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情,蕭力都親身監(jiān)督著,不敢大意。
雖然不知道效果如何,但是最后總算圓滿完成。
有時候人愛錢也是一個不錯的事情,如果遇到那種不貪心的也很麻煩,寧玩不靈也不是什么好事,好在沈若曦貪心,這樣好歹這是一個突破口。
蕭力不知道接下來會如何,總之他用盡心意安撫沈若曦,也希望沈若曦一路走好。
一切都辦妥當后,蕭力訂了最早的機票飛去日本,和顧少寒他們回合。
顧少寒幾人來到日本后,為了避免康劍從酒店查到他們的行蹤,他們幾人依然住的房車。
這也是顧雨兒的意思,上一次住房車顧雨兒覺著超級舒服和好玩。
于是,老四又弄來一輛房車,顧少寒三口住在一輛車子里,其他人住在另一輛車子里。
來日本的一路上顧少寒都沒有離開過沈夢,他真的很擔心沈夢有一點事情,他壓根就不敢讓沈夢離開自己的視線,雖然他對那種事情能力有限,但是必要的時候他能看住他老婆別做出危險的事情。
顧少寒和老婆兒子在房車內休息,老四則開車去了康劍的別墅附近,他們要先去觀察一下那邊的動靜。
老四他們幾人來到康劍的附近后,發(fā)現(xiàn)這邊的交通修建的很方便,只是路上行走的人極少,好半天才會遇到一輛車子經(jīng)過,好像這里是被人們遺忘的地方。
沈靖認真的觀察了這里,從他觀察來看,這里并非屬于那種十分偏僻的地方,怎么路上行人這么稀少。
由此可見,康劍住在這里很可疑,也許路上行人少就是和康劍有關系。
那個男人果然危險!
入夜后,沈靖他們并未離開,都隱藏在黑夜中,緊緊的觀察這康劍的別墅。
只見康劍的別墅燈火通明,很明亮,像正常居民家一樣,原本他們以為康劍的別墅會漆黑一片。
大家從窗戶里射出來的燈光發(fā)現(xiàn)別墅外面有人影移動,想必是保鏢。
這么偏僻的地方,連個行人都沒有,需要保鏢嗎?
就在大家奇怪的時候,不遠處有車燈駛來,大家順車燈光看過去,只見那車緩緩駛入了康劍的別墅內。
好在別墅的燈都開著,老四他們接著燈光看到車內下來幾個女人。
看到女人,沈靖和老四他們都無比的心驚,之前雨兒對他們說康劍有一臺機器,康劍用女人在那一臺機器上做實驗。
難道這幾個女人也是試驗品?
只見幾個女人被帶入一間房子里,其中一名女人則被帶到另一間房子里。
從那些女人的穿著來看很像那種職業(yè)的女人,也是,這種地方,正經(jīng)女人是不會出現(xiàn)在這里的,好女人不會因為錢出賣自己,本分的女人也不會大半夜跟著男人來這種偏遠的地方。
這個時候,大家看到了康劍的身影,只見康劍穿著白大褂從一個房間里走出來,他手上還戴著白色手套,好像要準備實驗。
從康劍走出來的房間里隨后又走出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大家都認識,只是大家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那個女人很瘦,瘦的幾乎只剩下骨頭。
那個女人就是曾經(jīng)高高在上的康太太,也就是康裴的媽媽。
想到那個女人以前那么富態(tài)的女人,如今居然變成這樣,如果她走在大街上,相信認識她的人都不相信這是她。
康劍在機器前面站下,他戴了一副眼鏡,康裴的媽媽在康劍不遠處也站下,只是她一動不動,很像一個僵硬的雕塑。
沒有多久,之前下車的女人其中一個女人被帶進那個有機器的房間。
沈靖他們的猜測沒有錯,康劍果然用人做實驗,只是他做的到底是什么實驗。
他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康劍那邊觀察,只見那個被帶進來的女人先是一愣,隨即被人強行控制在機器上,女人的力氣還是有限的,尤其她被兩個大男人控制在機器上,并且四肢上了鐵扣扣上。
看得出那女人從未見到過這種陣勢,開始瘋狂的呼救。
不過,沒有人會來救他們,康劍的房子顯然隔音效果十分好,沈靖他們用望遠鏡看到那個女人的嘴巴一直在動,卻聽不到她的聲音,然而,康裴的媽媽見到此景依然沒有一點反應,依然像一尊雕像站在那里。
看來,這種場景她已經(jīng)麻木了。
沈靖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死在這臺機器上,但是他忽然意識到一件事情,如果康劍拿這些普通的女人做實驗有效果,那是不是他的夢夢就是最后一個終結者。
沈靖總感覺康裴之所以這一段時間安靜的在這里做他的事情,他是在等待他的研究有成果,然后用沈夢做最后的壓軸。
想到這里,沈靖額頭冒出汗珠。
他不管康劍想干什么,總之他絕對不會讓康劍傷害他的寶貝女兒。
沈靖抹了一把汗,繼續(xù)觀察,他們幾人誰也不說話,都靜靜的看著,同時心里都明白要發(fā)生可怕的事情了。
果然,大家看到機器開始轉動了,起初轉動的還很慢,慢慢機器加快了速度。
沈靖他們說,之前康劍做實驗的時候女人會被甩出去,并且摔成肉醬。
相信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康劍的研究有了一定的改善,不然康劍為何站在機器前不移開,難道他就不怕那女人的血肉臟了他的身體。
果然,沈靖幾人沒有看到機器上的女人被甩出去,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血肉橫飛,而是……
大約半個小時后,機器停止了,沈靖他們震驚的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這是現(xiàn)實中,大家還以為在看電視節(jié)目,因為那臺機器上的女人此刻完全變成了一個老太太。
就好像這一臺機器是吸食女人精氣的機器,那個女人剛剛還是一個貌美的女人,可是這一會兒那女人居然變成了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當保鏢將那女人從機器上放下來的時候,那女人已經(jīng)沒有一點力氣支撐身體,而是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沈靖將望遠鏡聚焦在那個女人身上,只見那個女人的肌膚半小時前還是水嫩水嫩的,可是現(xiàn)在他看到的是一個近八十歲的老太太,那女人的肌膚松弛,皮膚很像老樹皮,而那原本一頭烏黑的秀發(fā)現(xiàn)在居然是一頭白發(fā),等那個癱軟的女人發(fā)現(xiàn)自己變成這樣的時候,她雙手支撐在地上,抬頭看向身邊的人,眸色帶著驚恐和難以置信,那個女人甚至以為自己在做夢,她努力抬起一只手用力掐了自己一下,然后她再一次看向她的身體,只見一切都沒有變化。
那女人忽然撕心裂肺的痛哭,當然,沈靖他們并非能聽到那女人的哭聲,而是從那女人的表情看出她在撕心裂肺的哭,只是更可怕的事情還沒有結束。
那個女人不哭還好,就在那個女人痛哭的時候,她嘴巴里原本潔白的牙齒居然在她痛哭的一刻嘩啦嘩啦掉在了地上。
任誰也猜不到一臺機器可以讓在這個短的時間內衰老。
當康劍看到這個女人的狀態(tài)后,似乎很滿意,他一步一步走進機器,從機器的最核心拿出一個瓶子,瓶子是玻璃的,只見瓶子內漂浮著一些氣體,這氣體泛著藍藍的光,沈靖他們幾乎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那瓶子里是那女人的青春。
雖然這個想法很奇葩,但是眼下的事情似乎只有這一個解釋。
那個哭喊的女人眼睜睜看著自己滿嘴牙齒掉落在地上,她甚至不甘心的撿起那些牙齒想要放回嘴巴里,只是那些牙齒被放在嘴巴里后又再一次掉落在地上,那女人徹底絕望了,癱軟的倒在地上,她因為哭喊消耗了太多力氣,現(xiàn)在想要支撐身體都似乎是很困難的事情,只看到她那雙不甘心的眼睛死死的瞪著房間里的每一個人。
康劍拿著那個玻璃瓶子走出房間,康裴的媽媽乖乖的跟在后面,也離開了那間房間。
其他人并未離開,而是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奄奄一息,也許這種事情他們見的太多了,估計這個女人的壽命會在這一刻很快消失。
果然,沈靖看了一下時間,從康裴離開房間到半小時后那個癱軟在地上的女人居然緩緩的閉上眼睛,最后眼角還流出一滴淚珠。
幾名保鏢走過去,用腳狠狠的踢了踢那個女人,然后看到那個女人沒有任何反應,于是那幾個保鏢吹了一聲口哨,然后用遙控器打開一扇隱藏在墻壁上的房門,這個時候,只見一群大黑狗沖過來,然后用最短的時間將那個死去的女人拖了出去,墻壁上的那扇門很快光合。
在房門光合的一瞬間,沈靖他們努力盯著那扇門打量,只是那間房門里面很黑,什么都看不到。
老四一直拿著望遠鏡監(jiān)督康劍,之間康劍那個那個玻璃瓶子去了另一個房間,康裴的媽媽并未跟著去,而是去了另外一個房間,康裴的媽媽回到房間后,衣服也沒有脫就直接躺下了。
然而,康劍拿著那個瓶子來到一個很特別的房子,只是這間房間里有很多個像康劍手里的那種瓶子,瓶子都被密封著,里面都有東西漂浮著。
老四知道,那每一個瓶子就代表一條性命,也許還有更多性命并未在這里體現(xiàn),就像雨兒之前看到的。
康劍將瓶子和那些瓶子放在一起,然后拿起一個本子記錄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