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過來。”林浩突然出聲喝到。收拾地面的大媽只是停住了腳步,并沒有要過去的意思。
“不站住。”齊雪忽然大叫了一聲。傭人很聽話的離開了。
林浩快步上前,抓住了要離開的人。
“你身上的味道是哪里來的?”對對付,就是這個味道,味道和他今早聞見的相差無幾,身高也差不多,他懷疑,這個女人不是什么好人。
“你放開,放開我們家李嬸。”齊雪偏偏這時候來添亂,雙手使勁的掰著林浩的手。
齊雪身上的味道,要比這個大嬸身上的更濃烈。剛剛是因為齊雪一身的酒氣,并且離的距離比較遠,林浩沒有聞到,離得進了,其實那個味道很明顯。
但是看身高和身材,齊雪絕對不會是今天早上的那些人中的一員。
“看什么看,沒看過美女嗎?李嬸,我們進去睡覺。”齊雪拉著被稱為李嬸的人進了臥室,林浩一個很在外面思考,他有些事情要思考。
又是司晨打來的電話,這次,林浩接通了。
“老大。找到齊總的尸體了。”
“哪個齊總?”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吧,話說,一直沒有在公司見過齊總,他聽別人說齊總是帶著自己的老婆去出差了。
“齊靈兒和齊雪的父親。”司晨皺著眉頭,本來是他想去看一下的,結果因為他現在身體比較弱,所以他弟弟不允許他去。
真是,被這個弟弟管的死死的。
林浩趕緊套上衣服,出了門,到底是哪里不對?為什么齊雪的父親會死。
林浩不禁想到了那天齊靈兒來求齊雪,難道真的是齊雪,不會的,雖然齊雪可能思想有一點奇怪,但是看起來應該還是一個正幫人。
這邊事情朝向緊張發展,另一邊的事情也不樂觀。
“離開他,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寧夏拿了一張空白的支票遞給了坐在對面的薛琳娜,寧夏很自信,如果一個人不肯背叛另一個人,那就是因為錢給的還不夠多。
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支票,薛琳娜覺得有點可笑。
不過也沒辦法,誰叫她找了一個那么受歡迎的老公。今天看來是一個富婆。
“這位小姐,我以為你來之前會對我進行一個充分的調查嗎?”薛琳娜喝了一口咖啡。
她很自信林浩不會背叛她,所以這個女人對她根本就沒有什么影響。就當是免費看了一場戲好了。
還不用花錢,如果她高興,還可以再收一筆錢也說不定。
“你該不會是想說你那個小公司?在我看來,那就和小孩子過家家一樣。”從小到大,寧夏最不缺的就是錢,她有的是錢。如果能用錢把林浩換到她的手里,她不在乎會花多少錢。
反正錢這種東西,總是會被花掉的,不同的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味小姐,我真的挺好奇你有多少錢,我能在這張支票上填寫的數字的極限是多少。”她雖然沒有富可敵國,可是也不缺錢,對面這個小姑娘是怎么回事。
該死的林浩,麻煩一個接一個,等他回來,她一定要他好看,真是的,整天胡亂的勾搭人。
林浩這可是真的冤枉,除了薛琳娜,他從來沒有主動的去勾搭任何人,有什么情況也是第一時間避嫌,怕的就是老婆誤會。
“總之是你想象不到的數字,你只管填就是了。”寧夏不耐煩的說道。
現在已經很晚了,她來就是想速戰速決的,她還要回去睡美容覺,對面這個人一定是故意的,要不然怎么一直磨磨唧唧的,馬上要過了睡美容覺的時間,這個女人就是不想讓林浩看見完美的她,真是討厭。
“不好意思了,我們家林浩,在我的眼里是無價之寶,多少錢也買不走。再說他也不會離開我,這位小姐,如果你腦子有病的話,就馬上去治,不要耽誤了病情,言盡于此。”薛琳娜拿起自己的包包準備離開,但是明顯,有人不想讓她離開。
“我這個人講究一個先禮后兵,既然給你臉你不要臉,我就只能使用一些別的手斷了。”一群黑衣人圍了上來。
薛琳娜的臉冷了下來。“你這是什么意思。”很好,她被威脅了,今天的事情她記住了。
“你呢,只有兩個選擇,一是你乖乖的自己簽上數字,二呢,就是我讓人幫你扶著手,免得累到你。”寧夏講話的語調一直是溫溫柔柔的,可是說出的話,和她的聲音一點點都不搭?
“你未免太過分了一些。”薛琳娜冷笑著說道。
“你在我不在的時候趁虛而入更過分。”提起這個寧夏就很生氣,本來打算一回來就結婚的,可是現在初婚恐怕會變成二婚。
“林浩如果真的喜歡你,直接就呆著你去領證了,怎么會讓你等這么多年,妄想是一種病,得治才能好。”再等一會,她的寶貝干閨女就會發現異常了,很快就會有人來救她的。
“我沒有病,林浩就是愛我,你不服也沒有用。”寧夏瞬間暴怒,將手中的杯子扔到了一邊。
杯子碎裂,一塊碎片蹭到到了薛琳娜的臉上,慢慢的,薛琳娜的臉上滲出了血來。
這人恐怕還有狂躁癥。
“你活該,現在你被毀容了,林浩更加不會要你了,現在走,你還能拿到我的補償,如果你執意要等到林浩回來,我也不介意陪你等一等,反正林浩是絕對會跟你離婚的,因為他曾經答應了,會答應我三個條件。”寧夏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得意。
“倚天屠龍記老多了嗎?可以,林浩不是張無忌,你也要比周芷若狠毒。”她今天犯的最大的一個錯誤,就是認為給她打電話的那個人是個溫柔又可人的人,現在看來,聲音并不可信。
“你不信就算了,嫉妒也沒有用,這是林浩親口對我的承諾。”寧夏又安靜的坐下,慢慢品咖啡。“這世界上每天都有無聲無息就消失的人,薛小姐,你說你會不會是其中的的一個。”寧夏掏出了一把手槍,拿出一張手帕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