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擁,宗靈靜靜的哭泣,秦天不住的嘆息。良久,宗靈才輕輕的開口說道:“秦天,過幾天我想回宗家的的舊地看看,好嗎?”
“我陪你一起去!”秦天道,“雖然宗家人因我而死,但是我現(xiàn)在卻是宗家的女婿,應(yīng)當(dāng)前去拜祭宗家的祖先,請求他們的原諒!”
“我想把思憶也帶上,她現(xiàn)在是宗家唯一的血脈!”宗靈道。
“好,等我們拜祭完奶奶之后就立即出發(fā),一定爭取在七月十五的晚上到達(dá)宗家舊地!”秦天道,“靈兒,你不要傷心了,你傷心我心里也不好受。要是我當(dāng)初知道我們會在一起,說什么我也不會對你的親人下死手的。”
“那個時候你死我活,要是你不出手,死的人就是你,我理解!”宗靈道,“只是今天爺爺說起奶奶來,讓我想起了這些,心里有些難過,我并沒有怨恨你!”
“靈兒,謝謝你!”秦天松開懷抱,輕輕的擦拭著她眼角的淚水,望著那紅艷的香唇,不由自主的就吻了上去。
一吻過后,宗靈的心情有所好轉(zhuǎn)。這時候秦思憶也跑了過來,看著美麗可愛的女兒,宗靈終于笑了。
對于女兒的到來,秦天既是歡喜又是不愿。秦思憶跑過來一聲爸爸媽媽將宗靈喊得破涕為笑,這自然是秦天愿意看到的。可是,就在剛剛和宗靈還情深深意綿綿的,秦思憶移一過來,他們又怎么好當(dāng)著孩子的面再親熱?
可是,這還不算,秦思憶晚上竟然要和秦天宗靈一起睡,秦天絕望的看著宗靈,宗靈很是無奈的笑了。
自從思憶學(xué)會了說話和走路之后,秦天和宗靈之間的親熱已經(jīng)少了不少,小家伙就是一個十足的搗蛋鬼,徹底的霸占了兩人的時間。
寧海棠現(xiàn)在已經(jīng)絕望了,她的銀行卡被凍結(jié),身上就只有一點零花錢。就在一個小時之前,寧海棠買了兩個包子,徹底的花光了身上所有的錢。今晚上,她還不知道要在哪里落腳呢。
在她逃離寧家的時候,二哥寧海濤要她去找秦天,但是寧海棠一直在猶豫。
小時候,寧海棠和秦天就認(rèn)識,那個時候兩人很玩得開。后來,兩人漸漸的長大,這聯(lián)系就少了,但是寧海棠一直記得以前的情形。
后來,秦天和秋霜訂婚了,雖然那個時候大家都還是小孩子,但是寧海棠依舊感覺到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了。
自那以后,寧海棠和秦天就再也沒有見過面了。現(xiàn)在,秦天忘記了當(dāng)初的青梅竹馬,而寧海棠還沒有忘記當(dāng)年一起玩耍的伙伴。
在得知寧海波要將自己送給一個大少爺?shù)臅r候,寧海棠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秦天。是的,雖然已經(jīng)十多年沒有見面了,但是寧海棠依舊記得秦天。
小時候一起玩耍的情形歷歷在目,寧海棠知道,自己對秦天的思念并不只是兒時的回憶。其中夾雜的一些感情,就是她自己也說不明白。
二哥要她去找秦天,她遲遲不去的原因,就是因為這一絲異樣的感情在其中。要知道,秦天已經(jīng)訂婚了,而且據(jù)說和以前何氏的千金何清雅關(guān)系也非常的曖昧,她不知道自己再一次簡單秦天的時候該任何去面對。
寧海棠獨自一人走在馬路上,夜?jié)u漸的深了,可是她卻沒有方向,一直就這樣走下去。不知不覺,她竟然走到了秦家大院的前面,可是她卻沒有發(fā)現(xiàn)。
秦雪柔和張振華玩的正開心的時候,張振華卻是接到了部隊的電話,好像是有些什么事情,張振華立馬趕了回去,所以秦雪柔就只好一個人回家了。
秦雪柔走到秦家大院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子坐在路邊,感覺有些奇怪,就上去看看情況。
“喂,你怎么了,有什么困難需要幫助的嗎?”秦雪柔上前問道。
寧海棠聽到有人跟自己打招呼,緩緩的抬起頭,看到是秦雪柔的時候,她又低下了頭,說道:“謝謝你,我沒事。”
秦雪柔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這女孩怎么不敢看自己呢?而且,就在她剛剛抬頭的時候,怎么感覺有一絲的熟悉呢?
秦雪柔不容分說,走上前分開寧海棠的頭發(fā),仔細(xì)的打量了起來。
“海棠結(jié)界,是你!”秦雪柔認(rèn)出了眼前的女孩,“海棠姐姐,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嗎?怎么在這里啊,趕緊進(jìn)來吧,這都大半夜的了!”
秦雪柔拉起寧海棠就往秦家大院走去,寧海棠使勁掙脫:“雪柔妹妹,我不是你找秦天的,我走了!”言語中顯得很是慌張。
秦雪柔眉頭一皺,隨即說道:“海棠姐姐,你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情,過來好好跟妹妹說說,有什么事情的話,妹妹會幫你的!”
寧海棠想了想說道:“雪柔妹妹,你能不能先借我點錢?”
“借錢?”秦雪柔愣住了,“你寧家大小姐竟然要借錢?海棠姐姐,跟妹妹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說的話,我就打電話讓寧伯父來接你回去!”說著秦雪柔就掏出了手機準(zhǔn)備撥打電話。
“不要!”寧海棠趕緊攔下了秦雪柔,“雪柔妹妹,我是家里面逃出來的,希望你能夠幫我隱瞞!”
“逃出來的?怎么回事?”秦雪柔知道這事情肯定不是那么的簡單,死活拉住寧海棠,并且威脅她,只要不說出來原因,立即就打電話給寧家。
寧海棠知道自己不說是不行的了,只好將寧家要將自己送給一個大少爺?shù)氖虑楦匮┤嵴f了,一邊說,寧海棠一邊就哭了起來:“雖然我知道大家族的子女婚姻是沒有自由的,可要是將我嫁給一個大少爺這也沒問題,但是現(xiàn)在寧家竟然是要將我送給別人,我是玩偶嗎?竟然這樣被他們送來送去,嗚嗚!”
秦雪柔聽了之后也還是生氣:“海棠姐姐不要怕,走,我們?nèi)フ腋绺鐏恚绺缢隙〞䦷湍愕模銈冃r候玩的那么好,哥哥肯定是向著你的!”
“不要!”寧海棠聽到秦雪柔要帶她去找秦天趕緊決絕,“雪柔妹妹,只要你幫我隱瞞就可以了,不要麻煩你哥哥了!”
“這怎么可以!”秦雪柔搖頭道,“要是哥哥知道你如此的遭遇,肯定會生氣的。海棠結(jié)界,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要是我哥哥那個時候沒有個秋霜嫂子訂婚的話,那么你可就要成為我嫂子了啊!”
寧海棠臉色一紅,沒想到秦雪柔竟然會將以前的事情說出來。
秦雪柔看到寧海棠低下了頭,猜到了寧海棠的心思,心中對這個花心的哥哥也是很無語,怎么就有這么多的女孩子飛蛾撲火呢?
“海棠姐姐,不找哥哥也行,但是你這幾天就呆在秦家大院。”秦雪柔道,“哥哥他不會經(jīng)常呆在這里的,他和嫂子們在建鄴山腳下有一處別墅,平時都在那里!”
寧海棠聽到秦雪柔這樣說也沒有再堅持,要知道,她今晚身上已經(jīng)沒有了一分錢,住宿吃飯都成了問題。只要不遇上秦天,在秦家大院呆幾天也是不錯的選擇。
寧海棠并沒有在意秦雪柔所說的“嫂子們”,要是寧海棠知道秦雪柔的嫂子都有了一堆不知道該怎么去想。
寧海棠晚上是和秦雪柔睡在一起的,并沒有任何人知道寧海棠來了秦家大院。第二天一早,寧海棠幽幽醒來,卻是發(fā)現(xiàn)秦雪柔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她昨晚上來秦家大院并沒有和秦家的人打招呼,所以她現(xiàn)在也不少出去。
不過,秦雪柔可是將事情都考慮好了,不一會兒秦雪柔就從外面回來了。“海棠姐姐,走,我?guī)闳ヒ娢覡敔敚尃敔敒槟阕鲋鳎 ?
“雪柔妹妹,還是不要麻煩了,只要寧家不知道我在哪里就好了!”寧海棠拒絕道。
“海棠姐姐,你這話可就錯了,你還能夠一輩子就不回家了啊!”秦雪柔道,“這事情肯定是要解決的,你要是不想讓我爺爺為你做主,那我就去找我哥哥來,哥哥他是最愛管不平的事情!”
寧海棠聽到要去找秦天,也就之后依著秦雪柔的意思了。去找秦天的爺爺,這要比找秦天好上很多。
可是,寧海棠并不知道此時的秦天和宗靈正抱著小思憶和爺爺秦持文呆在一起呢。秦持文正在拿著毛筆教重孫女寫字,宗靈在一邊磨墨,秦天則是負(fù)責(zé)回收用過的紙張和鋪上新紙。
小思憶拿著毛筆有模有樣的跟著太爺爺學(xué)習(xí)些毛筆字,別看小思憶才半歲,但是現(xiàn)在抄寫的卻是《出師表》的第一段,用的是正楷字,雖然筆畫稚嫩,但是也看得過去。秦天和宗靈都還是滿意,這個女兒實在是太棒了。
“爺爺,你看誰來了!”秦雪柔帶著寧海棠來到了秦持文的面前,“咦,小思憶會寫毛筆字了?真是不可思議啊,思憶,來讓姑姑抱抱,好不好?”
“不好,思憶要和太爺爺學(xué)寫字!”小思憶搖了搖頭沒有理會秦雪柔,一筆一劃的在白紙上還是跟著太爺爺寫了起來。
寧海棠眉頭一皺,這個小女孩是誰?難道是秦天的女兒?秦天的女兒都這么大了?可是,沒有聽說秦天和秋霜結(jié)婚了啊?難道是未婚先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