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考慮一下。”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明天這個時間,我來找你,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寧夏又揚起了溫柔的笑容,踩著愉快的步伐離開了。
很好,不記得她了,這樣的男人,不值得她喜歡,她會讓林浩知道,忘記她代價,仔細想想還有點舍不得,但是現(xiàn)在,恨的重量已經超過了愛。
管家始終跟在寧夏的身后,他很清晰的感知到,小姐對林浩的感情,出現(xiàn)了變化。
“我沒事。”頭疼程度慢慢減輕,林浩開口說道。
太疼了,縱使是他,也難以忍受這種疼痛,就好像有人在腦子里拿著細鐵絲不斷的戳來戳去。
薛琳娜陪著林浩做了全部的身體檢查,已經出來的檢查報告顯示,林浩的身體很健康,甚至要比大多數(shù)的人都要健康。
“林浩的身體沒有什么問題,并且各項身體機能,遠超普通的年輕人。”推了推自己的眼鏡,陳海冷靜的說道。
可是林浩今天頭疼時的狀態(tài)明顯不對,說沒有問題,林浩和薛琳娜都不相信。難道,真的只能讓林浩跟著那個女人走了。
第二天,薛琳娜接到了寧夏的電話。
看著在船上熟睡的林浩,薛琳娜閉了閉眼睛,最終還是撥通了這通電話。
“喂,你那天說的,我選擇一。”離婚證是找人幫忙辦的,真證。
“很好,把林浩送來,以后的事情,我安排。對了,離婚證書也給我一份,我還有一個要求,你要在一個月內,另外找個男人嫁了。”萬一治好了,林浩又和這個女人復婚,那她不就虧了。
所以,要在病治好之前徹底把兩個人之間的聯(lián)系斬斷,至于她要不要治好林浩,那就是她自己的選擇了。
“你不要太過分了,如果你繼續(xù)這么得寸進尺的話,林浩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不交給我就不交給我嘍,反正我也得不到他的陪伴,他壽命縮短和我也沒有什么關系。”寧夏悠閑地看著自己新做的指甲,如果薛琳娜是真的喜歡林浩,無論她提出什么要求,薛琳娜都會答應的。
“你真的愛林浩嗎?”如果愛一個人怎么會讓他做出這種痛苦的抉擇。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如果我對林浩是真愛我,就應該把他治好,然后將他還給你,最后你們兩個一起幸福的生活。但是你覺得可能嗎?我看起來長得比較圣母是嗎?只有傻子才會這么做,我是愛林浩沒有錯,但是我得不到我愛人的心已經很悲慘了,如果連他的身體我都得不到,那還不如讓他去死,這樣大家就都滿意了。”默默守護這種東西,只有在那種不切實際的小說中才會出現(xiàn)。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現(xiàn)實一點,如果得不到這個東西,為什么要去修好它。
“你根本就不愛林浩,你只愛你自己。”薛琳娜反悔了,她不要把林浩交給她了。
“你不要試圖用愛來綁架我,我一直都很清楚,我的愛是非常自私的,我本身就是一個自私的人,所以你這種綁架對我來說沒有用。”寧夏不屑的冷笑了一聲。
她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喜歡一個東西,就要盡力搶過來,如果是有主的,可以選擇放棄,但是也可以選擇干掉那個主人,把東西占為己有。
在她的世界里,所有人都是這樣的,該死的同情心,只會害死自己。
“既然如此,我們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林浩我是不會交給你的。”
“這是你的選擇,這是你的自由。不過我要友情提示一下,陷入沉睡的林浩是很難醒過來的,如果你們給他使用了另外的,使他陷入沉睡的藥物。林浩可能會再也醒不過來。”說完寧夏就掛了電話,這次她要把主動權握在手里,她,要做掛電話的人。
薛琳納放下電話,陷入了沉思,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新寧夏的話,他們確實給林浩使用了別的藥物,現(xiàn)在確實也沉睡不醒。
到晚上,如果林浩還沒有醒的話,她就答應寧夏的條件。
“管家你說,是不是老天都在幫我,如果林浩沒有被注射野獸,我現(xiàn)在對他來說,也許只能做一個陌生人。”寧夏看著自己身后的老人,并不期望得到回答,管家是很少說話的。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無論薛琳娜那用什么方法都無法喚醒林浩,薛琳娜有些慌了。
她不明白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這個地步的,從一開始答應讓他去云市就是一個錯誤,如果時間能夠倒流,他一定會阻止林浩去云市。
薛琳娜的眼淚就沒有停過,摸了摸林浩的臉,她決定將林浩交給寧夏。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放下電話的寧夏露出了一個志在必得的笑容,她決定再給林浩一個機會,如果林浩能夠想起他,她就用溫柔的方式幫林浩治病,如果想不起來,他就只能選擇一些刺激的方法,讓林浩想起來。
地點:r國首都。
“歡迎小姐回來。”一大群仆人彎下了腰。
明明是在r國,人也都是r國人,但說的都是中文,而且是很標準的中文。
寧夏指揮著自己的手下,將林浩搬到了她的房間。
寧夏的房間整個都是粉色的,非常的公主。
“馬上聯(lián)系鄭醫(yī)生。”
即便小姐帶了一個不認識的昏睡的男人回來,也沒有仆人敢小聲議論,他們的小姐,外人看來像是溫柔的天使,但是這里的仆人都清楚地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
在家里的寧夏是完全褪去偽裝的,她很喜歡射擊,而且尤其喜歡射擊活物,之前忍了那么久,她現(xiàn)在忍不住要發(fā)泄一下。
在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滿足感。
“為什么那么小聲說話,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打人,總是需要一個理由的,沒有理由也要尋找理由。
被打中腿的奴仆不敢反駁,甚至連聲都不敢出。
又是一槍,還是同一個人。
“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無話可說了?”寧夏已經做好了第三次瞄準準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