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臉色難看的李老頭還有一些想要看李老頭笑話的人,李老頭神色不明的看向香香,語氣森寒:“香香,你要是看不上林浩大可以直接說出來,不用找這樣的借口,我和你爺爺也是老朋友了,不會因為這個怎樣你,年輕人有想法我們這些老家伙也知道。”
“哦,是嗎?”香香語氣玩味,搖晃著手中的高腳杯:“看來李長老不知道林浩早就結(jié)婚了啊。”
那頗為遺憾的語氣,讓人氣的牙根癢癢。香姐又看了一眼李長老:“我還以為,李長老知道林浩結(jié)過婚了還故意誤導(dǎo)我說林浩是我的未婚夫呢。畢竟林浩對婚約的事情一概不知,我還以為我香香被人嫌棄了呢,差點大動干戈,原來是一場誤會。”
什么誤會不誤會的,這樣的話,誰聽不懂。這不就差明擺著說李長老知道林浩結(jié)過婚了然后暗示香香林浩是她的未婚夫,但是這件事李長老根本就沒有和林浩透露。這不是故意坑人的嗎,也不知道是坑香姐的還是坑林浩的。
大家都對這件事很好奇,心中猜測李長老這樣做的目的,不知道是為了給林浩拉一個助力還是讓香姐和林浩有矛盾呢。
不過誰也沒有想到香姐直接把這件事胡到了李長老的臉上,李老頭兒是真的失算了,他想利用別人,卻沒有想到香姐和林浩聯(lián)合了。
設(shè)計他看輕了林浩也看輕了香姐,雖然香姐是一個女孩子,但是能在西城混起來的女孩子,真是就是一般的女孩子嗎。香姐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被人利用,誰想利用她,不管是誰,她都要從那人身上咬下一口肉來。
“既然您孫子已經(jīng)去世,您外孫在你們相認(rèn)之前已經(jīng)結(jié)婚,咱們兩家的婚約就算了吧。這件事我會跟我爺爺?說的,李長老。”香姐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游刃有余的在整個宴會中交流。
不管是男人女人,長一輩的人或者是年輕人,香姐總能和對方說話,還得到對方的尊敬。畢竟她在這個圈子里早就站穩(wěn)了腳跟,不像林浩初來乍到,即使是有,木宇撐腰,有些人對他也是面子請的觀察,而不是真心的這樣對待這個人。
所謂的客氣,也不過是對于木宇和七長老的面子請,以及這個人所存在的地位的考量。
這個宴會,不僅僅是林浩進圈子的宴會,還讓眾人看到了不和睦的會所內(nèi)部勢力。有眼力見的都感受到了這歡聲笑語下面的暗潮洶涌。
當(dāng)然林浩心中也清楚,不過好在,他占有天時地利人和。
等宴會結(jié)束,已經(jīng)到了深夜,該走的走,該散的散。紅衣女孩還特意跟林浩告別,林浩看有四長老的人送她也就不用他操心了。
有了女兒之后,林浩真是滿滿的一顆慈父之心。這時候的他,看到小女孩就覺得這樣的小公主是需要捧在手心里的。
林浩想到了以前,女人?不,在他眼里,就只有無關(guān)緊要的人和需要拿下的任務(wù),以及敵人。
現(xiàn)在的生活林浩很滿意,這讓他感覺,生活很溫暖。當(dāng)然曾經(jīng)的生活也沒有什么不滿意,這時候的林浩,才算體會到了一點薛琳娜父親的心情,原來,作為一個父親,是這樣的感覺。
送完賓客,李老頭兒走到林浩面前,目光像是要把林浩看透似的:“林浩,我可真是小看了你。”
“呵呵,外公,民不是一直都在小看我嗎?您放心,我會做好的,會比您做的更好,您應(yīng)該相信我的能力。”林浩隨意的斜靠著,話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那漫不經(jīng)心的態(tài)度,一點也看不出來他認(rèn)真的態(tài)度。
再次把李老頭兒氣的夠嗆,林浩還又挑釁的盯著李老頭兒:“我的好外公,您覺的呢?年紀(jì)大了就該好好的養(yǎng)老了,操心太多可不好。”
李老頭氣的胡子都要翹起來了,氣呼呼的頭也不回得的就走了。香姐挑了挑眉:“你還沒有完全接手,你這樣,就不怕他做點什么嗎?”
林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你還真的信我和他有什么親情?不管怎樣他都不會甘心的,所以,隨意嘍。”
“林浩,你好樣的。”二長老目睹李長老被林浩氣走,他意味不明的慢悠悠的走過來和林浩說了這么一句話。林浩挑眉:“謝謝二長老的夸獎。”
二長老深深的看了一眼林浩,然后走了。二長老的兒子和孫子緊跟著也是這樣,看了林浩一眼,然后走了。
林浩無語的撇嘴:“這是玩什么把戲,看我一眼能長生不老?”
“二長老不會放過你的。”香姐淡淡的說,學(xué)著林浩的樣子聳了聳肩膀,然后離開。
林浩端著酒杯站在邊緣,透過玻璃墻面看著下面陸陸續(xù)續(xù)離開的賓客,一口喝掉被子中的酒。呵呵,誰放過誰,還真不好說。
侍者走到林浩身邊,依然是那樣的恭敬:“先生,要安排您休息的地方嗎?”
“說吧。”林浩聲音清冷,根本沒有半分醉意。
侍者依然恭敬:“收到您關(guān)于那件事的消息以及您來西城的消息后,我才被啟用,上面的指示是,您全面負(fù)責(zé)這件事請。我將成為您的助手,保家衛(wèi)國,是我們的責(zé)任.”
“哦。”林浩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看著下面的人都走了,林浩才說:“走吧,帶我去休息。”
“好的,您跟我來。”侍者還是那個標(biāo)準(zhǔn)的侍者,仿佛他之說過服務(wù)的事請。林浩轉(zhuǎn)頭就看到了另外一邊穿著旗袍的七長老。
林浩點頭示意,然后跟著侍者離開這個宴會廳。
今天的事請,今天的人,都是要好好想想的。不過還好,他并不是單打獨斗,上面這不是就給他派來助手了嗎,而且看起來能力不錯的樣子。
一路寂靜無聲,侍者突然問:“您不懷疑我嗎?”
林浩當(dāng)然知道他問的是什么,沒有接頭暗號什么都沒有,甚至林浩都沒有接到通知,怎么就會相信這個人就是上面安排給林浩的人。
林浩笑了笑:“為什么要懷疑,有人不用王八蛋。反正我是不會給你發(fā)工資的,我什么都有,就是沒錢。”
侍者無語的偷偷翻了個白眼,算了,每個人都有秘密,就想他知道林浩需要負(fù)責(zé)的事請。林浩肯定也有他的方法來判斷,誰也不知道誰的秘密,這樣才能更好的保存秘密。
即使有人叛變了或者暴露了被抓什么,別人也得不到什么,每個人需要做的事請,都只有他自己知道,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