通,人就又被叫走了,不由目色幽深。
這時,從床底下又爬出來一個人。
“少主,皇后可殺不得...”
衛(wèi)斐俊俏的臉上有點紅,顯然也沒想到自己在這偷聽少主和少主夫人的私房話。
青年身形靈活從床底下爬出來,就探頭探腦往外面看一眼:“少主,您別說,少主夫人這屋里還是挺安全的,難怪您來了這么多次都沒有被大內(nèi)侍衛(wèi)再發(fā)現(xiàn)。”
賀荊山看了青年一眼,見他神情中帶著一絲興奮,應道:“那這個任務就派給你。”
“啊?”衛(wèi)斐愣住,“少主,真去啊?”
賀荊山?jīng)]回他,而是用一種看傻子似的視線掠過他一眼,衛(wèi)斐這才明白過來少主只是說說而已,忙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