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念一,跟我回家,別忘了你還是我老婆。”
張敬航本來就對眼前的人很不爽,現(xiàn)在他又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還如此的霸道、蠻不講理,他忍無可忍了,攥緊拳頭,直接朝著喬治的俊臉揮過去,意識到會有可怕的一幕發(fā)生的許念一,直接踮起腳尖,抱著了喬治的頭,張敬航已經(jīng)無法收回的那一拳,那一拳就重重的打在了許念一的腦袋上。
畫面在那一刻定格了。
許念一踮著腳尖,緊緊的抱著喬治,保護(hù)他的姿勢。
張敬航更是不知所措,他的心是疼的,不只是因為,他的拳頭打在了心愛的女人的頭上,更是因為,他心愛的女人竟然不顧一切的保護(hù)了那個傷害她的男人。
喬治推開許念一的擁抱,緊張的抱著她的腦袋,看了又看,“還好吧,疼嗎?有沒有很暈的感覺?.......”
張敬航看在眼里,痛在心里,無奈的冷哼一聲,轉(zhuǎn)身朝著另一個看不到他們的方向離開了。
許念一吃痛的用小手揉著小腦袋,嘟著小嘴唇,忽閃著長長的睫毛,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莫名其妙的家伙,“你不是走了嗎?你會都教授的瞬間轉(zhuǎn)移嗎?”
“那個家伙,下手還真是重啊。”
之后,胳膊伸直,雙手抱著她的腦袋,兩人的四目相視,“許念一,你的腦袋是不是石頭做的,還真是堅硬啊,不,你一定是練過什么鐵頭功吧?那小子下那么重的手,你都毫發(fā)未傷,真是讓在下佩服啊。”他調(diào)戲的說著,但眼神里去多了一種叫做感激的東西在里面。
許念一的身子往后退了一步,自然而然的逃脫了他的魔掌,嘴角一抹干笑,“對于我而言,不只是腦袋是石頭做的,就連整個身體都是石頭做的,它已經(jīng)堅不可摧了。”她的聲音很小,幾乎是自言自語。邊說著,她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開了。
喬治還是聽到了她剛才的話,追上她,不再說話,而是直接把她橫抱了起來,往車子的方向大步走去。
許念一手舞足蹈的掙扎著,“喬花花,你要干什么?放我下去,你個變態(tài),神經(jīng)病,瘋子......”
之后,他的一句恐嚇形式的話,讓她瞬間安靜了,不動了,像只乖乖的小兔子,小心翼翼的靠在了一只餓狼的身邊。
“你再不閉嘴,我就直接用嘴巴堵住你的嘴,你再反抗,我不介意就在這里把你壓在身下,讓你動彈不得。”他的恐嚇是認(rèn)真的,因為他的眼神是堅定的。
最后的最后,在天快要露出亮光的時候,車子還是停止了家門口,折騰了這么久,最后回到的地方,還是那個屬于他們的------家。
重新回到這個地方,她的心有說不出的五味雜陳,她只是低著頭,站在喬治的身后。
喬治的嘴角翹了翹,好像是壞笑,下一秒,許念一的整個身體就離開了地面,被他橫抱了起來,許念一嚇到“啊”了一聲,瞪大眼睛看著他。
喬治卻是冷靜的太平常,“乖乖的,不準(zhǔn)反抗,你知道我說到做到!”他威脅的下了一道不容違背的圣旨。
許念一還在莫名其妙中,喬治就已經(jīng)邁開了步子,往屋里走了。
別墅里面還是很暗的,這個時間還是睡覺的時間,所以也很安靜,只有一個傭人可能是聽到了動靜,所有走出來,不過在看到是喬治抱著許念一的時候,捂著嘴巴笑了笑,又回房了。
羨慕低聲的說道:“都給你來這里了,我也沒打算跑,你放我下去,我自己走。”
她發(fā)現(xiàn)這個家伙總是喜歡這樣突然的把她抱起來,雖然被一個男人這樣的抱著,應(yīng)該是幸福的,可是,這個男人卻是一旦依賴上,他就會消失不見,太悲哀。
喬治沒有放下她的意思,自顧自的往樓上走著,“從明天開始,每天吃四頓飯,不,是五頓!”他像是被她打了一道不可違背的圣旨一樣的口氣。
許念一沒有明白她的意思,“為什么?”
“太瘦了,抱著你就像抱著一具骷髏沒有什么區(qū)別,而且,太瘦了不宜懷孕。”他繼續(xù)往樓上走著,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波瀾,更不理解他話里是什么意思,他本來就這一個莫名其妙的家伙。
許念一乖乖的讓他抱到了三樓,找好時機,直接從他的懷里跳了下來,“也就是說,你還抱過骷髏嘍,你還真夠變態(tài)的,你就算讓我一天吃八頓飯,我都不會長肉的,所以,不要指望我能懷孕。”說完,直接走進(jìn)了那個熟悉的房間。
打開門的那一霎那,踏進(jìn)那個房間的第一步,她的腳步就停止了,心里的一種感覺,讓她不知如何是好了,是不安?還是.........
一進(jìn)房門就能聞到淡淡的香奈兒邂逅的味道,像花朵一樣甜蜜的氣息。
舒服,溫馨,仿佛回到了自己的家一樣,一種這就是她的家,她的地方的那種無法用言語表達(dá)出來的感覺。
喬治看著她發(fā)呆的樣子,知道她對這個房間不言而喻,嘴角勾了勾,卻冷淡的說道,“發(fā)什么呆呢?洗洗睡吧。”毫無掩飾的在許念一的面前,脫下了白色的襯衣,之后,開始解開腰帶。
羨慕緊張的捂住了眼睛,一只手指著他“等等,喬花花!”深吐一口氣,“去浴室脫!”
喬治笑了,其實,他就是故意的,他就知道她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他還真的沒想就這樣的在一個女人面前,把衣服脫光光了,壞壞的說道,“又不是沒看過,干什么假正經(jīng)!”
許念一怒了,她討厭他總是有事沒事的在她的面前提起那不愿回首的一夜,“喬花花!如果你非要這樣,我就回去了。”她捂著眼睛,生氣的叫了他的名字。
半天也沒有等到喬治的回應(yīng),也沒有聽到任何的動靜,她更慌亂了,心里想著,難不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光光了,向她步步逼近了?越想心跳的越快,最后直接大喊了一聲:“不要!”
浴室里的喬治聽到她的恐懼的叫聲,知道她一定是胡思亂想了,忍不住的裂開嘴笑了,打開花灑開始淋浴。
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吧,自從羨慕再次出現(xiàn)在她的世界里,他的笑比以前多了,而且,那笑都是發(fā)自真心的。
站在那里還在神經(jīng)質(zhì)的許念一,聽到浴室里花灑的聲音,才知道,自己有多么的丟人。
糗大了,額頭上無數(shù)條黑線往下掉。
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可以放松了,她真的好累,感覺關(guān)節(jié)都快要不是她的了,打開衣柜,看了看,不出她所料,她的衣服整整齊齊的掛在里面,臉上一抹幸福的笑意。
回頭看了一眼,大衣柜,嘿嘿嘿,就你了。直接鉆進(jìn)了衣柜,關(guān)上衣柜的門,開始在里面進(jìn)行了換衣大戰(zhàn)。
從浴室出來的喬治,沒有看到許念一,就這一個房間,她能去那里了?他四處巡視,還在疑問的時候,就聽到了衣柜里鉆傳出來咚咚咚的聲音。走過去,打開。
“啊--------”寧靜的夜里,因為她的一聲慘叫,別墅走廊里聲控的燈一刻間全亮了。
喬治看著上身毫無遮攔的她時,也傻眼了,一動不動的瞪著大眼睛,看著她。
“喬花花,你個變態(tài),不準(zhǔn)看,關(guān)門啦!”許念一把已經(jīng)脫下來的禮服直接扔在了喬治的身上。
喬治這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的關(guān)上了衣柜,眨巴眨巴大眼睛,咽了咽口水,深呼吸,在看到她身體的那一刻,他的感覺讓他很不爽,搖了搖頭,讓自己不準(zhǔn)在想剛才眼前的那個畫面。
許念一穿好衣服,從衣柜里走出來,剛想對他破口大罵,可是卻看到只在腰間圍著一個浴巾的他,緊張的轉(zhuǎn)過身,背對著他,“大變態(tài),你干什么不穿衣服?”
喬治故意的蹭了她的肩膀一下,越過她,打開了衣柜,找到睡衣,搭在肩上,“你剛才不是也沒有穿嗎?”嘴角一抹邪笑,去了浴室。
“啊-----許念一,直接人間蒸發(fā)好了.......”許念一抱著自己的腦袋,胡亂的抓弄著原本就很凌亂的頭發(fā)。
等到喬治穿好睡衣,再次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許念一小盆友,已經(jīng)躺在了沙發(fā)上,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假裝睡著了。
喬治的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看著假裝睡的很香的許念一,幾秒鐘后,上床掀開被子躺了下去。
大概一分鐘的時間,房間里安靜的連他們的呼吸聲幾乎都可以聽到了,羨慕意識到危機應(yīng)該解除了,睜開了眼睛,往床上看了看。
“許念一!”喬治突然毫無預(yù)兆的喚了一聲她的名字,讓本就提心吊膽的許念一嚇得魂都散了,第一反應(yīng)就是趕緊的閉上眼睛,假裝沒有聽到。
“到床上來睡!”他幾乎是命令的口氣,但卻無波無瀾,聽不出任何的感情。
羨慕只能假裝沒有聽到,雙手緊緊的攥著放在胸前,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許念一,到床上來睡,再不過來,我就過去抱你過來了。”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都沒有動,冷淡的下著旨意。
許念一聽到他的話,打了個冷顫,拳頭里的冷汗都能冒出來了,緊蹙著眉頭,依舊是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到,可是,下一秒,她便聽到了他越了越清晰的腳步聲。
蹭的一下從沙發(fā)上坐立起來,穩(wěn)穩(wěn)地站在沙發(fā)上,雙手抱胸,居高臨下的俯視面前的喬大男神,“喬花花,不準(zhǔn)靠近我,別忘了我們之前假結(jié)婚的事實,如果你碰了我,就算是違約,那么你所有的財產(chǎn)都會是我的,你就會一無所有了。”
她緊張的連呼吸都快停止了,至于她為什么那么的害怕他的靠近,她不懂。
喬治冷哼一聲,一大步走向前,在羨慕?jīng)]有任何準(zhǔn)備的情況下,直接把她抱了起來。
“喬花花,沖動是魔鬼,冷靜,放開我......”許念一緊閉著眼睛,嘴巴不停的警示著他,可是身體卻沒有絲毫的反抗,倒是像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乖乖的蜷縮在他的懷里。
“啊......好痛.......好暈.....”許念一抱著自己的腦袋,小雞啄食似的撅著小嘴。
抬頭看著站在床前的喬治,這個家伙,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就這樣狠狠的把她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