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木拓帶著他的人如潮水一般退卻。
秦子飛則是帶著人休整。
秦烈,回到了秦子飛的面前。
兩個人再見面的時候,已經(jīng)和之前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不同。
一直冷漠的秦烈。眼神之中多了很多人情味。
他拍了拍秦子飛的肩膀:“辛苦你了,還好我沒有來遲!”
秦子飛輕笑道:“我們一直躲在地下,還好,并沒有什么事情,倒是你們,真的辛苦了!”
秦烈回頭看了看,然后壓低聲音說道:“秦子勇被廢了,我們要去云天宮找武魂丹,或者是將血蛇抓回來煉化,否則的話,他很有可能會自殺!”
秦子飛聞言一驚。
秦烈低聲說道:“好了,戰(zhàn)斗結(jié)束了,我們能夠穩(wěn)定一段時間,我要馬上去徽州,看看燕永言那邊的鐵甲軍與吞天獸,你好好準備一下。相信很快就會有更慘烈的戰(zhàn)斗出現(xiàn)。我若是不能阻止燕永言,就會死在他的手中,接下來的事情,就不是我能夠左右的了!”
秦子飛再次大驚。
秦烈道:“還有,我已經(jīng)把我所知道的秘密,全都告訴你了,進入棺材里面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獨臂人到底是誰,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人真的長生,而且還擁有著匪夷所思的力量,還是說所有進入云天宮的人,最后等夠得到的就是月長天的樣子,我完全不知道,我想了很久,都沒有得到答案,一切的一切,都要靠你了!”
秦子飛忙問道:“你這是要跟我訣別?”
秦烈道:“今日一別,怕只能來生再見,我殘缺的記憶中,最多的便是對你們母子的虧欠,今生已經(jīng)無法償還,來生再報吧!”
說完這句話之后,秦烈扭身就往外走。
秦子飛連忙說道:“等下!”
可是秦烈卻并沒有回頭,而是急速的消失在了秦子飛的面前。
晁功陽走了過來,看到離去的秦烈,晁功陽疑惑的問道:“秦大人?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秦子飛沉聲說道:“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做好善后吧,重建家園,然后馬上將鐵甲軍給安排好,這一次,咱們要主動出擊,絕對不能夠在讓他們牽著鼻子走!”
晁功陽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秦子飛,不可置否的應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重建的工作,秦子飛并沒有參與。
兩天后,秦子飛站在極北森林已經(jīng)慘敗的關卡前,看著正在大包小裹,朝著狼庭進發(fā)的匈奴百姓,不由得感慨萬千。
月瓏灣站在秦子飛的身后,略顯傷感的問道:“秦大人,你覺得我們現(xiàn)在真的要這么做嗎?秦二爺他……”
秦子飛道:“我們現(xiàn)在必須要全局考慮,不能夠因為一個人,而犧牲掉這些人。”
月瓏灣道:“可是一旦我們走了,就可能永遠都回不來了!”
秦子飛道:“這個問題,我也考慮過了,所以我打算給秦子勇留一點人,他們?nèi)ピ铺鞂m,尋找武魂丹,在尋找武魂丹的同時,還可以再次探探云天宮與獨臂人的秘密!”
月瓏灣眉頭一緊:“你打算派誰去?”
秦子飛看了月瓏灣一眼道:“你覺得呢?”
月瓏灣道:“沒有比我更適合的人選了,你覺得呢?”
秦子飛沉聲說道:“的確是,可是你不在我身邊的話,我總是會感覺到不安。”
月瓏灣輕笑道:“你現(xiàn)在渾身上下都是武器,有沒有我保護你其實區(qū)別不大,而且你的其他手下,也都是你的死士,絕對不會有任何危險的。”
秦子飛看了一眼月瓏灣道:“我說的不安,指的可不是那個方面的不安!”
月瓏灣哈哈大笑道:“怎么?難道你還怕我跟其他人跑了是嗎?”
秦子飛默然不語。
月瓏灣道:“好了,不用擔心,我再去一次云天宮吧,畢竟我是月家的傳人,沒有人比我更合適了!”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月瓏灣見秦子飛沒有任何反應,不由得好奇的問道:“怎么?難道你還有其他的想法不成?”
秦子飛沉聲說道:“不著急,等所有人都安全抵達狼庭之后,再做決斷也不遲!”
月瓏灣道:“秦大人,你怕是對秦二爺過于有信心了,我看他可不像你想的那么有定力!”
秦子飛道:“放心吧,失去雙手之后的他,已經(jīng)強大到任何人任何事都沒有辦法能夠撼動他的內(nèi)心了!”
月瓏灣不再言語。
這個時候,秦子勇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來到了二人身邊后,秦子勇用比之前更加低沉的聲音說道:“大哥,我什么時候去云天宮!”
秦子飛看了秦子勇一眼:“你著急嗎?”
秦子勇沉聲說道:“留在這里,對你們來說我也是一個累贅!”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月瓏灣立刻說道:“二爺,我跟你走,立刻出發(fā)。順便再帶上一支百人隊伍。”
秦子勇一怔。
月瓏灣繼續(xù)說道:“這次不僅僅是要找到武魂丹幫你恢復力量,還要找到獨臂人和云天宮的終極秘密!”
秦子勇的目光,在月瓏灣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兒之后轉(zhuǎn)向秦子飛。
秦子飛點頭:“既然你們都這么想,那我也不變阻攔,好了,去吧。秦子勇,你挑選一下你認為可以幫助到你的人。”
秦子勇沉聲說道:“大哥,還是不要讓嫂子跟我走了,萬一燕永言那邊……”
“無妨,若秦烈真的能夠擊敗吞天獸,燕永言就逃不出我的五指山,有沒有月瓏灣都沒有區(qū)別,但如果秦烈不能夠擊敗吞天獸,就算你和她都在我的身邊,也沒有任何用處。”
秦子勇咬了咬牙:“是我無能!”
秦子飛道:“不必自責,你已經(jīng)做的很好了,去吧。對付燕永言的事情,不用擔心。”
秦子勇再次看向月瓏灣。
月瓏灣決絕的說道:“盡人事,聽天命,走!”
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秦子勇站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想說什么,但是卻沒有說出來。
他轉(zhuǎn)身往外走,好像一切都已經(jīng)和他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