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站在自己的窗戶旁邊看著下面秦子飛的一舉一動。
雖然說他聽不見秦子飛和月瓏灣在說些什么,但是他一眼就猜到了他們兩個在做些什么。
他立刻派人去跟蹤秦子飛所派出去的那些人。
和秦子飛速預(yù)料的一模一樣,當(dāng)他們將全部的經(jīng)歷都投入到了去找秦子飛派出去的那些人時候,秦子飛和月瓏灣兩個人就在船艙里面互相調(diào)笑。
他們笑著等待從早上一直等到了晚上,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游船外面?zhèn)鱽砹艘宦暺鄥柕膽K叫。
這個聲音顯得非常的突兀。
月瓏灣立刻拉開了船簾向外看去。
只見他們第一次遇到的那個賣串繩的男子已經(jīng)被人割掉腦袋。
腦袋被拋在了甲板上。
正常情況下任何人一瞬間被割頭是沒有辦法發(fā)出慘呼的,可是月瓏灣能夠非常清楚的看到這個人的身上有一個拳頭大小的圓洞。
這個圓洞從男子的腹腔穿過,很明顯是有人在割掉他的腦袋前用鈍物刺穿他的腹腔,逼迫他發(fā)出這樣一聲凄厲的慘叫。
然后在將他的腦袋拋在甲板上面。
這樣做的目的很明顯,就是在給秦子飛下馬威,月瓏灣想了想之后回到了船艙里面。
看見一臉詫異的秦子飛月瓏灣對著他嘆了口氣。
“哎!”
“秦大人這一次我們都錯了,我們不應(yīng)該讓陌生人去做這件事情的,外面剛才的那一聲慘叫就是我們今天早上第一次碰到那個賣穿繩的人的尸體。”
秦子飛聞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從床上走了下來他掀開船簾看了一眼甲板上的那顆人頭,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隨后秦子飛就會到了船艙之中,回來后,月龍灣看秦子飛的臉上居然掛著一絲嬉笑,不由得疑惑不解的問道:“秦大人看到這一幕為什么還能笑得出來,我十分的不解!”
秦子飛對著月龍灣微微一笑:“現(xiàn)在這個表現(xiàn)證明邪王他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他不知道應(yīng)該用什么樣的方法來對付我們,所以只能采取這樣的方式來進行泄憤。”
月瓏灣道:“秦大人你一直是一個和平主義者,看到這樣的一幕難倒你不心痛嗎?”
秦子飛問道:“心痛?我為什么心痛?”
月瓏灣盯著秦子飛好像看見了另外一個人。
“其時這一幕我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如果說那個人不富貪圖便宜的話,就不會被邪王的人給殺掉,當(dāng)然了邪王的做法也讓我稍微有一些意外,因為根據(jù)我對邪王的猜測來說他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邪王是一個什么人?他是一個擁有著嫉妒自信的人!這樣做分明是表現(xiàn)出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陷入了一種惱羞成怒的狀態(tài)之中,他這樣做會讓很多人。很多他的手下認為他是已經(jīng)對我產(chǎn)生了畏懼的!更沒有辦法捕捉到我行動。所以說殺了這個人對咱們沒有任何一點壞處反而讓邪王在很多人的心目中尤其是你們那些無情禪宗人的心里降低很多地位。”
月瓏灣聽到秦子飛的話,不由得深深的洗了一口氣。
她對秦子飛飛說道:“哎,想不到邪王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以前認識的邪王從來都不會亂殺無辜的。”
秦子飛道:“有很多事情都是你想象不到的,但這些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也不需要自責(zé),有什么東西能讓這些人死而復(fù)生嗎?對不對?”
月瓏灣道:“我只是不希望看到更多的人因為你這樣的操作而死去。”
秦子飛道:“他已經(jīng)殺了一個人絕對不會在殺第二個人的。因為那樣做的話,一定會招來你們的人的反駁,也會引起很多人的主意。那樣一來,就不用我去給親自給秦子勇與花天顏他們送心了,他們自然而然就會趕過來。”
月瓏灣道:“他的確沒有辦法大規(guī)模的殺人,但是在殺兩個也是有可能的。”
秦子飛搖了搖頭。
“他絕對不會那么,做我可以給你打賭,他是一個要面子的人,如果說在繼續(xù)胡亂殺人的話就連他自己在無情禪宗也會受到影響,向他這樣的高手是有底線的,這一點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
月瓏灣道:“好吧,那我們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做?”
秦子飛道:“我們接下來就還和剛才一樣在被窩里面安安靜靜的睡覺就可以了,希望這樣的事情是他在嚇唬我們,可是他嚇唬我們的時候那我們就不能嚇?biāo)麊幔俊?
月瓏灣疑惑的問道:“嚇唬他?我們應(yīng)該怎么嚇唬他,我想不明白!你不是已經(jīng)做了這樣的布置,這樣的不是不是會讓他產(chǎn)生一些疑惑的情緒嗎?”
秦子飛道:“現(xiàn)在看來我們做的還遠遠不夠,想要讓邪王更加的惱羞成怒,才能夠達到我們的目的!”
月瓏灣道:“你做的事情太復(fù)雜了,我越來越發(fā)現(xiàn)我的思維方式和你的沒有辦法匹配,從現(xiàn)在開始我決定不參與你做的任何事情。”
秦子飛哈哈大笑道:“其實你不參與也是好的,省得讓你感覺到特別的痛苦。”
月瓏灣問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睡覺了,不論你做什么我都不會管。”
秦子飛道:“好吧!那你睡吧!”
說完,月瓏灣不再在理會秦子飛,好像真的一切都已經(jīng)和他完全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秦子飛想了想之后對著游船的艄公說道:“艄公,從明天開始你就不用把船一直停在這里,你只需要按照我之前跟你說的路線行駛就可以了。”
艄公點了點頭。
在上艘游船之前秦子飛就給了這個艄公大量的近前作為讓這個艄公去來幫助他賣命的動力。
這個艄公只是一個普通的船家,為人老實,他只會按照雇主所要求的事情去做,不會想那么多。
秦子飛告訴他明天要按照固定的路線行駛,艄公也就不再說其他的事情。
秦子飛是一個非常愛好和平的人,但是現(xiàn)在他的一些想法都已經(jīng)因為智圣塔的事情而產(chǎn)生了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