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軍隊(duì),其實(shí)只是過來嚇唬嚇唬晁功陽的。
見晁功陽不動如山,這群人竟然開始后退了。
晁功陽見敵人后退,不顧其他人的勸阻,竟然主動出擊,并且沒有使用之前秦子飛大獲全勝的地遁戰(zhàn)術(shù)。
為了防止晁功陽的人再次使用地遁,所以這一次來的邪王士兵們,都在腿上做了很多的防御,裝上了一些硬甲。
這些硬甲讓他們擁有了能夠抵擋地遁的能力之外,還讓他們的行動,變得笨拙。
晁功陽只派出了五百人,靈活作戰(zhàn),主要以弩箭為主,打的他們節(jié)節(jié)敗退。
殺到最后,其他染讓晁功陽見好就收,結(jié)果晁功陽再次反其道而行之,親自帶人,殺向邪王的軍隊(duì),給邪王打了一個措手不及,如果不是兵力不夠的話,晁功陽甚至?xí)谛巴醯能妿だ锩嬉恢睔⒌經(jīng)Q出勝負(fù)。
大獲全勝之后,晁功陽收兵,邪王的殘兵,則是退后了一里,與晁功陽拉開了距離。
其實(shí)按照實(shí)力來說,晁功陽并不強(qiáng)于邪王,只是邪王在戰(zhàn)術(shù)上和他的士兵在意志上都不如匈奴人。
這一場勝利,讓邪王的人備受侮辱。
他們等了一段時間只有,便直接退兵了。
這倒是讓晁功陽的人很是意外。
晁功陽覺得邪王等人有詐,于是派人去東西兩側(cè)查探另外兩支隊(duì)伍的情況。
結(jié)果他們發(fā)現(xiàn),另外兩支隊(duì)伍行進(jìn)的速度很是緩慢。
極北森林之中的野獸群,給這群士兵造成了極大的麻煩。
按照晁功陽的估計(jì),他們想要抵達(dá)村落,最少還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他們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做準(zhǔn)備。
如果選擇一條生路,那就需要從極北森林離開,否則等到兩邊的隊(duì)伍攻過來,他們還沒有完成鐵甲軍的裝備制造,那等待他們的,就只有一條死路。
秦子飛昏迷了一段時間。
按照晁功陽粗略估計(jì)的時間來看,距離東西兩側(cè)的隊(duì)伍攻擊過來,還有十天左右的時間。
他們的鐵甲軍裝備制造,還有大概十五天左右的時間。
這十五天的時間,已經(jīng)沒有任何辦法在縮短了。
晁功陽找了三批人,日以繼夜的趕工,才有這樣的速度。
對于晁功陽來說,一切,都應(yīng)該是以保證生存為前提。如果秦子飛醒不過來,他就會勸說秦子勇,下達(dá)離開極北森林的命令。
還好秦子飛醒過來了,他們又都有了主心骨。
最重要的是,秦子飛帶回來了一個終極大殺器。
雖然說秦烈回來后從來不和任何人說話,也不跟任何人交流,但是他的霸氣,卻讓每一個見到過他的人,都覺得他是從異世界來的殺神。
別說是人,就算是吞天獸,怕是都有一戰(zhàn)之力。
阿木爾給秦子飛講完了這段時間發(fā)生過的事情之后,秦子飛卻并沒有按照阿木爾想象中的那樣,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對于秦子飛來說,邪王的撤退,并不是怕了,而是準(zhǔn)備拉長戰(zhàn)線,很明顯,燕永言的鐵甲軍就快來了,邪王只是在謀定后動而已。
看到秦子飛在哪里臉色不對,阿木爾有些好奇的問道:“秦大人,你在想什么呢?”
秦子飛問道:“秦烈在哪里?我想和他談?wù)劊 ?
阿木爾道:“好吧,我去找他,不過秦烈這個人很奇怪,雖然說大家現(xiàn)在都覺得他真的有可能是你的父親,但是他卻不跟任何人有過多的交流,包括你的母親,你的弟弟妹妹也是一樣。沒事的時候,他會在村子里面閑逛,也不知道在研究什么,你妹妹找了他幾次,可是他好像很害怕你妹妹的樣子,總是刻意的躲著!”
秦子飛道:“去把他給我找過來吧,我跟他談?wù)劇?
話音未落,秦烈竟然直接掀開了簾帳走了進(jìn)來。
秦子飛和阿木爾同時愕然。
阿木爾看了秦烈一眼,然后站了起來。
秦子飛盯著秦烈,露出了一絲苦笑。
阿木爾皺了皺眉,對著秦烈說道:“你是一直在外面偷聽嗎?”
秦子飛沉聲說道:“好了,你先出去吧!”
阿木爾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秦子飛一眼。
秦子飛笑道:“沒事,出去吧!”
阿木爾嗯了一聲,從秦烈的身邊走了過去。
秦子飛盯著秦烈。
秦烈慢慢的來到了秦子飛的身邊坐下。
秦子飛問道:“你為什么害怕我妹妹?”
秦烈并沒有說話。
他抬手掐住了秦子飛的脈門。
秦子飛一怔。
秦烈閉上了眼睛,感覺了一會兒之后,松開了秦子飛,幽幽嘆道:“你廢了。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讓你變強(qiáng)!”
秦子飛茫然道:“我為什么要變強(qiáng)?”
秦烈聽到秦子飛的話,愕然一驚。
秦子飛慢慢的坐了起來,捂著自己還沒有徹底痊愈的傷口說道:“難道人人都要追求長生?追求最強(qiáng)嗎?我雖然說沒有萬人敵的本事,但是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我的指揮之下,我不覺得我弱。你如果想要讓秦家的人變強(qiáng),就去找秦子勇吧,我看他比我更合適成為你的徒弟!”
秦烈低頭,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子飛繼續(xù)說道:“如果你真的是當(dāng)年的秦烈,那么二弟才最有可能繼承你的衣缽。”
秦烈還是沒有說話。
秦子飛繼續(xù)說道:“還有,二弟并非我娘親生,而是你跟太后的孩子。所以你更應(yīng)該補(bǔ)償他明白嗎?”
聽到這句話,秦烈茫然的看著秦子飛,露出了無比驚訝的神情。
這個神情,讓秦子飛的心里立刻生出了一絲疑惑。
“不對啊,如果他真的是秦烈,最應(yīng)該露出的表情是愧疚,就算不是愧疚是其他的情緒,也絕對不可能是震驚啊!”
秦子飛看著秦烈,秦烈也看著秦子飛。
兩個人就這樣對視,半晌無言。
過了很久之后,秦子飛才問道:“你是什么情況?怎么會露出這樣震驚的神情,難道你不是秦子勇的父親嗎?”
秦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