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怎么辦?”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什么都不做嗎?
“這個,需要從長計議,你們這里有沒有什么各方面能力都很優秀的人。”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太想去。
司晨看著這些跟來的人,很是無語,來了難道不是幫忙的嗎?現在的孩子怎么都這樣,一點冒險的勇氣都沒有。
真讓人失望。就這樣的人,以后怎么可能保衛國家,甚至為國家付出生命,沒什么指望了。
“我是獨生子,家里只有我一個孩子,我身體還不好,所以,我可以不去嗎?”一個看起來很乖的青年說道。
他才不是慫,他只是不想自己的父母傷心而已,他只是想去軍隊里鍛煉一下,沒有人和他說要送命的。
“我是女孩子。”陳顏玲小聲的嘟囔了一句。
余下的幾個人,也都各自有各自的理由,總之就是不想去。
就連司晨脾氣這么好的人,都忍不住生氣,說是給他們找幫手,分明就是來拉后腿的。
“不想干的話就趁早回國,別在這里耽誤時間,你們回去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不要繼續,如果認為不會有戰爭,每天只要簡單的訓練一下,就可以安靜的活一輩子的話,都趁早從特訓組滾蛋,我們不需要這樣的垃圾。”司景的話說的有點無情,很多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他們之中,有些人只是來蹭功勞的而已,為了以后升級做準備,現在被人說成是垃圾,臉色瞬間就變得不好了。
“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不過是個窮當兵的,在我們面前耍什么神氣,說我們垃圾,你又算是什么東西。”有人站了出來,他家世優秀,是有身份的人,從來沒有人敢這么對他說話。
林浩和司晨還沒有說話,寧夏已經一槍崩了出去。地板上又多了一個洞。房間里響起了一些尖叫聲
“呼,剛剛在忘記說了,我家里有病人在修養,所以我希望你們能保持安靜,如果你們做不到,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閉嘴。”寧夏是真的看不上屋里這些年輕人。
尤其有個女的,她要是一個普通人就算了,但是她是個軍人。
別人都在找理由逃避的時候,她正在涂口紅,最不能理解的是,她居然涂了一個芭比粉,她怕是對自己的容貌過度自信了,完全就是一副所有事情跟她無關的樣子,這樣沒有責任心的人真的很討厭。
無論是以前的寧夏,還是現在的寧夏,都很討厭這種行為,既然要做一個事情,就要認真去做。
“你沖著地板打什么?有能耐你朝著這里打。”剛剛那個男孩子又叫囂道。
伸出食指指著自己的頭,示意寧夏往那里打。
他是真的不怕,因為他爸爸的身份,他不需要讓著別人,沒有人敢反抗,他沒有人敢真的動他。
“如你所愿。”寧夏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這么賤的要求了,既然有人提出這個要求,那么作為一個殺人狂魔,她不會猶豫的。
寧夏真的是面帶笑容,舉起了自己的槍,對準了男孩兒剛剛指的地方。
林浩有心想要阻止,他知道寧夏是真的敢做,論殺人的痛快勁兒,這里沒有人比得上寧夏。
“寧夏。他是只是在開玩笑,你不要當真。”然后倒不是怕惹到誰,而是生命只有一次,每個人的生命都應該被珍惜。
而且這個男孩兒犯的錯誤并不大,因為他還沒有上戰場,如果真的說,上了戰場,這個男孩兒做了逃兵,那他該殺。
他只是害怕,不想去,并且嘴上說的話很難聽,這些教訓就足夠了,罪不至死。
“別攔著誰都別攔著,我看她敢對我怎么樣。”青年白了林浩一眼。
剛剛不還和另一個老東西一樣,都趾高氣揚的嗎,怎么?知道他的身份,就瞬間慫了。什么戰場上的奇跡,也是一個害怕權勢的垃圾。
“我錄音了,這是他自己的要求,所以回國以后不要找我的麻煩。如果有麻煩找上門,相信我,會先一步把麻煩解決。”寧夏真的是全身上下都寫著開心。
殺人,殺人,殺人,也許她是真的變態吧,她很喜歡這項活動,如果這個世界這樣的人多一點就好了。
一聲槍響。
屋內響起來更大的尖叫聲。
因為林夏,真的打中了那個男孩兒指的地方,如果還站在原來的位置上,真被打中了,除非神仙,否則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男孩兒的臉上還保持著不可置信的樣子,臉上有一道
這里的人都是瘋子,怎么會真的有人把這種放在嘴上的話當真,剛剛拿著口紅涂抹嘴唇的人,嚇到口紅都扔在了地上。
“你瘋了,你知道他的爸爸是誰嗎?”
“愛誰誰,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隊殺一隊,論任性,我還沒有輸過,所以,不要挑戰我的底線,現在,好好聽你們的教官說話,按照指示做。”寧夏揚了揚頭,開心的說道。
她現在整個人只感覺神清氣爽。
“現在,有沒有人可以去?”寧夏笑著問道。
所有人都不敢說話。
他們是第一次見血,剛剛還好好的臉,就這么有了一道疤,雖然不足以致命,但是看傷口狀態絕對是會留疤的,他們有點兒難以接受。
但還是沒有人想去送死,整個房間非常安靜。
“剛剛你們要是這么乖乖聽話,該有多好。”劉霞不僅感嘆這幫人有一點賤,只有給他足夠的教訓他才肯聽話。
要是一開始就乖乖聽話,何必遭受這份罪,老實的聽長輩的話就不會有現在這些事情了。
“啊,我的臉好疼。你完了,你完了,我一定要讓我爸爸弄死你。”被打的人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一樣,捂著臉,嗷嗷亂叫。
疼是真的疼,他也意識到了面前這個女人是剛剛是真的想殺他,沒有留手。幸虧教官那一腳,不然現在他也許就是個尸體了。
“還有心情放狠話,看來打的不是很疼。”寧夏說著再次舉起了自己的槍。臉上的笑容和剛剛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