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醫生也束手無策啊!這子宮腫瘤如果發現地早或許還有康復的希望,但病人的情況已經是晚期了,就算是動手術,成功的幾率也不是很高”
醫生的話無疑是給顧漫一個當頭棒喝,她該怎么辦才好啊!為什么命運要這樣捉弄自己啊!
醫生和護士離開后就有清潔阿姨來病房這收拾地上的狼藉,顧漫就到浴室那打了盆水為顧媽媽擦干凈臉上的汗水。
“小漫”
顧漫剛幫顧媽媽擦干凈了后,就聽到鹿夔的聲音。
“小夔,你怎么來了?”
顧漫放下手中的毛巾,站起來看著有點氣喘吁吁的鹿夔。
“我聽楓他們說,阿姨又發病了,所以就趕來了,阿姨怎么樣了?沒事吧?”
鹿夔走到顧漫旁放下手中的包包,然后一臉擔憂地看著顧媽媽。
“媽媽雖然沒什么事了,但醫生說媽媽的癌細胞擴散地很快,病情已經越來越重了。”
顧漫見鹿夔來了,身邊終于有了一個依靠,眼眶里徘徊不落的眼淚也落了下來。
“怎么啦,怎么哭啦”
鹿夔一見到顧漫流眼淚了就手足無措了,趕緊抱著她細聲細語地安慰她。
“小夔,我該怎么辦啊?我簡直剩下媽媽一個人了,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對我。”顧漫靠在鹿夔的身上嚎啕大哭了起來。
她怎么也想不到跟她相依為命的媽媽會面臨離開她的那一天,她不止一次在抱怨,她明明就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為什么老天爺要這樣殘忍的剝奪她僅剩下的一點點幸福。
“小漫,我們不應該這樣悲觀的,也許會有其他辦法不是嗎?世界那么大總會有辦法的。”鹿夔現在的事情也比顧漫好不了多少,她跟顧媽媽無論哪一個倒了,其中一個肯定也會倒的,顧漫是透露的傷心,而她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傷心與擔憂。
“對,我不應該怎么悲觀的,也許那個教授可以救媽媽。”顧漫想起了剛才聯系的教授,等他看完媽媽的情況也許會有救,她從鹿夔的身上站了起來,用手擦了擦眼淚。
“小漫,什么教授啊?”鹿夔有點疑惑的問。
顧漫也是突然聯系教授的,所以沒有來得及告訴鹿夔,鹿夔現在疑惑也在所難免。
“我今天認識的一個小弟弟介紹給我的,他說這個艾德教授是這方面的專家。”顧漫想起韓信宇心里很感動,他能為自己這個剛剛認識的人介紹這么好的教授,跟自己教授的電話還是私人電話,而剛跟艾德教授通電話的時候,可以聽出來,韓信宇有提前跟人家打過電話。
“小漫,能是說那個艾德教授嗎?在世界上很有威望的教授,人稱回春妙手,在世華佗,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才三十歲,還是一個超級無敵大帥哥。”鹿夔驚訝的在病房里走來走去,聲音自然不小。
說完后她馬上后悔了,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顧漫看如果在這里跟鹿夔說這些的話,有可能會吵到顧媽媽,她連忙拉著鹿夔走出了病房。
顧媽媽在她們討論時間已經醒了,她只不過不想打擾她們罷了,在她看了顧漫最需要的是發泄一下,一直憋在心里對身體不好,而她自己早已不想活了。
顧媽媽心里想:早在顧容走時她就生出要追隨他的了,然而自己放心不下漫兒才打消這個念頭的,她想到另一個世界去陪伴自己的女兒與丈夫。
顧媽媽非常愛顧容,在顧容因病離開她時,她在想過自殺,為了顧漫她硬生生的挨過了這幾年,她的人雖然在這里但是心已經不在了,身體在這幾年已經掏空了不少,現在她之所以還活著是因為她放心不下顧漫,她必須要看著顧漫幸福才能瞑目。
她虛弱的撐起自己的身體,拿過一旁的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
“狄哥,我們見個面吧!”顧媽媽虛弱的對男人道。
“嗯,好。”
“那我們后天下午三點在老地方不見不散。”顧媽媽笑著道。
那邊的男人應了一聲,顧媽媽就把電話給掛斷了。
顧媽媽翻了翻自己的手機,找到了前些天狄哥發給她的資料,她看了看,看到一個名字時她有些驚訝,蘇洛澤,他不是跟小漫她們一起回來的那個溫柔的男生嗎?她未來女婿的兄弟,她驚訝老天爺開的玩笑,明明在一起相處了那么久他們居然認不出彼此,這是不是老天爺無聊中的樂趣啊?她也看到出來蘇洛澤對顧漫也很好,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看來是時候約他出來談談了,自己是不是應該告訴漫兒真相了?她自己已經時日無多了。
“小漫,難道能沒有聽說過這個艾德教授嗎?”鹿夔一副能還是不是地球人了,連艾德教授都沒有聽說過。
“能別這樣子看著我,我受不起啊!艾德教授我真的沒有聽說過,他醫術精湛嗎?”艾德教授有沒有名關她什么事,只要他能治好媽媽,神馬都是浮云。
“能真不是地球人,艾德教授拿過諾貝爾醫學獎,是唯一一個二十二歲就拿到這個諾貝爾獎的人,他簡直就是一個妖孽”提到這個鹿夔就噼里啪啦的講了一大堆。
顧漫是跟妥妥的地球人,只不過她對自己不感興趣的東西一般都不會去了解,她秉承著事不關己己不重要的人生理念。
“聽說,恒瑞哥就邀請過艾德教授,只不過找不到他人,現在說不定恒瑞哥已經在去英國的路上了。”鹿夔在試探著顧漫,但她說的沒有錯,她今天聽她家親愛的說,恒瑞哥昨天晚上聯系艾德教授,誰知道艾德教授會不聽他的電話,氣得恒瑞哥跑去英國把人帶回來。
“他們認識嗎?”顧漫說不感動是假的,這人不管發生什么事情都在自己身邊,媽媽出事了也是他在幫忙。
“我聽楓說,艾德教授也是他們的兄弟,而且最怕恒瑞哥,每次看見他都會繞路走,這次他不接恒瑞哥的電話看來是以為恒瑞哥不在英國奈何不了他,想乘機報復他。”鹿夔表示在背后說人黑歷史,毫無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