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寒,你最好聽明白,沈夢愛的不是你,是我!币粋長相非常妖孽的男人對顧少寒囂張的說道。
他置之不理,只是眸色死死的盯著被別人擁在懷里的女人。
“夢夢,告訴他你喜歡的是誰?”男人笑得非常張狂得意,妖孽的五官溫柔的給懷里的女人施加壓力。
片刻后,沈夢抬眸看向顧少寒,“對不起,我從沒有愛過你,這才是我的最愛!
顧少寒懵了!
最愛?
原來這個人就是沈夢一直存在手機里的那個電話號碼,那個名稱顯示最愛的人。
不等顧少寒說任何話,她抬起手,黑洞的槍口對準了他的心臟,隨即一聲嘭——
柔軟舒適的大床上,冷峻帥氣的男人猛然坐起,他從噩夢中醒來,額頭除了豆大的汗珠。
來到印度這幾日,他一直沒有休息,滿腦子都想著如何將小女人救回來,今天被蕭力推著來到臥室休息,好不容易睡著,居然做了這么一個噩夢。
男人那個最愛也在印度?
沈夢喜歡的那個男人也在印度?
想到此,胸口隱隱作痛!
在這樣的異國他鄉(xiāng),顧少寒的冷峻又增添了一種特別的美,他有著標準的東方男子的帥氣,五官如畫,猶如刀刻般俊美,幽暗深邃的眸子透著淡淡的猩紅,他已經(jīng)幾天沒有吃好睡好,白眼球帶著一抹猩紅。乍然醒來,眸色還帶著一絲迷離,更多的卻是瘋狂的擔憂之色。
走下床,給自己倒了一杯烈酒。
門外傳來輕輕的敲門聲。
“進來!
“首席,這是蕭助理讓我給您送過來的。”
進來的是一名女孩兒,她是星星集團剛剛在這邊成立的一個小分公司負責人,別看她年紀小,卻有著很強的工作能力和經(jīng)驗,可見現(xiàn)在的女孩兒上進的人還是大有人在,并非是所有的女人都是只會花錢不會掙錢的住,她就是蕭力推薦的人選,是山里上學出來的孩子,非常珍惜現(xiàn)在的工作,所以這邊交給她非常放心,自然蕭力暗地里也會關注這邊,有時間的時候也會在網(wǎng)上培養(yǎng)一下這一方面的知識,所以這一點顧少寒完全不擔心。
在這里所有的星星員工都稱呼顧少寒為首席,他本身就是跨國首席,只是因為員工起先對顧少寒的稱呼都習慣了,所以在國內(nèi)稱呼顧少寒總裁的人比較多,一旦出了國,都稱呼他為首席。
“放那吧!
“首席還有什么吩咐嗎?”女孩兒很干練的站在顧少寒面前,禮貌的問道。
“去給我請一位最好的畫師來!
“是,我這就去辦!迸赫f完就離開了。
剛才那個夢,顧少寒還清楚的記得,尤其是那個囂張的男人的樣貌,顧少寒不相信沈夢愛的會是那種妖孽的男人,長得很妖,一點都沒有安全感,這樣的男人有什么好,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莫名的醋意。
等顧少寒用完餐后,畫師請來了,顧少寒閉上眸子,一點一點回憶起夢里那張囂張的男人臉,他一點一點的敘述,畫師根據(jù)顧少寒的敘述將妖孽男勾畫了出來,在畫師將一副完整的畫交給顧少寒的時候,顧少寒一愣,果然是一級畫師,從樣貌到神情,還有身材完全和他敘述的一樣。
“很好!鳖櫳俸浅M意的說道。
“謝謝首席夸獎。”畫師微笑著說道。
“你?”聽到這個人這么稱呼他,顧少寒有些好奇,他也是中國人,手藝這么好,如果在國內(nèi)相信一定是大師級的畫家,怎么會在印度這種小國發(fā)展?
“顧總,他是咱們星星的在印度這邊的設計師。”蕭力看到顧少寒的好奇之色,連忙解釋道。
“哦?星星在這邊居然有這么厲害的設計師!边@是顧少寒完全想不到的,這樣的設計堪稱一級畫家,居然甘心在這里做設計師。想必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首席,他以前的確是從事畫畫行業(yè),因為在國內(nèi)一些畫被盜版的厲害,所以自己的一些作品也就不值錢了,后來他被沈夢機緣巧合認識了,那個時候總裁您剛開始準備成立這邊的新公司,正需要設計師,后來我接到沈夢的電話,她給我推薦他過來面試,經(jīng)過設計總部的篩選,他就來這邊工作了!笔捔⑦@個人是如何加入星星的經(jīng)歷簡單的講給了顧少寒聽。
“是沈夢發(fā)掘了他!鳖櫳俸貜偷,小女人還真有能耐,這種事也被她碰上。
“首席說笑了,本人不是什么人才,談不上發(fā)掘。在說我在這邊很好,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工作環(huán)境,很有創(chuàng)作意義,而且我感覺我的工作依然很有價值。不過,我有今天還真要謝謝沈小姐,是她幫我介紹了這份工作,如果有機會再見到她,我一定好好的謝謝她!蹦腥撕苤t虛的說道,并且言語中對沈夢的感激非常明顯。
“你會有機會謝謝她的,先下去工作吧!毕氲缴驂,顧少寒心里的擔憂不由的又來了。
蕭力和那個人下去了,顧少寒拿著那張畫穿衣走出門去,他來到隔壁的房間,敲了一下門,在聽到邀請后,他走進去。
這是蛇精的房間,他正在研究關于水下陵墓的事情,看到顧少寒走進來,完全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依然在埋頭琢磨。
“找我有事?”深沉的問了一句。
“請問前輩有沒有見過這個人?”顧少寒將畫像給蛇精看。
男人帶著畫像,像是認真的打量了一番,隨后抬眸看向顧少寒:“你怎么會有他的畫像?”
“他?說明前輩認識他!鳖櫳俸珳实挠^察著蛇精的表情,在他眼里顧少寒明白蛇精認識這個畫像上的男人。
果然有這個人,最愛真的存在,他一直在找這個人,可是一直沒有找到,原來他在印度。
“不算認識,見過幾次面而已。”
“請前輩明示!鳖櫳俸又亓苏Z氣,希望蛇精講的詳細一些。
“他是老爺子手下的大將,難道你不認識?”蛇精的話讓顧少寒一懵,老爺子手下的人?
老爺子手下的人他多少有些印象,只是這個人他怎么不記得見過?
這個人居然是老爺子的,給老爺子做事的人又有幾個是好人的!
沈夢一直留著那個人的電話,而且他們還在網(wǎng)上聊過天,當時他追問沈夢,還遭到沈夢的強烈的反對。
難道沈夢也是?
一個可怕的想法在心里升起,難道沈夢是老爺子安插在他身邊的女人?
沈夢愛的是那個妖孽男人,他們曾經(jīng)是情侶,后來為了執(zhí)行任務她來到了他的身邊,難怪她一直和康裴不履行夫妻之事!
想到這些,他噴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似乎自己的心被人生生給挖了出來,痛的他不能呼吸一般!
沈夢是老爺子的人?
他怎么能接受!
這個拿走他的心,偷走他的人的女人居然是老爺子的人!
可惡的女人還偷走了他的種,他的孩子又怎么可以認賊作父!
越想越氣,也終于明白了一件事,那一晚沈夢在游艇上被老爺子的人無聲無息的帶走,他一直好奇為什么沒有一點打斗的聲音,原來是這樣!
好像一切都想明白一樣,心也在這一刻被撕裂。
蛇精慌忙的起身,扶住顧少寒,“顧少你怎么了?”
走廊里,蕭力剛準備去見顧少寒,在經(jīng)過蛇精的房間的時候,他聽到房間里有人叫顧少,所以慌忙的推門走進去,看到地上一灘血,顧少寒的嘴邊還掛著血漬。
“顧總,您怎么了?”蕭力飛快的跑過去,抬手扶住顧少寒,卻被顧少寒狠狠的甩開,隨后顧少寒瘋了一般跑了出去。
“你對顧總說了什么——”蕭力沒有去追,轉(zhuǎn)身,非常擔心的也非常氣憤的質(zhì)問蛇精,他才顧不得眼前的這個人是什么前輩,傷了他的顧總就不行。
“你沖我吼什么,又不是我讓他吐血的,是不是你們顧總得了絕癥?”蛇精狐疑的問道。
“你才得了絕癥——”蕭力很不客氣的吼道。
“我告訴你,我看著你是小輩的份上,不和你計較,不要得寸進尺知不知道?”蛇精威脅道。
“我也告訴你,我是小輩又如何,不管誰都不能傷害顧總,你也不例外。”蕭力一直懷疑這個人不懷好意,可是就是找不到證據(jù)證明,無奈顧總救沈夢心切,所以才會走到哪里都帶著這個蛇精,想到他的名字蕭力就非常的不喜歡。好好的人怎么會叫蛇精,一聽就不安分!
“呵呵!哦?想不到顧少寒手下居然有這么忠心的人,這到讓我很奇怪!北緛砩呔谶@幾天里和顧少寒接觸,在他眼里所有的人在顧少寒面前都是恭恭敬敬的,好像都很害怕顧少寒一般,尤其是這個叫蕭力的人每一次話不多,而且做事很小心也很乖巧,沒想到這一刻他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一下子火爆起來,而且還敢這么對他大吼大叫的質(zhì)問他。
他護主子的心可想而知。
“告訴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蕭力知道想要幫助顧總,必須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顧少寒剛才拿著這張畫來問我認不認識這個人,我說見過幾面。他又問我這個人是誰,我就說他是老爺子的人,就這些而已,然后顧少寒就不對勁了,最后居然噴出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