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盯著燕永言道:“哦?你覺得秦子飛不如你?”
燕永言道:“我一直沒有跟秦子飛在戰(zhàn)場上交過手,你們憑什么判斷出來我不如他?一旦讓我在戰(zhàn)場上正面交鋒,我變絕對不會輸給他!”
秦烈道:“那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打賭?”
秦烈道:“等你的鐵甲軍到了之后,就跟秦子飛一較高下,若是你輸了,就放棄爭斗。將江山拱手相讓。如果你贏了,我變讓秦子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燕永言自信的說道:“我不肯恩會輸?shù)摹!?
秦烈道:“國之帝王,絕對不會言而無信,好。那你就等著你的鐵甲軍來吧。我去會會那兩頭吞天獸。”
言罷,秦烈收劍折返。
燕永言一擺手,讓士兵們讓開道路。
秦烈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等到他徹底消失在燕永言的士兵視線后,燕永言來到了鐵木拓的房間。
幾個御醫(yī)正圍在鐵木拓的身邊。
看到燕永言進來,這幾個御醫(yī)立刻一起朝著燕永言敬禮。
燕永言忙一擺手,對著他們問道:“鐵木拓怎么樣了?”
“剛剛驗傷,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一定可以痊愈,胸骨斷了幾根,恢復的時間有點長,內(nèi)臟也有一些破裂和出血,但是如果用藥得當?shù)脑挕0肽曜笥遥芑謴腿绯酰?
燕永言深吸一口氣:“半年,就沒有什么意義了,再過幾天,鐵甲軍就會抵達徽州,到時候,我便要跟秦子飛決戰(zhàn)了,鐵木拓啊鐵木拓,難道這是天意嗎?”
雖然燕永言對鐵木拓有過一番責罵,但是他知道,現(xiàn)在的大燕朝,鐵木拓是經(jīng)驗最豐富的戰(zhàn)士。
鐵木拓在床上躺著,不論是軍心還是戰(zhàn)法,對燕永言來說都是一種非常殘酷的考驗。
他盯著床榻上的鐵木拓,猶豫了一會兒之后說道:“好了,讓他好好的休息吧!”
鐵木拓聽到了燕永言的話,眼神之中,傳來了一絲苦澀。
燕永言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絲毫的憐憫。
他現(xiàn)在需要另外一個,可替代鐵木拓的人。
而躺在病榻上的鐵木拓,也認識到了這一點。
他的眼神渙散了一會兒之后,突然凌厲了起來:“秦子飛,我一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一個醫(yī)生苦笑道:“你啊,就不要想著報仇了,只要能夠安安穩(wěn)穩(wěn)的恢復,變成一個正常人,就是天大的造化了。不過自古以來,兔死狗烹鳥盡弓藏的事情屢見不鮮,你要給自己留好后路才是!”
鐵木拓道:“我不需要給自己留后路,我要在兩天之內(nèi)完全康復,讓陛下知道,我才是那個他最值得信任的戰(zhàn)士!”
“兩天之內(nèi)完全康復?怎么可能?”
鐵木拓咬牙說道:“別人不可能,但是我可以。只要能夠殺掉秦子飛,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醫(yī)生搖頭說道:“這個世界上沒有魔法,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要怎么樣,就能夠怎么樣的明白嗎?”
鐵木拓冷冷說道:“我認識一個人,他可以幫助我,大夫,你幫我去送一封信,信送到了之后,我必有重謝!”
“這……”
鐵木拓道:“大夫,我腰間的玉佩,乃是家傳至寶,不可估價,你拿去吧!”
這個醫(yī)生頓時眼前一亮:“這怎么敢當!”
鐵木拓道:“醫(yī)生,你今天如果能夠幫我送這封信,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對我有再造之恩,我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等我痊愈之后,我還有重謝”
這個醫(yī)生疑惑的問道:“難道這個人,真的能夠讓你痊愈?”
鐵木拓道:“哼,這個人不僅僅能夠讓我痊愈,他還是秦子飛最大的敵人之一,而且秦子飛一直在尋找的人,也是他!”
“他是誰?”
“獨臂人!”
“獨臂人是誰?”
“是一個可以讓秦子飛死無葬身之地的人,不過你不需要知道太多,只需要幫我送信就可以了!”
“是!”
這個大夫立刻幫助鐵木拓寫信,然后送了出去。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剛剛出去的秦烈,在徽州城里面隨便繞了一圈之后,便又回到了城主府。
鐵木拓和這個醫(yī)生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被秦烈給聽了進去。
秦烈聽到了這句話之后,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探聽到如此勁爆的消息。
而且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將領(lǐng)鐵木拓,竟然會跟獨臂人扯上關(guān)系。
秦烈完全傻了。
愣了一會之后,他才想起來,跟著這個大夫走了出去。
這個大夫離開了城主府,來到了徽州城內(nèi)一家普通的藥鋪外面。
這個時間,藥鋪已經(jīng)打烊。
大夫敲了一會兒,里面才傳出了一個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誰啊,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說不行嗎?”
這個大夫冷哼一聲說道:“劍道萬古如長夜!”
這句話,立刻就讓里面的人把藥鋪門給打開了。
里面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個大夫之后,淡淡的說道:“萬古不變癡情人!”
“獨臂人的信!”
大夫說了五個字,直接就將信箋遞給了開門的人。
開門的人謹慎的將信接好,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大夫走后,秦烈就爬上了這個藥鋪的房梁上偷聽。
可是聽了一會兒秦烈就發(fā)現(xiàn),這個藥鋪,在這個晚上,就只有一個人。
而且他并么有送信的意思。
秦烈思索一番,覺得藥鋪里面的人,很有可能跟獨臂人有關(guān)系但關(guān)系不是很深,他也是一個送信人。
于是秦烈就耐心的等了起來。
相比于對付吞天獸,秦烈覺得對付眼前的這個人,更為重要。
第二天天光一亮,這個人果然離開了藥鋪。
當然了,這個晚上秦烈也沒有閑著,他偷偷的寫了一封信,留給了徽州城內(nèi)接應(yīng)的金劍衛(wèi)。信里面,詳細表述了他所遇到的一切。
這封信,在三天后,送到了秦子飛的手中。
而此時,秦子飛已經(jīng)在狼庭調(diào)兵遣將,一支由匈奴士兵和鐵甲軍組成的隊伍,整裝待發(fā),正準備前往徽州,和燕永言做最后的決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