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車開成了飛機,在路上橫沖直撞。幸虧這個性能好,剮蹭了幾次都是有驚無險。
“林浩,你把住我要加速了。”寧夏大喊了一聲,然后又是一腳油門,整個車直接飛躥出去。
后面的車很快就被甩掉了,因為寧夏的路線,實在太過詭異,甚至還逆行。
甩到后面的車之后,三人都送了一口氣。寧夏忽然啊了一聲。
她就覺得她忘了什么,王天霸呀。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當然還是要回去救的,只能希望天霸能夠聰明一點吧。
寧夏就準備好了躲藏地點,因為豐田的勢力遍布全島,所以他們不能在島上呆著了。事先準備好的船直接開到了某個不遠的小島上。
這個小島也是最近才出現的,雖然有一定的危險,但是暫時也是個落腳地點。
將五個保險箱全部擺出來。
四人圍坐在那里,研究著該怎么破解。生日,紀念日什么的都不可能。留下仔細回憶著外公的習慣。
最后他連按了十個零。
保險柜真的就開了,打開一看是空的,那是最后鄭澤寧拿出來的,里面什么都沒有,四人并沒有失望。
因為這個成功的幾率太小了,那么多的保險箱,很難選。
又開了一個還是空空如也。
最后的四個四人一人一個,123之后,大家一起開了箱,其中一個保險柜里有三張紙。
第一張紙上畫的都是一些選項,不知道是什么的生產工藝,但是一定要毀了,所以,林浩首先將紙撕碎,再浸泡到海里,任憑天王老子來了,也認不出來上面的字。
第二張是一些奇怪的符號,大家也都看不懂,所以銷毀是沒錯的,還是同樣的處理方法,確認不會被認出一個字來。
第三張就很明顯了,因為上面寫著三個大字,神仙文,所有的用戶用量,配料都寫的一清二楚。大家本來以為這個是可以留下的,但是他們看到了其中的藥引。
一月到十月的嬰兒各三個,一歲到十歲的幼兒,各五個,取嬰兒心,和幼兒肝,以此為引,加配料,三蒸三煮,成型。
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鄭澤寧的身上。
鄭澤霖緊張的直擺雙手:“這個可不是我負責的我負責的是西藥部分,這明顯不是。”
大家統一了意見,這張藥單也要銷毀。
林浩猜這是一個略懂醫術,找到古代的東西,再加以改進的成果,實在太過殘忍,z國的古代,有很多這樣的單方,以孩童為引不知害死了多少人。
“那這樣藥天霸吃了真的不會有問題嗎?”
“應該沒有,我是確定了豐田的情況有好轉以后,才喂給他的,我不會故意害死天霸的填。”寧夏現在是真的很擔心天霸,希望醫護人員能負點兒責,不要隨意讓天霸被人接走。
“真是可憐啊,就這么被拋棄了。”錢安看著口吐白沫的人,有一點點同情他,剛剛他們跑的時候可是想都沒有想他。
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這個人他就先收著,由他看護著,等那些人回來了再歸還回去。
“我才不可憐,我要是死了,也是因公殉職,誰都不能指責我。”王天霸,擦掉了自己嘴上的沫子。
其實還沒有到30天,也不知道寧姐那個迷糊到底是怎么記的天數,今天根本就不是正日子,本來還以為一切都是正好來著,結果到時間來吃吃沒有發作才發現問題。
他才喝了那個要20天,為什么這些人一個計數的都沒有,他也是突然想起來,之前他只是記得是一個整數日,所以她也就默認是30天了。
但是仔細回憶一下才發現。
他來這里一共都沒有30天,被扔下的那瞬間,其實沒什么,他相信那幾個人都是會擔心他的,永遠要相信自己的同伴,他做到了,等到寧夏他們回來,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育一下寧夏姐。
所有的東西都處理掉了,三人又擔心王佃壩的安全,對,鄭澤寧不擔心,因為他差一點就被搶了老婆,最讓人生氣的事情你也已經發出去了,婚禮那天恐怕還要做另做解釋。
不過看大家都擔心,他也假裝擔心一下吧。
“我們明天就結婚。”
“不行。”寧夏看著噘著嘴的鄭澤寧,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他們惹了這么大的事,還是趕快跑路的好,不過,鄭澤寧他猜豐田秀景怕是不行了。
那個藥其實有效果沒錯,但也只是暫時的,前幾天,他為豐田秀景做了一個體檢,然后發現,豐田秀景的肝臟不太好,之前哪怕是老年狀態的他,都沒有那種情況出現過。
恐怕那個藥只是提前激發出人身體的全部潛力,對年輕人來說沒有什么事,但對老年人的傷害就很大了。
“都給本姑娘讓看,你當本姑娘是什么人?”一個小姑娘生氣的站在寧夏家的門口,面對著幾十把黑洞洞的搶口,她也毫不退縮。
“小姑娘,我不知道你找寧夏姐有什么事,但是我勸你還是先離開,等寧夏姐有了消息,我會聯系你的,你可以把你的手機號碼留下。”寧奈站在屋子的最高處,向下喊道。
現在他是這個家的二把手,主人不在,她可要看好家,無論是誰來,只要是敵人就要滅掉,反正人命是可以用錢買的,他們家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
其實寧奈也曾恨過小姐,但是后來她還是原諒她了,無論如何,她的那筆錢救了母親的命。她的腿后來也被治好了,她想小姐是真的真心悔過了。
否則小姐不會把先生留下來的大半家產都捐贈給了社會,小姐的心底還是一個善良的人,后來她打聽清楚了,其實早點真正殺的人只有一個,那個園丁企圖侮辱她,她受不了這個侮辱,所以一氣之下拿槍崩了他。
但是小姐殘暴的流言就傳播開來了,一看就是有計劃的事情,那個時候小小的年紀還很小,小孩子嘛,處于叛逆期,所以,就變得越來越叛逆。
時不時傷個人,似乎這樣,她才不虧,畢竟流言已經起來了,她要是不做的話,就帶上這個鍋,那多虧呀。
她想保護小姐,真心的。
“請問,這是寧國安的家嗎?”來人正是春日,她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家了,所以偷了一些錢,扔下孩子跑回來了。
她不是故意要扔下那個孩子的,只是那個孩子太吵了,要是兩個人一起走的話,最后可能誰都走不了,她只能選擇最有利的那一個選擇,她只能對那個孩子說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