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飛笑著送走查克圖。
查克圖的出現(xiàn),讓秦子飛信心滿滿,待其走后,秦子飛吩咐朱厚照耐心等著,然后他自己便去大睡特睡。
等到夜深人靜,萬籟俱寂之時,一聲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陡然響起。
秦子飛立刻睜開了眼睛。
秦源在秦子飛的身邊下意識的抓住了他的胳膊:“秦大人,怎么辦?”
秦子飛冷聲說道:“別著急,第一場戰(zhàn)斗,將會在皇宮之內(nèi)展開,查克圖帶的人會跟柴科夫的精銳發(fā)生火拼,等他們打的差不多了之后,才輪得到我們!”
秦源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那萬一我們……”
“把嘴給我閉上!”
秦子飛一推秦源,站了起來。
朱厚照也來到了秦子飛身邊:“秦大人,戰(zhàn)斗開始了!”
秦子飛道:“你自己一個人就能夠虐殺他們,根本就不需要我來出手!”
朱厚照將折扇抽了出來:“很快,這里就會被火彈包圍,你確定要獨(dú)自一個人留在大殿里嗎?”
“去吧!”
秦子飛完全沒有任何的擔(dān)心。
朱厚照冷冷說道:“好,那我可就走了!”
說著,朱厚照直接就沖出了大門外。
在他剛剛沖出來的一剎那,天空之上就下起了火彈雨。
這磅礴的火彈雨,直接就讓行宮變成了一片火海。
朱厚照冒雨前行,沖進(jìn)了行宮之外。
大批軍隊(duì)在這里集結(jié)。
朱厚照一聲爆喝,首次將自己的全部實(shí)力拿了出來,完全沒有任何隱藏。
單輪殺人的本事,朱厚照比起邪王來毫不遜色。
而論冷血程度,朱厚照比之邪王有過之而無不及。
他的折扇,是比千鈞劍更加恐怖的殺人利器。
每一次扇子劃過周圍的空氣,便會帶起一篷血霧。
朱厚照就像是一個舞者,在血與肉之間翩翩起舞。
他每次一換動作,就立刻會有人倒下。
戰(zhàn)斗對他來說,并不困難,這些波斯士兵雖然前赴后繼,但是完全沒有任何人能夠讓朱厚照放在眼內(nèi)。
不過他畢竟只有一雙手,雖然自保有余,但敵人的數(shù)量已經(jīng)多到就算站在那里不動讓他一個一個去殺,也不可能殺的光。
另外一邊,火彈隊(duì)在行宮陷入了熊熊火海之后,依然在不停的朝著里面投擲火彈,好像這一個晚上,他們要將火彈全都用掉一般。
朱厚照擔(dān)心秦子飛,可是又無暇分身。
柴科夫,就站在遠(yuǎn)處的一架馬車上,他距離行宮很遠(yuǎn),而且周圍全部都是他的衛(wèi)隊(duì)。
在柴科夫看來,就算是秦子飛有三頭六臂,也不可能沖破這么長的封鎖線,將他刺殺。
突然,一個手下來到了柴科夫的身后緊張的問道:“大人,王宮快要保不住了,我們怎么辦?”
柴科夫冷聲說道:“王宮保不保得住有什么關(guān)系,只要?dú)⒌羟刈语w他們,查克圖那些跳梁小丑就會不攻自破。集中力量,給我打秦子飛!”
“是!”
柴科夫盯著遠(yuǎn)處的行宮。
那沖天而起的火焰,點(diǎn)亮了夜空。
突然,一聲長嘯,從行宮之中傳出。
柴科夫離著行宮足有數(shù)百米,但還是能夠非常清楚的聽到行宮里面?zhèn)鞒鰜淼穆曇簟?
柴科夫嚇了一跳。
這在他的認(rèn)知之中,是完全不可能的。
沒有任何人類,可以發(fā)出這樣的嘯聲。
接著行宮就傳來了更加恐怖的爆炸聲,一座巍峨的建筑,竟然以肉眼可見速度飛速坍塌。
柴科夫雖然離的很遠(yuǎn),但還是本能的退后了兩步。
一個柴科夫的手下瞬間興奮了起來:“行宮坍塌了,里面的秦子飛就算是鋼筋鐵骨,也會被砸成肉泥!”
柴科夫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心底的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下。
手下連忙說道:“大人,我們應(yīng)該集中兵力去對付查克圖他們,這里就交給六番隊(duì)就可以了,憑借他們的實(shí)力,足可以拖住朱厚照,解決了查克圖之后,這朱厚照難道還會跟我們拼命嗎?他的第一選擇,絕對是逃跑!”
柴科夫點(diǎn)頭:“走,撤兵,只留下六番隊(duì)!”
柴科夫帶人朝著皇宮折返,集中力量去對付查克圖和他的人。
但是在那行宮的廢墟之下,秦子飛的雙手,正擎著一根圓木,他和秦源兩個人,躲在這一人難以環(huán)抱的圓木之下。
秦源已經(jīng)被周圍的廢墟給嚇昏了過去。
朱厚照見到行宮完全坍塌,變成了一片廢墟,而后續(xù)的軍隊(duì)竟然開始折返,不由得暴怒。
他折扇一翻,開始了另外一種戰(zhàn)斗方式。
他完全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開始跟這些士兵們拼命。
眨眼之間,朱厚照便滿身是傷,不過那些士兵們卻更慘,朱厚照每出一招,都會最少斃命兩個人。
六番隊(duì)一共只有一千人。
按照柴科夫的估算,一個人拖住朱厚照一個照面,也足夠騰出讓他滅殺查克圖等人的時間了。
他怎么會想到剛剛的朱厚照,也并非是極限。
很快,在朱厚照的腳下,就堆積成了一個由尸體構(gòu)成的小山。
紅色的鮮血,從朱厚照的腳下蔓延,一直流向行宮廢墟。
不知不覺,這鮮血就來到了秦子飛的眼前。
秦子飛被這鮮血嚇了一跳。
這么短的時間,鮮血能夠留到這里,看來朱厚照是拼命了。
他一轉(zhuǎn)念,狠狠踢了自己身邊的一腳。
秦源嚇了一跳,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左右看了看,秦源的腦袋嗡嗡作響。
秦子飛冷冷說道:“秦源,來,幫我,我們兩個這就出去!”
秦源驚呼失聲道:“出去?怎么可能出去?我們上面全部都是碎石,除了等人來救之外,沒有什么太好的辦法!”
秦子飛不屑的說道:“你真是個飯桶,難道這行宮,是被外面丟進(jìn)來的火彈給弄塌的嗎?你也太高估那些火彈的力量了,這行宮,其實(shí)是我弄塌的,否則咱們兩個早就被拍死了,不可能這么巧用一根圓木擋住所有的碎石!”
秦源吼道:“你說什么?”
秦子飛道:“行了,別廢話了,把我靴子里面的兩包藥粉拿出來!”
秦源“啊!”了一聲。
秦子飛怒道:“還愣著干什么?難道真的要在這里等死,快點(diǎn),把這兩包藥粉給我拿出來!”
秦源連忙去秦子飛的腳上搜索,最后從他的靴子里面,搜出來了兩包藥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