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林賓館位于東山腳下一個山坳里,這里翠竹環繞,環境清幽,空氣清新,寧靜致遠,錯落有致,一座座造型各異、古樸典雅、裝潢考究、設施豪華的農家賓舍掩映在竹林之中。小橋流水、亭榭假山、苗圃花園、曲徑通幽、情趣盎然,是遠離城市喧囂,返璞歸真,親近大自然,休閑養生的絕佳去處。
怡情院坐落在賓館建筑群的東南角,位置偏僻,類似于賓館群中的世外桃源,少有人經過這里。這是一座獨立的小院,院墻用河卵石砌壘,高腳樓的院門,落地黑漆的大門,穿過花木茂盛,蝶飛鳥鳴的小院,就是三間正房,中間客廳,東為臥室,西為衛生洗漱間,完全是一個農家布局和擺設,給人賓至如歸家的感覺。
這個院落就是楊曼娜和田作運經常幽會歡愛的安樂窩,此時的客廳內,楊曼娜一身潔白的絲綢睡衣斜躺在組合沙發上,睡衣半束半掩松垮的附著在身上,豐潤凝脂般的胸脯在燈光的映射下更加耀眼,一雙豐盈飽滿,紅潤綿柔,挺闊可人的玉兔若隱若現地遮掩在睡衣里面;肉感十足的翹臀被睡衣包裹著,圓實豐滿,視覺強烈;一雙修長,圓潤光潔的美腿交叉疊放在沙發上;蔥白茹筍的芊芊玉手夾著一支女士香煙縷縷,在煙霧裊裊中凝神看著電視,簡直就是一個完美健全的維納斯。
這個天生麗質、風情萬種、渾身狐媚的30歲女人,在情場和歡場中由少女歷練成少婦,成就了她用美色玩弄形色男人于股掌間的特色本領,有不少平陽的男權貴在她的床第間興風作浪,在波峰浪谷中暈倒在海岸上,迷失方向,無法揚帆起航。
田作運是在接到楊曼娜的電話后以最快的速度辦理好手頭的一切事務,直接從法院急不可耐地趕過來的,他除了平時在電話里和楊曼娜調調情,過過意癮之外,已有近兩個月沒有在她身上縱橫馳騁,信馬由韁地釋放激情,享受快感,感受那種飄然似仙的醉人感覺了。
在這個女人身上,田作運真切體會到了什么叫銷魂噬骨,什么叫抽絲攝魂,每當想起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會讓他迅速心潮澎湃,難以自持,她就是他的女神,他要在她的身上長期享受這種激情和快感。
雖然他天天都想和楊曼娜共浴愛河,共盡魚歡,共享激情,可三年來,這個小妖精始終和他保持不冷不熱,不疏不親,不急不躁的狀態。讓他無法徹底征服她、馴服她,無法成為他的掌中物,反而被她所牽制、所駕馭。
所以今天接到楊曼娜邀約的電話后,田作運都興奮地難以自持了,連開庭都心不在焉,一心想著久違的性福時刻,他決心必須充分享受這個尤物,讓來之前在車上服的那粒“偉哥”充分發揮作用。
進門之后,田作運一眼就看見躺在沙發上的睡美人,急不可耐地邊喊著“寶貝”邊上去就摟抱,一只手饑渴地握住了那對豐滿,嘴還要往楊曼娜的唇上湊。楊曼娜伸手“啪”地一聲打在他的手上,使勁推開說道:“猴急什么?就這點德性,還不到時候。”
“我的姑奶奶,寶貝呀,你就別折磨我了,你知道我想你想得多么難受嗎?你就放開美腿讓我一馬吧。”田作運可憐兮兮的哀求道。
“不行就是不行,澡都沒洗,飯都沒吃,我還沒那個心情,不會是被藥催的吧?晚上看你的表現。”楊曼娜不為所動,冷漠地拒絕道。
其實對田作運這樣的人,楊曼娜這三年來一直都在吊著他的胃口,別看他在法庭上道貌岸然、裝腔作勢,在自己面前就要徹底讓他臣服,讓他在自己的股掌之間當一條狗,只有這樣,他才能服從于自己,才能當作杠桿,用它撬動各方面的利益,自己從中獲利,這就是情人的本色和本領。
田作運還不善罷甘休,面對一個如此令他銷魂的尤物就橫臥在自己的面前,若隱若現,春光乍泄,他的心里如萬只螞蟻在叮嗤,心癢難耐,加之偉哥在起作用,胯下之物已經雄起,簡直就是欲@火焚身,恨不得撲上去撕碎楊曼娜的睡衣強行歡愉,可他不敢。
田作運只得再次嬉皮笑臉的湊近楊曼娜祈求道:“姑奶奶,開恩吧,先讓我來一次,消消火,晚上我再好好的伺候你。”
楊曼娜杏眼一瞪,柳眉一豎,怒斥道:“說了,現在不行就是不行,再死皮賴臉我就走人,你自己在這里守空房吧,我要先吃飯,還有事情要和你說,姑奶奶滿意了,晚上就是你的。”田作運一看真的生氣了,也不敢再強求,他經歷的這種情況不是一次了,因此只能強行讓自己偃旗息鼓,壓下欲@火,小心地問楊曼娜晚上想吃點什么,讓客房部給送過來。
每次來到這里,他們是不會去餐廳吃飯的,那樣目標太明顯,保不準就會遇到熟人,相對增加了曝光的風險,因此都是讓總臺把飯菜送到客房里吃。
田作運拿起電話打給總臺,邊看電視邊說道:“給我們送餐,四菜一湯:魚香肉絲、鳳尾蝦球、藕拼香魚、蟹粉燒豆腐、冰糖奶汁羹。讓他們快點上,我們都餓了。”
“不要一瓶酒嗎?光吃飯多沒意思,一瓶酒都舍不得要,真小氣,哼!”田作運剛放下電話,楊曼娜就有點不高興地說道。
田作運聽了少一愣神,立即又興奮了起來,就是啊,怎么沒想到要酒呢?無酒不歡,無酒不興,自己一時著急忘了要酒,楊曼娜卻想到了,她能主動要酒不正說明她心情不錯嗎,想到這里,田作運又興奮起來,再次拿起電話打給總臺,要了一瓶紅酒。
放下電話,田作運攬過楊曼娜柔弱的纖腰獻媚道:“我的小寶貝,難得又一次歡聚,別不高興嗎,開心一點,有什么不開心的給我說,我盡最大努力給你解決。”
楊曼娜冷眼看著田作運,心不在焉地說:“你不要有意見,我對你只能是這個態度,因為我只是你的情人,不是你的老婆,我們是各取所需,互相滿足的只是不同的欲望而已,我們之間是不是虛情假意對我來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我的身上,你每次是不是都得到了你內心最陰暗的欲望和最低級的滿足,如果不是,我們就沒必要在一起,你可以選擇離開我,我更有權選擇離開你。”
田作運一聽,心中一驚詫,趕緊勸解道:“親愛的娜娜,小寶貝,你別誤會我的意思,我對你是真心的,我不求你的真心,我只求你對我上點心就行了,我發誓我不會對不住你的,我一輩子都會對你好的!”田作運邊說邊激動地舉起右手,兩眼虔誠地盯著楊曼娜,很擔心一眼看不到就飛走了。
“實話跟你說吧,我現在和你在一起都有心理陰影了,每次在床上你都像瘋狗一樣不顧我的死活,經常在我的身上留下小傷疤,我都好幾天不敢見人,你再這么變態我就真不理你了,真本事不行,就靠那點藥物支撐著,要不你每次能發起瘋來媽?”楊曼娜訴說著心中的怨氣,把田作運移動到豐乳上的手挪開。
田作運趕緊道歉道:“對不起,那是我不好,我是太喜歡你了,一興奮就忘情,一忘情就激動,一激動可能就下手重了點,我今后一定要注意,你別生氣啦。”
楊曼娜也就不再計較,想著還有事要讓田作運辦理,就順口進一步勸說田作運無論什么情況下都要會疼女人,別只顧自己的快活,好男人是要為自己的女人著想的。
田作運一看楊曼娜滿臉迷笑,變得溫情脈脈,立馬心旌搖曳,又想蠢蠢欲動,這時,有敲門聲響起,田作運起身開開門,看到是送飯的服務員,她們進來布置好飯桌后就自覺離去。
田作運過去把還躺在沙發上的楊曼娜抱到餐桌椅子上,兩人吃起了飯,飯桌上楊曼娜就提起了嚴力托辦的嚴立慶的案子來,同時也把她的風情慢慢展露了出來:“親愛的,今天叫你來不光是為了和你盡享魚水之歡,我還有一事需要你辦理,只有把我的心事了卻了,我們才能在床上盡興,你知道嗎?”楊曼娜邊說邊用媚眼拋向田作運,紅艷的嘴唇性感地嘟著。
“我就知道你不會讓我白來,也不會讓我白吃你喝你的,又想求我什么?說吧。只要是別為了你的相好的求我就行了。”田作運夾起一個蝦球放進楊曼娜的口中。
楊曼娜故意嗔怪道:“你又胡思亂想什么?我就你一個相好的,我們女人可不像你們臭男人那樣朝三暮四的。那是我一個親戚找我給他一個堂兄弟辦一件事,這個事正好是你辦的,那不是巧了嗎?”她沒說是嚴力找的,雖然她和嚴力沒有什么瓜葛,但怕田作運起疑心,男人的那點小心思她是心知肚明的。
楊曼娜就把嚴力告訴她的案情,特別是要讓田作運開庭時關于認定嚴立慶不知賣@淫@女為未成年人的情節給予認定,和辯護意見達成一致,并在審委會上得到認可的事情詳細地告訴了田作運。
田作運聽后凝神反思了一會,認為這個情節不是非常明確的硬性情節,按當時現場情況分析是那種證無可據的,完全是法官可以自由獨立認可的,沒有什么難度,再說這種案子也沒有人去盯緊,裁量權比較自由。
想到這里就給楊曼娜表態道:“這個沒問題,這點小事情我再辦不好,達不到你的滿意,你怎么又能讓我在你的身上得到滿足呢?以前那些比這個事情難的都不在話下,這個我保證沒問題啦,按最低量刑就是了,怎么樣?這樣滿意了吧,小心肝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