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飛對著土智哈哈大笑道:“土智啊土智,你之所以殺了那么多人,目的不就是為了得到這個東西嗎?這把鑰匙,肯定能夠開啟真正的寶庫,現(xiàn)在我把他交給你,你可以放我們兩個走了!”
土智冷冷說道:“秦子飛,你一定是有什么陰謀,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
秦子飛笑道:“我能有什么陰謀?”
土智道:“一看你對這里了如指掌的樣子我就明白了,你們多情門,肯定留下了很多只有你知道的線索,這鑰匙,帶來的只要風險,否則你怎么可能會把他交給我。我才不會上當!”
秦子飛愕然道:“土智,你怎么可能會這么想我呢?我可是正人君子,從來都不會做出小人行徑的!”
土智哈哈大笑道:“想騙我,怎么可能,秦子飛,這把鑰匙你自己拿著,有什么危險,你擋在我的面前,想讓我替你當肉盾,門都沒有!”
“行吧行吧!”
秦子飛撇了撇嘴,回頭將鑰匙遞給了月瓏灣。
月瓏灣顫抖著手探了過去,她聽到土智的話,也覺得秦子飛肯定知道什么,而這鑰匙的背后,一定會有危險的。
可是秦子飛卻對猶豫不決的月瓏灣偷偷的眨了一下眼睛。
月瓏灣怔了一下,一把就將鑰匙握在了手里。
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論是她還是土智,都只有任由秦子飛擺布的份。
秦子飛嘻嘻笑道:“這把鑰匙,很快就會有用了,二位不要著急!”
土智再次后退了幾步,全身戒備。
不多時,立柱就沉到了與地面一平,?然后輕輕轉(zhuǎn)動了一下,露出了一個鑰匙孔。
月瓏灣驚道:“如此巧奪天工的設(shè)計,竟然出自古人之手,簡直是匪夷所思!”
秦子飛道:“古人的文明,肯定要比我們現(xiàn)在強大的多,只是咱們還沒有那個能力去發(fā)現(xiàn)而已!”
月瓏灣深吸一口氣,然后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做?”
秦子飛道:“很簡單,把鑰匙插進去,應該就會有下一個機關(guān)出現(xiàn),要么它會讓咱們都死在這里,要么它會帶著我們?nèi)慷枷碌搅硗庖粚,拿到真正的寶物。比如禪戒!”
禪戒兩個字,仿佛帶有魔力。
月瓏灣不再遲疑,直接就將鑰匙插進了鑰匙孔內(nèi)。
突然,立柱四圈的地面陡然變空,一股巨大的吸力傳來,月瓏灣和秦子飛兩個人直接沉了下去。
可是遠處的土智沖到附近的時候,地面卻回復如初,只給他自己一個人關(guān)在了外面。
土智狠狠的一跺腳,暗呼上當。
月瓏灣驚叫一聲,等她看清楚周圍的時候,一顆心瞬間砰砰狂跳了起來。
秦子飛從她的身邊落下,并沒有她那種能夠瞬間調(diào)整平衡站穩(wěn)的本事。
眼看就要摔倒,月瓏灣陡然出手。
“啪!”她扶住了秦子飛,由衷的佩服道:“秦大人,你果然是天下第一聰明人,這都能夠讓你發(fā)現(xiàn)!”
秦子飛這個時候定睛觀察周圍。
這里,就是真正的藏寶閣。
禪戒,玉蛹,都靜靜的躺在桌案上。
秦子飛深吸一口氣:“上面那把鑰匙,就是當年的設(shè)計者,為了讓抵達那一層的人自相殘殺的,所以我欲蓋彌彰,坑了土智一把,土智現(xiàn)在應該會很后悔!”
月瓏灣道:“雖然他的實力很強,但是跟你比起來,就跟三歲孩童沒什么分別,你走的每一步,他都沒有辦法能夠預料!”
秦子飛笑道:“現(xiàn)在這個時候,不是咱們兩個互相吹捧的時候,你應該去看看那枚禪戒,看看它是否是真的!”
月瓏灣道:“如假包換!”
她興奮的走到一張桌案前,將禪戒拿了起來,隨后顫聲說道:“我終于拿到了三枚禪戒,看來長生的秘密,可以見諸于天日了!”
秦子飛沒有理會月瓏灣,而是來到了陳放玉蛹的桌案前,驚奇的問道:“宗主,你認不認識這個東西?”
月瓏灣看了玉蛹一眼,疑惑的問道:“不就是一件衣服嗎?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子飛道:“不,這不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你看他防止的這個位置,可是要比禪戒還要靠后啊,這就證明這件東西,是比禪戒更為值得珍惜的寶物!”
月瓏灣一驚:“你知道?”
秦子飛點頭,他將朱厚照對他說的話,直接告訴了月瓏灣。
月瓏灣聞言大驚失色道:“天哪,世界上怎么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
秦子飛道:“別的我現(xiàn)在判斷不出來,但是玉蛹這個名字,應該不會錯,朱厚照沒有必要在名字上面騙我,但是它實際的作用,就不得而知了。我如果把它拿出去的話,要怎么對朱厚照說呢?”
月瓏灣道:“先不用管怎么說,既然是一件如此珍貴的衣服,我看就穿上試試!”
說著,月瓏灣一把去抓那玉蛹。
秦子飛連忙抬手去攔,但是他的速度和月瓏灣比起來確實有著天壤之別。
月瓏灣一把就將玉蛹給拿在了手中。
“這衣服好沉!真的是用玉做的嗎?”
話音剛落,防止玉蛹的桌案,就頃刻間化作了木屑,灰飛煙滅。
這一幕,讓月瓏灣和秦子飛同時嚇了一跳。
秦子飛后退了幾步,月瓏灣則是小心翼翼的觀察手里的衣服。
過了一會兒之后,什么反應都沒有。
秦子飛這才放松了一口氣說道:“沒事,你穿上試試!”
月瓏灣恩了一聲。
她將自己的薄紗脫下,然后慢慢的穿上了這件玉蛹。
看起來好像一切都很正常。
穿好之后,她轉(zhuǎn)了兩圈,然后皺眉說道:“好像,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已,雖然有些沉,不過這上面的玉片,也應該會令它有一些特別的重量,解釋的通!”
秦子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不對,我總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哪里不對?沒有不對?”
秦子飛道:“不,越來越不對了,你怎么胖了?”
“你胡說什么?我為了保持身材你都知道每天是怎么過的嗎?一滴水的重量都不會在我的身上增加,胖是不可能的……”
可她一低頭,一下傻了。