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我想出來的,是靈兒和張文舉,我只是聽他們的話做的而已!”男人說出來話之后才發現他上了當了,憋屈的喊:“你,你卑鄙!”
“哦,那也比你無恥好啊,無恥可是沒有辦法好好吃飯的,以后就只能喝稀飯了。”這種時候林浩還有信息開玩笑,可見林浩的輕松自在了。
但是在地上被踩在林浩腳下的男人一點都不輕松,反而快難受死了。林浩踩在他的后背。他感覺胸口悶得很,都快喘不過氣來了,他都害怕林浩會不會把他的肋骨踩斷。
“張文舉是誰?”林浩問,靈兒他知道,就是齊雪同父異母的妹妹齊靈兒嘛,他知道的,也猜到了。
“我不知道。”男人不想乖順,但是他有抗不過林浩。他覺得丟里面子,所以這一次說什么也要抗住。
但是這個男人太天真了,林浩說了要讓他無恥人的人會不好吃飯,就一定會讓他變成無齒的。
“不知道?好啊。”林浩沒有說什么威脅男人的話,只是彎下腰,一只手掐著男人的下巴,迫使男人張開嘴巴,一只手伸出手指直接敗掉了男人一顆門牙,然后繼續問:“知道嗎?”
“不,不知道。”男人因為被林浩掐著下巴,所以話說的并不清楚,雖然他的臉上閃過一絲絲害怕,但是他還是堅持住了。
男人狠狠地閉上雙眼,他害怕他看著林浩的那一張臉,會不會怕的堅持不下來。
林浩輕輕的笑了一聲,伸出手指又掰掉了男人一顆門牙。口水和血水混合著從男人嘴巴里溜了出來。林浩嫌棄的揪著男人的衣服給他擦了一下嘴巴,又拔掉了男人門牙下面的那一顆牙。
“嗯,這樣就對稱了。”林浩滿意的點了點頭,“張文舉是誰?”
“哦!不知道是吧。”這次林浩都沒有等男人回答,就自顧自的替他回答了,然后又拔掉了一顆和門牙相互對稱的一顆牙齒。
男人已經疼的想要暈過去了,但是現在這個情景他有疼的實在暈不下去。林浩還掐著他的下巴,破事他不停地留著混合了血液的口水。
林浩再次輕輕的問:“張文舉是誰?哦,不知道啊!”林浩自問自答了已經,但是這一次男人沒有那么硬骨頭了,他怕林浩真的會拔光他的牙齒現在他是看出來了,林浩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
如果他再不回答的話,林浩真的會拔光他所有的牙齒,那樣的屈辱和疼痛,男人連想都不敢想。
“我說,我說,他是,是文舉,安保公司,的,少爺。”男人這次爭搶者開口,斷斷續續的交代了那人的身份。
安保公司?
林浩不是沒有和這一類的公司打過交道,當然有時候是敵人有時候是合作伙伴。國際上那些安保公司里的人,可是沒有善茬。
“這個鄭文舉家里的安保公司具體都做些什么?”林浩松開了鉗制著男人下巴的手松開,繼續問。
男人縮了縮頭,小聲解釋:“就是幫助一些中小型企業維護治安的,收取一些費用,幫忙。包括很多公司的保安都是這家公司幫忙找的。”
“費用不低吧?公司不愿意和他們合作就干不下去了吧?”雖然林浩說的是問句,但是其中卻是篤定的語氣。
差不多就和保護費一樣了,但是人家小混混手保護費也是剛明正大的,哪像這個問句安保公司,紀要坐標自,又要立牌坊。
“他為什么要幫你。”林浩當然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被人忽悠,這么又來了一個問題。人家雖然不干好事,但是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幫你啊!
男人不太想說,但是看著林浩又在動的手,男人嚇得渾身一哆嗦:“是,是因為,張文舉追過齊雪以前,但是被齊雪拒絕了。再后來,齊雪就出國了。”
林浩想著這不對啊,追求的女孩子回來了不應該繼續追嗎?但是想到齊靈兒那個怪女人的性格,林浩突然恍然:“是不是現在那個張文舉喜歡齊靈兒?”
男人在地上趴著沒有出聲,林浩就知道他猜對了,還是那個女人的鍋。
林浩又一拳頭,直接給男人打暈了。然后打電話給部門經理:“知道文舉安保公司嗎?嗯,對,就是那個,包地址給我,還有我要用車。”
林浩掛了電話,看都沒有看一眼地上的男人,直接去地下車庫。
不過三分鐘,那個文舉安保公司的詳細地址就被發到了林浩的手機上。林浩開上一輛公司配備的車,一騎絕塵的就走了。
公司里,林浩前腳剛走,后腳就有人進去把那個男人拖死狗一樣的拖走了。畢竟等一會兒設計部的人回來了如果看到這樣的情況一定會嚇到的。
但是部門經理也不敢做什么,怕影響了林浩的計劃。所以受傷的男人被拖得扔在了部門經理說的雜物間,也就是大家都知道的垃圾房。
林浩開著車到了那個地址,這里已經不是鬧市區了,稍微有點荒涼。文舉安保公司是一個獨門獨院的三層小洋樓,上面掛著一個橫著的金色的牌子,就那種在陽光下會閃瞎人眼的那種。
上面寫著“文舉安保公司”幾個大字。
門前站著幾個保安,帶著大蓋帽。看到林浩開著的悍馬,先是無動于衷,然后發現林浩的目標是文舉安保公司,他們就伸出了手阻攔。
“干什么的?”
有兩個拿著電棍的人作伴走到了林浩的窗戶邊上,敲了幾下玻璃,示意林浩打開車窗。
林浩稍微打開了三厘米不到的空間:“張少爺在嗎?”
“少爺在辦公室,你是什么人,找我們大少爺什么事情?”拿著電棍的保安很囂張,仰著頭用鼻孔對著林浩。
林浩臉上掛上了笑容,而且,林浩臉上的笑容逐漸變態。
林浩將車窗放下來,伸出一只手快速的一首抓住保安的頭拽進了車廂,然后車窗玻璃上升,保安卡主。順便來了兩拳頭直接給保安砸暈了。
車窗再次下降,那個保安已經全身癱軟沒有了意識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