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長天的話,秦子飛皺了皺眉,他心道如果這么多限制的話,那雪山圣祖還是沒有什么用啊。
看到秦子飛露出了沉思的表情,月長天立刻說道:“其實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去抓那些毒蟲,那東西太危險了,稍有不慎,一只就可以毀滅一個村落,如果你們有實力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找另外一個地方讓你們得到一些非常厲害的東西。”
秦子飛眼前一亮:“什么地方?”
月長天道:“跟我來!”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帶著秦子飛他們走進了他們進來的時候那個甬道。
這條甬道并不長,一眼可以看到盡頭,而且甬道的兩側(cè)都有夜明珠,什么東西都能盡收眼底。
月長天走進甬道后,在中間的一顆夜明珠下面停了下來,然后用手敲了敲下面的一塊磚說道:“這塊磚是空心的,里面有一個空間,里面我沒進去過,但是我可以肯定,里面是那獨臂人的寶藏,此人既然有能力創(chuàng)造長生樹,那么其他的東西,也一定非常厲害。”
秦子飛忙問道:“要怎么進去?”
月長天道:“你們可以派人出去,按照禪戒的模樣,打造一刻類似的,但是體積要小一點,這樣就能夠進去了,看!”
說著,月長天朝著墻上一指,秦子飛湊了過去,注意到墻壁上有一個很小的洞,看樣子和小禪戒的大小差不多。
秦子飛倒吸了一口冷氣。
月長天毫無察覺的說道:“我很早就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了,想必獨臂人是有后人在世的,這里的圓洞,就是鑰匙扣,鑰匙一定是世代相傳的。你們?nèi)绻业侥莻人,也可以打開這里!”
這句話,讓秦子飛等人全都驚了。
他慢慢的拿出自己母親給他的戒指,慢慢的湊向了鑰匙孔。
看到這枚禪戒,月長天大驚失色道:“你們怎么還有準備?”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這是我家傳的!”
月長天驚呼道:“天底下竟然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你就是那獨臂人的傳人?”
秦子飛反問道:“獨臂人有傳人嗎?我怎么不知道?那些古籍里面,對后面的事情并沒喲記載!”
“有的,只不過我把那一部分的書都給燒了,以免后來進入的人發(fā)現(xiàn)這里的秘密。”
秦子飛一撇嘴,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月長天苦笑道:“不過還是被你們給抓到了!”
秦子飛回頭看了月瓏灣一眼,月瓏灣道:“來吧,把小禪戒放進去,這樣你的身世之謎,就可以解開了!”
秦子飛嗯了一聲。
就在這時,大祭司忽然說道:“等一下,先讓他說說獨臂人后來的故事,然后再進去也不急!”
月長天忙說道:“后來其實也沒什么,獨臂人村子里面的女人全都死了之后,獨臂人就去了他的第一任妻子那個村子,這一次,他并沒有再去創(chuàng)造長生樹,而是找了一個女人,生活了起來,最后也有了孩子,而他自己,在孩子長大之后就失蹤了,沒有人知道去了哪里。”
月瓏灣道:“我不相信這個獨臂人是真實存在的,他的存在,只不過是給長生樹添加了一些比較合理的解釋而已。”
秦子飛嗯了一聲:“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沒關(guān)系,先進去看看吧,長生樹上的長生果,的確厲害,不過卻并不是能夠讓人長生的東西,只不過是改造了人的基本生理狀態(tài),讓人能夠再黑夜中活的更長一些。我看月長天和我們的區(qū)別,就是新陳代謝的速度變得緩慢了而已。”
說著,秦子飛就將小禪戒放到了墻壁里面。
接著就傳來了吱吱呀呀的聲音。
這聲音聽起來倒是有些刺耳。
不過沒過多久,便有一扇大門被打開了。
秦子飛走進了大門里面,看到了他做夢都想不到的一樣?xùn)|西。
其他人在大門打開之后,也都發(fā)出了驚呼。
這里面的東西,竟然是一個棺材。
一個大概有一百平米的正方形房間之內(nèi),除了中間擺著的棺材之外,竟然什么都沒有。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祭司第一個從秦子飛的身側(cè)走過,來到了這個棺材面前,一臉詫異的問道:“你不是說這里面會有很厲害的東西嗎?怎么就一具棺材,難道我們還能扛著棺材去打人不成?”
“這……”月長天也為之語塞。
他也沒有想到,這里竟然是一具棺材。
月瓏灣見狀,有些詫異的問道:“這里,該不會是獨臂人的棺材吧?”
一句話,讓周圍的人都發(fā)出了驚呼。
月瓏灣從后面抓住了秦子飛的手問道:“秦大人,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秦子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對著月瓏灣說道:“開館!”
四個士兵聽到命令后立刻來到了棺槨旁邊,一人站住了一個角,然后掏出匕首,插進了棺蓋和棺體的縫隙之中。
棺材的密封性非常好,四個士兵用力撬動,結(jié)果棺蓋紋絲不動。
大祭司一擺手,又過去了幾個士兵,一起撬動棺蓋。
人多力量大,等到大家齊心合力將棺材蓋子掀開后,秦子飛就看到了里面躺著一個獨臂男尸。
秦子飛心里一動。
月長天立刻撓頭說道:“不對啊,獨臂人后來不是長出了手臂嗎?看他的尸體,怎么還是一條手臂呢?”
秦子飛冷哼一聲:“你現(xiàn)在考慮的不是他有幾條手臂的問題,而是為什么她的尸體能夠再這里千年不腐,這才是這里最終極的秘密,甚至比長生果的秘密,還要令人值得探究。”
一句話,點醒了所有人。
月長天立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一瞬間緊張起來的話。
“難……難道他……他和我一樣,還沒死?”
所有人都退后了一步。
秦子飛抽出了腰間的軟劍,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等了一會兒,這個人并沒有出現(xiàn)異樣的舉動。
秦子飛皺了皺眉對著月長天說道:“月長天,你去摸摸看,這個人到底有沒有死!”
“啊!”
月長天嚇的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