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瓏灣恍然大悟道:“秦大人,找這么說來,我們只要在這里守株待兔就可以了!”
秦子飛道:“不錯,所以咱們兩個,要委屈一段時間了!”
月瓏灣道:“我沒問題!”
秦子飛又說道:“我們在這里不僅僅是要守株待兔,還要在入夜之后,悄無聲息的布置一些陷阱,到時候邪王如果跟著救他的人一起來的話,我們就能將這群人一網打盡了!”
月瓏灣道:“秦大人,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吧!”
秦子飛嗯了一聲。
再說另外一邊,邪王被彩兒帶到了山中的一個簡單的茅草屋內。
茅草屋在一片密林深處,周圍還有終年不散的濃霧,若非早就知道這個地方,根本不可能進的來。
邪王被帶回來了之后,彩兒直接就將他背進了房內,笑著喊道:“爺爺!”
茅草屋內,一個正在研磨草藥的人背對著彩兒,聽到這個聲音咳嗽了兩聲:“今天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我讓你采的藥,你采了嗎?”
說著,老人回頭。
當他看到彩兒的背上還背著一個人的之后,不由得皺了皺眉。
“彩兒,你怎么還帶了一個人回來?”
彩兒嬌笑道:“爺爺,這是我半路救的大人物,這個人厲害的,人稱邪王,有權有勢,還說要報答我們呢!”
“邪王?”
老人冷哼一聲:“有意思,想不到天下前五的強者,竟然會淪落至此,老夫倒是感興趣了!”
邪王一怔。
彩兒驚呼道:“爺爺,難道你認識他?”
老人道:“何止認識,我還準備殺過他呢!”
邪王看著眼前的這個陌生老人,十分疑惑的問道:“老人家,敢問高名上姓,我就算是死,你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
老人不屑的說道:“我說的是曾經,現在的你,已經沒有殺的必要了。”
說著,老人看了旁邊的木床一眼道:“好了,給他放下吧!”
彩兒嗯了一聲,給邪王放到了床上。
老人來到了邪王身邊,他上下打量邪王道:“邪王,我叫木智,這個名字,你可能會有點陌生!”
“不陌生!”
邪王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月瓏灣跟我提起過你,不過你不是在智圣塔中被土智殺了嗎?”
“嗯?你們已經進入智圣塔了?”
邪王立刻陷入了沉默。
木智也不追問。
邪王想了想,將月瓏灣如何破塔,以及他為何到此的所有經過,毫無隱瞞,全部告訴給了木智,跟著說道:“我的命,是你們救的,要殺要剮,隨便吧!”
木智聞言,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想不到土智竟然沒有守住智圣塔,可悲啊,可悲!”
邪王皺眉。
木智看了彩兒一眼,對她說道:“你帶著那條狗,進山采藥吧,這里交給我了!”
彩兒笑道:“爺爺,你可不要殺了他,他可是個大財主,我可以靠他發家致富呢!”
木智對著彩兒揮了揮手,彩兒帶著矛頭,消失在了茅草屋中。
木智隨后對著邪王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就不告訴你了,你只需要一件事情就行,那就是我們幾個,都沒有死,智圣塔早就是一具空殼,只有土智會相信長生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邪王問道:“那你到底要對我做些什么?”
木智道:“你已經跟我完全沒有任何關系,留你在這里沒有任何用處,殺了你,我也得不到好處,彩兒她一直很向往外面的世界,她心思單純,我怕她被騙,所以一直阻止,現在好了,既然你來了,就幫我滿足她的找個愿望吧,記住,你要照顧好她,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
邪王道:“這一點你放心,如果有人想要對彩兒不利,一定要踩著我的尸體過去!”
木智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像你這種級數的強者,斷然不會騙我!”
邪王道:“所以我可以走了是嗎?”
木智道:“這里安全一些,絕對不會有人闖進來,你就安心在這里修養,等我確定你沒有任何問題了之后,才會放你離開,雖然說你可以稱為當世第一高手,但智圣塔被摧毀后,那幾個老家伙一定會按捺不住,也跑出來尋找云天宮的秘密,所以你要小心!”
邪王疑惑問道:“幾個老家伙?”
木智點頭。
邪王問道:“前輩的意思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幾個高手,他們一直沒有出世,如果出世的話,那我這天下第一強者的名頭,就要拱手讓人了是嗎?”
木智道:“不能說是拱手讓人,你和他們一樣,在身體條件上,都已經到達了人類所能夠到達的極限,基本上不會有什么差別,就算對敵,也是五五之數。所以我還是有一點擔心的!”
邪王道:“我的千鈞劍遺失了,否則的話,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將我擊敗的人!”
“年輕人,不要這么自信,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出去之后,萬事都要小心,當然了,我也不會讓你空著手走!”
說著,木智從自己的懷里面拿出了一個玉甁,對著邪王說道:“張嘴!”
邪王毫不猶豫的張開了嘴。
木智直接就將玉甁里面的液體,全部都到進了邪王的嘴里面。
邪王將這些液體喝下之后,頓時覺得身體一輕,甚至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木智道:“別的不敢多說,但是以后像是這種程度的毒素,對你就再沒有什么作用了,硬實力上,你已經到達了極限,但是其他方面能不能有所造化,就看你自己了!”
邪王嗯了一聲。
木智扭頭又回到了自己的桌前開始處理草藥。
邪王等了一會兒之后,便覺得自己的身體恢復了正常,他走出茅草屋,打了一套拳后,覺得神清氣爽,一切都跟重新復活了一般!
另外一邊,秦子飛和月瓏灣正在查探地形,琢磨著應該如何埋下陷阱的時候,彩兒也朝著他們的方向逼近。
走著走著,矛頭突然一把咬住了彩兒的褲腿。
彩兒一驚。
她低頭看了一眼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