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的蘇墨然呢,注意力則放到自己的指甲上,她在這趙女醫那被靈月郡主氣得折斷了指甲,回去更是怎么都疼,這筆賬,她不光要記在靈月郡主頭上,還要記在這趙阿福身上!
這會她看著阿福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阿福表示自己很無辜,明明是她故意過來找事,又自己折斷了指甲,怎么能怪自己呢。
不過對于這種不講道理的人,阿福表示自己才不屑呢。
她把官家搬出來,看她們倆還敢說什么,她們不就喜歡用身份壓人么?讓她們也感受一下被壓的滋味兒。
“既然如此,不如你來給我們姐妹兩個診治診治,也好讓我們瞧瞧趙女醫的本事!
阿福小臉訝然:“呀,真是不巧兩位,民女還要急著去給官家配藥,要是耽擱了官家傍晚吃藥,民女就是有一千個腦袋也賠不起呀。”
蘇怡然的表清一滯,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她都這么說了,她敢攔著她不讓走么,她敢么!
官家要是知道是自己故意拖著不讓她走,能有自己好看?
一邊的蘇墨然本來是等著姐姐好好刁難這趙女醫的,此時此刻也面色難看極了。
她姐姐還好,那已經嫁過人了,還是太子,自己還未婚呢,若是被官家責罰,那以后別想有好人家的夫君了。
見她們兩個一個比一個臉色難看,還都不說話,阿福才粲然一笑:“那兩位,民女就不多打擾了。”
說著,她轉身就往外邁開快樂的步伐。
“你,站!”蘇怡然沒討到好,心里的不爽層層泛濫翻涌,眼看著那賤人心情極好就要出去,忍不住怒氣開口。
阿福詫異回頭,她還敢攔自己呢。
看到她的表情,蘇怡然差點沒氣倒。
可她一時間竟然沒有任何理由能叫她留下來的,一邊的蘇墨然也不贊成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姐姐...”
蘇怡然看著這趙女醫身邊此時此刻只有一個小翠竹,也不裝模作樣了,面容頓時猙獰起來。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金貴東西,不過是個低賤的醫女,之前竟然敢拿針扎本側妃!”
阿福心道果然,還是記著這件事呢。
難道當她就忘記綁架之仇了嘛?
她家荊山本來那天晚上就已經找到她了!要不是她把自己綁到這里來,荊山也不用冒那么大險過來東宮,還受了傷。
阿福這次可不客氣:“恕我直言,不是側妃先綁架的我么?”
蘇怡然沒想到,她竟然敢直接這么把心里話說出來,連我都用上了,頓時瞪大了眼,憤怒指著她:“你怎么敢!”
阿福表示,難道不是因為她先敢提這件事的么。反正她倆注定在對立面,她都看著沒人敢說實話,她為什么還要裝模作樣呢。
一邊的蘇墨然也愕然:“你敢在這里自稱我!”
“我又不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想捏就捏。”阿福冷笑一聲,“兩位不就是看著這里沒外人才想著折騰我,不過既然沒外人,我又何必對二位客氣!
蘇怡然指著阿福,氣沖沖對著婢女道:“你們都聽見了沒,快把她給我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