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又夏對著一桌子的菜,向門口望了又望,今天祝瑾識回來的略微晚了些。
啪嗒,開門的聲音。
“瑾識!”又夏像一只雀躍的小鳥,向門口奔去。
“怎么這么高興?”
“因為你回來了呀!”又夏甜膩膩的回答道。
吃了晚飯,又夏神神秘秘的從臥室拿出了一個包裹,祝瑾識要有興趣的看著她,“猜猜神什么?”祝瑾識搖頭,表示猜不到。
“鐺鐺!風衣!怎么樣,好不好看?”
“怎么想起買風衣了?”
“想給你買,就買了~”又夏理所當然的樣子讓祝瑾識的心情越發(fā)好。
“哇,我們夏夏這么棒我該獎勵什么好呢?”說著做出苦苦思索的樣子。
“那就幫我把銀行卡開通吧。”又夏一本正經(jīng)的說,“今天買衣服還是用成州的錢。”
祝瑾識皺了皺眉,銀行卡,對了,應為設(shè)計抄襲的事,奶奶真的就把又夏的卡停了,思及此處,祝瑾識把自己的副卡拿了出來,“用這個吧,密碼是我的生日,你也可以改成自己的。”
又夏拿著那張卡,翻來覆去,好像撿到寶一樣。
祝瑾識把又夏攏在懷里:“你最近表現(xiàn)這么好,再給你一個獎勵吧。”又夏一臉疑問。祝瑾識從隨身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溫設(shè)計師,我代表祝氏集團,向你簽訂設(shè)計版權(quán)合同,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又夏呆滯了幾秒,看著合同又哭又笑,“你...怎么會?為什么?你相信我對不對!”看著又夏像小孩子一樣手舞足蹈,祝瑾識決定今天的據(jù)理力爭是值得的。
深夜,昝成州面前的煙灰缸堆滿了煙頭,他手里拿著一沓照片,眉頭緊皺。照片上是一對情侶,男的是一個身材挺拔,具有歐洲血統(tǒng)的白人,而女的,則是一個頭發(fā)半長烏黑的亞洲女性,更重要的是她的樣子,多少次出現(xiàn)在昝成州的夢中,夢到這個女人墜入無盡的深淵,而他則就救不了她--聞曉筠。
兩年前,她不是應該在醫(yī)院么?為什么會和這個男人在國外出現(xiàn)?而又為什么她回來以后對之前的事只字不提?她到底隱瞞了什么?三年前的那場車禍到底是人為還是意外?太多的問題紛至沓來。
第二天上班
看著聞曉筠空著的座位,祝瑾識抬頭詢問特助,“聞特助說祝總批準他休一天體檢假。”祝瑾識聞言點頭。坐在位置上,想到昨天晚上的又夏,臉色忍不住變得柔和。
嗡~祝瑾識拿起手機,昝成州?
“有事?”
“嗯,出來說吧。”
“中午12點,公司樓下咖啡廳。”
“好。”
咖啡廳
“怎么了?”祝瑾識和昝成州都清楚,他們在不可能像從前一樣。
“有些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糾結(jié)了一夜,我還是決定告訴你。”昝成州聲音嘶啞,細碎的胡茬顯得整個人十分憔悴。遞給了祝瑾識一個信封。
“什么東西?”祝瑾識看著信封,不解地問,印象中,昝成州從來都是一個直接坦白的人,這樣的昝成州,他不認識。昝成州并不說話,示意他看信封。
祝瑾識依言打開了信封,第一張,第二張...面對這么多照片,以及照片上同一個女主角,祝瑾識有無數(shù)的疑惑,“什么意思?”
昝成州拿出煙,點了一根,仿佛在平復自己的情緒:“這照片是兩年前的,之前我就是因為在國外看到了聞曉筠的背影,才回來的,想告訴又夏;又拖了那邊的朋友幫忙調(diào)查,這是在國外一個小眾的社交網(wǎng)站上發(fā)現(xiàn)的,發(fā)帖日期就是兩年前。”昝成州一口氣,把所有的事情經(jīng)過告訴了祝瑾識。
“所以?”祝瑾識只覺得信息量太大,一時反應顧不過來。
“所以!”昝成州加重了聲音,“所以為什么一個墜海本該在醫(yī)院垂死掙扎的人在國外活蹦亂跳的生活著,甚至還有了新的伴侶;為什么她回來之后只字不提?為什么她一回來就遇到了你?三年前,墜海的真相是什么?除了我,還有人在追她么?”這一連串了疑問讓昝成州百思不得其解。
祝瑾識陷入了沉思,只有昝成州手上的煙氤氳四散,讓人看不清祝瑾識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